林晟将其浓缩,示为八斩!
临阵不听号令者,斩!
临阵退缩,首领战死兵丁不前者,斩!
临阵逃亡、出军装病者,斩!
烧抢、纵兵扰民者,斩!
酗酒赌博、打架斗殴者,斩!
泄露军机、违抗军令者,斩!
造谣惑众、贻误战机者,斩!
诈功冒赏者,斩!
座下众将看罢,吸气不止。如此严厉苛刻的军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老将吴匡起身抱拳请示。
“主公,此法若行,吾恐士卒哗变,逃亡着不计其数也!”
林晟细想也对,突然来这么多严厉的军律,怕是将领也无法忍受,便解释道。
“徐徐图之,以此为基础,训练日久,便可行也!”
徐晃又抱拳请示。
“主公,何为训练?”
“自古节制之师,存乎训练,训以固其心,练以精其技,事虽实分途,兵不训罔知忠义,兵不练罔知战阵,故尔等日常操练之时,以军律训,以武法练。”
“末将受教!”
其余诸将拱手揖礼。
“谨遵主公令!”
议事完毕,文臣武将皆退,林晟独自往少帝,何太后居住地行去。
自少帝,何太后来新洛,新洛之处便有了两处大宅,临立于一众属民居所。一个府衙,文臣武将居住所,林晟更喜欢叫议事厅。一个行宫,汉少帝何太后居住。
行宫门前没有挂任何牌匾,也为了掩人耳目,但如今董卓直接向林晟索要少帝人头,估计此处已泄露出去。
林晟没心思去寻找内奸间谍,每日往返洛阳,新洛处理事务便已疲惫不堪。
只是这行宫,实在名不副实,最多只能称之为宅邸。
几个宫女来自于林府,守卫来自于流民选拔出来的武卒。
没有假山花园,也没有雕栏玉砌,只是最朴素不过的院宅。
未及后院,便听得何太后的叹息哀怨声。
“这样下去,如何是个头?”
后有汉少帝接话。
“可恨这董贼,废我帝位,逐我出宫,日后得大典,吾必斩之夷三族!”
听到汉少帝的誓言,林晟不由一笑,心知若无其他机遇,这少帝的皇帝之位应是没了。
又听的一声声抽泣,在旁边响起。
远看那亭内甲胄长刀,不是花木兰是谁?
唐姬一旁小声抚慰,汉少帝看着不耐烦了,直接呼喝。
“你把那姓林的叫过来,孤要治他罪,唐突佳人!”
说罢伸出手欲要牵住花木兰手腕,被唐姬一把打开。
“陛下,请典正言行!”
汉少帝满脸愧色,又羞恼呵斥。
“孤讨个女将军有何不可,这天下还是汉朝的,这万民还是汉朝的。”
“可这汉朝,不是陛下你的呢。”
林晟见到花木兰被少帝调戏,起身入内,打断了汉少帝的话语。
“你!”
少帝顿时语噎,手指林晟,气急败坏。
林晟拱手向何太后作揖。
“见过太后娘娘!”
何太后点头微抬手,母仪天下的风范并没有随着流落新洛而丢失,倒是汉少帝的威仪,已经不可存。
花木兰见林晟到来,收住眼泪,狠瞪一眼,持刀便往厢房行去。
唐姬白了一眼,也紧跟其后离去。
何太后也不在意,径直问林晟。
“这天下,何时能归我孩儿?”
何太后的问题顿时吸引了生闷气的汉少帝,又精神焕发地看着林晟。
林晟沉默片刻,方才答语。
“太后娘娘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生活?锦衣玉食,位高权重。”
“不,太后娘娘,您现在只有两种生活。”
林晟伸出两根手指,折叠一根说道。
“一是一辈子朴素的活下去,我林晟在世一天,你衣物不缺,奴仆不少。”
何太后听罢摇摇头,不甘的眼神愈发强烈。
“不,这种不是我要的,这是居人篱下,生死不由自己掌控!”
林晟点头,又折叠一根手指。
“二是,随微臣与董卓拼个你死我活,活着,你就享受锦衣玉食,位高权重,死了,就死了。”
汉少帝连忙摇头大呼。
“不不不,我不要死,我还要当皇上。”
又指着林晟喝道。
“你是我的臣子,为什么你不自己与董卓厮杀?你有功,我封你大将军!”
“辩儿!”
何太后怒斥,喝止少帝话语,又双目凝神看着林晟。
林晟摊开双手,叹息一声。
“如你所见,董卓已经废立成功,汉室正统已经不归少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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