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与不值的问题。”
“或许……男女有别,在这方面我竟不如你理性。”成丽谨点头,沉沉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墓碑,轻声说道:“你和关家那边不要再有往来了,宝儿这孩子善良,就因为善良,才更执着于公平与法理,容不下灰色。无论她父母是怎么做生意的,起码在为人上头无亏,这结果……我理解她的感受。”
“我知道。”关芮成点头,搂着母亲转身往外走去。
“妈最骄傲的,是教出来的儿子会疼老婆。”成丽谨抬头看着儿子,满意的笑了。
“好象……我从小到大都是你的骄傲吧。”关芮成笑着说道。
“要谦虚、要谦虚。”成丽谨也笑了。
墓园里的暮色来得更早一些,还不到六点,整个墓园已是沉黑一片。隐隐的风声,吹得树叶漱漱的响,让成丽谨感觉到一股潇瑟的凉意。
关芮成低头看了母亲一眼,按在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在回到车里后,成丽谨显得有些疲倦,开子发动不久,她便闭着眼睛打盹。关芮成侧头看了一眼母亲,她脸上的倦容让他动容--早知道母亲已老去,需要他的照顾和保护,但从未如此刻般强烈的感觉到:母亲……是个老人了……
*
关芮成和成丽谨回家时,裴宝儿一个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在看见成丽谨一脸的惊讶、关芮成一脸的宠溺时,她心里特别的开心。那种被人认可的、被人需要的开心。
“还好,也不是很难。就是我的刀功不好,切出来不好看,味道还不错的。”裴宝儿的声音里,有着小小的得意。
“以后让芮成切。”成丽谨示意两个人坐下,自己回房去转了一圈又重新出来,分别递给两人一个一个红包:“妈祝你们新婚快乐,结婚了就是大人了。芮成以后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到自己是有太太的人,不能以身犯险。宝儿要学会包容,这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相互理解。但有爱,就可以去包容、去接纳。”
“谢谢妈。”关芮成接过两个红包,将宝儿的那份递给她。
“谢谢……妈妈。”裴宝儿从关芮成手里接过红包,看了他一眼后,转过目光看向成丽谨,娇娇软软的喊道。
“唉,还是女儿好,女儿喊一声‘妈妈’可真好听。”成丽谨听到宝儿软糯的声音,心一下子就化了,看关芮成又委屈起来:“我这儿子从小声音就粗、上小学就只肯喊我老妈、高初中就喊我成老师,我从来没享受过被人软软的喊‘妈妈’的待遇。”
“我们以后争取生个孙女儿,软软的喊你奶奶。”关芮成无奈的伸手揉着额头--他妈就这点儿追求,生得不娇不软,难道是他的错……
“喂……”裴宝儿不禁大羞,缩着脖子躲进他怀里。
关芮成伸长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低头看着她害羞的样子,眸色变得沉静而温柔。
晚餐后,一家人一起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后,各自回房休息。
裴宝儿这才有机会问关芮成,是不是应该给婆婆回礼。
“你那一句‘妈妈’抵过一切的礼物。”关芮成笑着说道。
“喂,我很认真的问你的。”裴宝儿跪在床上,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这样才能与他平视。
“认真的,不用回。”关芮成搂着她的腰,轻声说道:“宝儿,对我,你只需要爱;对我妈你只需要真诚,其它的都不需要。”
“我就是……”裴宝儿低下头,沉默了少许后,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妈妈会是最好的婆婆,我就是担心自己做错事,会被人说没礼貌、没教养。”
“不会。”关芮成知道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结婚却没有妈妈教她要怎么做人家老婆、做人家媳妇……想起,没有父母的祝福。
“关芮成,你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慢慢适应、慢慢找回自信,好不好?”裴宝儿将脸埋进关芮成的脖子里,轻轻的说道:“我知道现在这样不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这样……”
“可能因为我是老师。”关芮成轻笑着说道。
裴宝儿抬头看向他,看着他眼底的笑意,也笑了。
“今天一起洗澡?”关芮成突然说道。
“不要!”裴宝儿被吓到似的,立即松开搂着他的脖子,弹簧般的退到安全距离。
关芮成大笑,转身拿了衣服离开卧室。
“不正经。”裴宝儿用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眼睛笑得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亮。
关芮成回卧室的时候,穿着一套红色的睡衣。这让她感觉几分滑稽,她可从没见他穿过这样张扬的颜色,但又说不出的热烈,有种将人烤化的热度。
裴宝儿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下来,小声说道:“我过去了。”
“睡衣给你拿过去了,注意脚下,不要滑倒。”关芮成点头,低头在她唇间亲吻了一下,将她送到门口后才返身回房。
拿出一直放在外衣口袋的结婚证,看着上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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