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才创造自己托大了, 他完整没有想到,那东西还没有完整被他消灭,竟然还躲了一丝气味在苏玲的身上。若是没有顾蒙,他们谁都不会创造这一点, 那么接下来会产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几乎可以预感得到。
假如没有碰到顾蒙, 那么那东西就不会被察觉到,他会静静的蛰伏在苏玲体内,吞噬外边的一切负面情绪来壮大自己的气力。到那时候,孟时可不信这东西会不计前嫌,不对他们特别科的人做什么。最大的可能,这东西会来找他们报仇,而他孟时便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
而他们了,自认为已经把这家伙完整给消灭了,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戒备, 说不定就被他得手了。
想到这, 孟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完整愈合了的伤口, 忍不住想起胖子所说的那句“老大危险”。他所预知到的危险, 到底是说孟时身上的伤危险, 还是在说这东西了?他身上的伤的确是很麻烦,但是却尽对不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这一点孟时是十分确定的。
那么, 胖子所说的危险, 那么就更偏向于后者了。
要是他们没有人察觉到这东西的危险, 等他变得更加壮大之后,他孟时可不就是更危险了?
长长的吐出一口吻来,孟时扭头往看胖子,问道:“胖子怎么样了?”
钱礼说道:“那位孟小姐刚才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他的情况好了很多,应当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说到这,他有些忧心忡忡,顿了顿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胖子受到的反噬特别厉害……我创造,他至少丧失了十年的寿命。”
“……”
“老大,那位顾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啊,明明这么年轻,看上往总有种深不可测感到。”钱礼又说。
孟时问他:“用年纪往评判玄门的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钱礼:“……”
他似乎真的问了一个十分笨拙的问题。
孟时道:“我看不出她的深浅来,但是她并不是什么特别血脉的人,甚至给我的感到十分普通,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正凡人一样……”
正如顾蒙所说的,神兽之间逝世有所感应的,但是他在顾蒙身上并没有那种感应,她就似乎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正凡人了,唯一不正常的,大概就是她身上的哪种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当然,这种亲近是可以克制的。
“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叫做阎罗的男人,我能感感到出来,他的气力很壮大,和他站在一个空间,让我有种十分窒息的感到,我完整被他压抑住了。”
固然这一点,他并不愿意承认,甚至有些不甘心,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的气力的确是被压抑住了,甚至他体内的龙鳞都有些把持不住的想要冒出头来了。
“比老大你还要厉害啊!”钱礼忍不住感叹。
孟时道:“他们不像是心怀恶意的人,我们这边不用和他们有更多地接触,只是注意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们有什么冲突。”
他看得出来,顾蒙和阎罗都是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了的好。
脑中几番思量,孟时心里已经有了数。
钱礼立即应了一声。
*
b市是一座古城了,到处都带着特属于古城所拥有的厚重历史与繁荣雍贵来,韩修文带着他们往好几个著名的景点逛了逛。不过稍微有些名气的处所,那人潮涌动,人多得一眼看过往根本就看不到头往,仅仅只是看着,就已经没了进往的兴趣了,尤其是在这大热天的。
韩修文便找着那种风景不错,但是又不会太拥挤吵闹的处所,带他们在这些处所瞎逛着。所以从玉河山回来,第二天他便带着顾蒙他们往了郊外的一个度假山庄,在这山庄里有一片宏大的荷塘,听说是由于主人家的女朋友爱好荷花,所以便在这里种了一大片的荷花,每到夏天的时候,荷花满池,风景特别俏丽。而且这片荷塘乃是私人产业,因此里边十分安静。
韩修文和主人家在生意上有所往来,也算是朋友了,知道他家有这么一大片荷塘,便跟他说了一声,带着顾蒙他们来这里玩。
荷塘占地面积颇为广阔,四周种着垂柳,一眼看往,只见风吹荷花动,随着水波卷起的便是起起伏伏的荷叶来,让人的心情不由得伸展开来。现在正是荷花盛开,采摘莲子的季节,荷塘旁边便有着小船,可以供人坐船往湖心采摘莲子,摘花摘叶什么的。
“……你的这个朋友必定很爱他的女朋友吧,竟然给她种了这么大一片的荷塘。”许心茹忍不住感叹。
韩修文伸手拂过船两旁的荷花,说道:“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四五年了,应当是很爱好她的吧。”
许心茹反问:“应当是?”
韩修文道:“……他们两在四年前曾经谈婚论嫁过,请柬都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取消了。这四年来,再也没听他提起过要结婚的事情。”
他朋友并不是个不负责的人,既然在一起四年多了,那就代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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