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竟然还醒着。
以昨夜那种程度的激烈,换了其他时候,她可以躺着睡一天,可她一直醒着,没有以前的任性懒惰,自然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扑进他怀里,蹭着他的胸口撒娇。
心中一阵钝痛,让他袖中的手逐渐握紧。想开口叫她,却不知现在该以什么样的身份。
他僵在门口片刻。
温然知道他来了,只是魂游天外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处所往。喝了那碗汤后身材稍微好受一些,也不至于气力都没有,但还是无法下床,所以干脆躺着。
“尊。”现在她已经调剂好了心情,可以更安静的面对他了。他不开口,那她就主动叫他。
身子懒懒挪了挪,让出了个地位,覆在身上的薄纱被她轻轻扯开一角,勾勾手:“来吗?”
“做什么。”他已经看不出她的心事了。
只有这时他才创造,从前她对他尽不设防,不管开心不开心,他都能窥见一两分端倪。而现在,像是隔了一层,她就在他的床上,全身高低无不沾染他的痕迹,明明已经全部人都是他的了,心为什么还像是破了个口子,这么空虚。
“我们还能做什么?”温然歪了歪脑袋,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随即一笑,带着几分冷讽,是自嘲,“你想做的不就是这个吗?还是说,要我陪你打一架?”
昨天已经打过一架,身材本就吃不消,更何况昨晚一整夜的猖狂。反正她现在是无力再陪他打了,不然真的会逝世。
她实在还挺怕逝世的,由于拥有生命之力,所以更畏惧逝世亡与毁灭。她也知道他很爱好和她打,由于只有她的程度和他在一个档次,只有她能让他尽不留手的用出全部实力,但她不想遭遇了。
“你这是什么话?”尊努力压下肆虐的毁灭之力,刚发泄完的气力又不受把持的蹿遍全身,让他全部人的气味都变得可怕起来。
“我真的不想和你打。”
“……”
温然似乎也察觉到他周遭可怕的气味,忽然闭了嘴,轻轻扶着床沿,将自己的身材慢慢支起来,在他冰冷的视线中缓慢褪下那层薄纱,从衣袖处开端,一寸寸的,极其磨人。
这么多天的懂得,她早就知道他的怒气该如何解。只要她依然保持这样的冷静状态,摸清他的性格,自然就能选择最利于生存的方法。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
“尊?还不过来吗?”她挑眉,看着他,“不想要?还是说已经玩腻了?”
她感到后者的可能更大一些,实在他对她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吧。
“连搪塞我都懒得了吗?”尊冷笑。
以前至少还会用甜言蜜语搪塞他,被创造以后干脆连假装都不用了,如此直白,没心没肺,狠狠在他心上划了一刀。
可他还该逝世的念着她,早知道就该趁一切没来得及产生,将她杀了……那时候动手,他顶多失往的是个有趣的玩物,过几天找到了新鲜东西就放下了,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尊,不进凡尘,无情无欲。
现在他无法把持自己,看到她喜怒哀乐,都仿佛能感同身受,和她离得近了,心会悸动,不受把持的。就像现在,理智知道不该错下往,身材却还是受了她的蛊惑。
眸光暗沉,撕裂薄纱。
他放荡了。
似乎只有这样,从背后搂着她的身材,和她紧密相连时,心里的空虚才稍稍被填上一些,没那么痛了。
看不到她的脸,他还能闭上眼睛理想,他们还是几天前如胶似漆的样子,理想她既无力承欢又愉悦的表情,至少,他可以假装她还念着他。
指尖穿过她背后的发丝,就和以往一样。她的确有一种魔力,能让他心中残暴的暴虐转化为柔情。
他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她现在仍在他怀中,仍被他占领,与前些天没有本质上的差别,可是心为什么这么冷,这么酸楚……
一夜过半,他们竟然没有一个字的交换。
也对,既然互相都已猜到对方的目标,又有什么好说的。
除了他没吻她以外,与前些日子的缠绵似乎也没什么差别。没有了情的融合,至少还有欲。身材的反响,至少也是反响。
尊埋在她肩头,垂眸掩往那一丝转瞬即逝的表情,用力扣住她的腰,喑哑低沉的嗓音,仿佛漫不经心淡淡道:“你这样可不行。”
太久了,要不是她的呼吸依然在,他甚至认为这只是一具和她类似的躯体,逝世尸。
好在,刚才那么久的发泄以后,他也能恢复常态。至少表面上可以做到。
“嗯?”是她的声音,这时候响起,很好听。只是单字一个音节,懒懒的,听起来甚至像是撒娇。
这时,他真怕她又吐出什么令人伤心的字句,先抬手,假装不经意的捏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瓣辗转,迫使她无法开口:“还不够努力……天亮之前想得到,很难。”
他不是那么轻易满足的。
既然已经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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