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刘睿说:“能不能成也不是咱俩说了算,不说这了,三间窑游戏厅又进了新版了,侍魂2,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橘右京,三招之内让你跪。”
游戏厅在暑假迎来了火爆的高峰,接踵摩肩,插不进去身。到了中午饭点,人才稍少一些。
刘睿等得火急火燎,终于有空位,一个牌子就投到了侍魂里。
旁边坐个女人,选了娜可露露,刘睿选了橘右京,第一局败了,第二局又被ko。刘睿又投一币,这次选了加尔福特,狗斗不过鹰,还是被虐。他就红了脸,骂了句:“妈的。”再投一币,左思右想选了牙神幻十郎。女人点上一根木耳烟抽一口,用手夹住,还是选娜可露露,不急不慌地赢了第一局。刘睿已近疯狂,在第二局摇杆狂动,按钮猛戳,最后还是被绝杀。
他死盯着屏幕有一分钟,突然转过头说:“你就不会换个人?”
女人灭了烟说:“没本事赢就多练练,说废话有什么用?”
刘睿说:“我赢不了你?”又要再投币,手却在半空又缩了回去,气呼呼地坐到方小龙旁边。
方小龙一边打着名将一边说:“侍魂之王被虐了?那个女的我从没见人赢过她,你敢跟她打?”
刘睿说:“我打侍魂从没服过谁,今天竟然栽到个女人手上,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方小龙说:“你看她也长的挺好看的,要不然你过去拉拉关系,拜个师?”
刘睿说:“士可杀不可辱,我现在过去等着她羞辱我呀。”又斜眼看了那女的,确实是尤物。
女人却站起来要走,冲着刘睿说了一句:“小弟弟,我有事走了,你来接着打吧。”
刘睿立马坐过去说:“”娜可露露我不会用。”
女人却说:“慢慢练呗。”甩了裙子出去,留下个娇柔的背影。
女人在对面买了一份盒饭,返回店里,却在远处看见王耀兴跟顾客争执,心想:说了多少次了,顾客就是上帝,吵什么架,还做不做生意了。却听见顾客说:“你卖的这是什么鞋?穿了几天就开胶!敢给我卖假货,你不想混了?”
王耀兴说:“你这么肥个脚,把鞋撑成啥样了?你不在雨地里胡踢能开胶?”
顾客说:“他妈的,少废话!你今天敢不退,我砸了你的摊。”
红姐也来了气,走过去说:“你要砸谁的摊?你敢动一下试试?口气比脚气大!”
顾客说:“还以为你躲着不敢出来,原来在这儿,你看看你卖的啥?破鞋!你个卖破鞋的,破鞋卖鞋,还是破鞋!”
红姐说:“你说啥?”上去就要打,王耀兴已拿了折凳,轮圆了拍到那人的光头上。那人一步没站稳,就跌在地上。红姐扑上去,在脸上又抓又挠,立刻就有了几道血印。
那人抱着头打滚,惨叫道:“你厉害,不退了,鞋我拿走。”挣扎着爬起来,退出几步,比划了大拇指说:“有你的!”
晚上躺在床上,又说起退鞋的事,红姐倒担心起来,说:“你看他最后走的时候一脸不服气的,会不会再来报复?”
王耀兴打了哈欠说:“睡吧,他报复什么,现在严打这么厉害,小混混都抓光了,他顶多是个混残的老闲人。”
红姐说:“你看他那光头,还有脖子后头的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耀兴已经闭了眼,迷糊着说:“光头多了,你没看见他是地中海才剃的头吗?”一翻身已有了鼾声,红姐却满腹心事睡不着。
就在下午,一个电话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喂了半天,她回过神来就立即挂了电话,为防止再打来,还拔了电话线。她的前夫已有好几年音讯全无,突然电话就打来了。是不是那些债主都被抓了,他准备要回来?可这电话没装多久,他怎么就知道号码呢?红姐又看了看身边的耀兴,帮他把毯子盖好,又翻来覆去,窗外的虫鸣声细碎而繁复,她的思绪也如这声音一样起起落落。
她不是绝情的人,可这个男人欠了一屁股债一走了之,根本没考虑过她和孩子经受了多大的磨难和屈辱,她这些年又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创业的艰辛,生活的艰难,曾经一度为一顿饭一件衣服而捉襟见肘,小妞在肯德基店门口不走,闹着要吃汉堡,她硬要拽走,说回去给你下面条,小妞哭闹着说别的小朋友都能吃,我为啥不能吃?她说不能吃就不能吃,小妞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她竟伸手打了孩子。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每想至此,都会难过地流泪。
这几年一路走来,所有酸甜苦辣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为了小妞能和别的孩子一样,她无数次地对自己说要坚强,要像男人一样去战斗!她妖娆的美貌下,这颗心早已历练的坚硬如铁。就在最近,她却感到内心慢慢融化了,是身边的耀兴,虽有些痞性,可内心却是很纯的,他的出现,让她在暴风雨里有了依靠,她觉得老天还是眷顾着她的,现在事业也渐有起色,一切似乎越来越好了,可前夫却在这个时候要回来,是要和她大闹一场,还是以孩子为要挟?她不想再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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