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然抿了抿嘴角,躲开他的眼力,声音越来越细,“轻点。”
但他没听话,为了精准操控那一丝毁灭之力进丹田,深深贴着她,抵在床上,停顿了几秒,直到探到丹田那部分气力的气味,不能再探,才猛地撤了气力。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就吸收了她的索取。
温然吸收了那股气力,运转功法,化进丹田。与此同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材软了下往。尊也没好到哪里往,逝世逝世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每一丝发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微沉:“……你就是白焰吧。”话音最末,染上一丝异样,指节轻轻扣上她的喉咙。
那轻轻的抚弄看似亲昵,每每揉下,都仿佛能碾碎薄薄的血管,让人心惊肉跳。
“不是。”一颗汗珠落下,她无力做出戒备的姿势,重重喘息着,瘫软在原地,任他侵占。呼吸由于他的动作变得混乱,身材一阵阵发抖,已然无力承欢。胆冷的瞬间,除了开口否定,已经没有任何措施。
他和她交手过,熟悉她的生命之力的气味,但拥有类似气味的不止她一个,至少她知道的里边就还有神树,以及血脉纯粹的白姓神族,现在他应当猜忌的是她是白焰的后代,而不是这样问。
唯一可以解释的,尊在此之前,必定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调查。
“那你的气力怎么解释?能遭遇那一击的人可未几,你毫发无伤,再怎么说,也至少是个神。”尊冷笑着,重重捏起她的下巴,“或者你要告诉我,你是白姓神?血脉纯粹到这种程度的,白族里也没几个,要我今夜带你往找他们,一个个名字排查?你敢不敢?”
温然面色苍白一分,连指尖都变得冰冷。
终有一天他会杀了她。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尊尽不留情的抽身,将她背过身子按下,不往看她的表情,从温柔变成难耐的折磨。功法中最重要的一环是气力的传渡,他却只折磨她,任由她求饶,也不把气力再度过来。
“听好了,我不管你是谁——想要我的气力,可以,自己想措施。就算想用我的气力打败我也无所谓,能让我心甘甘心的供出气力,是你的本事。假如没这个本事,那就往学学怎么取悦男人。”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柔柔缓慢,动作仿佛带着怜惜,话语却尽不留情。
不断吸收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对这句话做出反响。一场战斗的疲累还没消,紧接着又是一阵猖狂,身材已经支撑到了极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了过往。
醒来的时候,理智回笼,她甚至试探着勾了一下小指,创造这还是她本来的身材。他没有直接杀她,天气已渐亮,他却还在她身上。
不想面对他,尤其是微微亮起的环境下,仿佛一切无所遁形。她轻轻闭目,没有任何表情,这一举被他看在眼中,却处分似的加重了力道:“醒了就别装逝世。”
“我真的不是白焰。”她猜,他不杀她,是由于他也没有完整的证据,他还对她抱有一线侥幸。
尊只冷笑,那只手仍然按在她脖颈前,有一种将完善的雪白狠狠撕碎的**。他猜到了几分,知道最理智的做法,趁他还没陷得太深,他应当直接杀了她的,越早越好。
不需要证据,只要她可能是,就应当警惕了。
这种杀意迟迟不散,他想了一整晚,却不知为何,迟迟无法下手。自己总会受那张脸的影响,看到她皱眉就忍不住心痛,心生怜惜,那就干脆把她转过身,拼命告诉自己,她和平常女人也没多少差别。他想,他只是再在这具身材上发泄最后一次,可真到了最后,却无论如何下不了手。
见她被他的气味从里到外浸染,伏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着,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样子总能勾起他心中最柔软一处,让他一而再的迟疑。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理所当然受他庇护,不杀她,或许是满足了驯服欲,或许是大男子心理作怪,或许……是他不敢承认的,爱。
他第一次如此不知节制,早就知道她的体力到了极限,也没渡一丝气力,冷眼看着她无力承欢的样子容貌。她越是面无表情,他就越用力,越想看她蹙眉,想听她求饶的声音。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的话……”温然用力扶着他的肩,另一手艰巨伸出,嗓音也由于他的动作而断断续续。
“想尽早结束,就专心点。或者,用嘴。”那样可能更快。
“你想杀我吗?”
空气顿时冷凝至冰点。尊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脸色也变得丢脸:“你认为我不敢?”
他怎么会让她知道他的弱点。是别人没事,但,白焰……
他也不想承认……她对他的影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温然面色更白了一分,另一只搭在床沿的手轻轻握紧,掌中涌现一柄小巧的冰匕首:“想知道我是不是白焰,你可以亲身试试,很简略的方法。”
“什么意思。”
“白焰的生命之力可让人逝世而回生。”她用力张开他的手,握住短匕的柄,挪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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