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观里,世界上的东西分为两种……他要的、他不要的。
他要的,不择手段的掠夺。
他不要的,无视或摧毁。
但她,是他此生的例外。
事实上,她应该归属于他要的,但直觉上他又如此确信她是他应该摧毁的。
摧毁他所要的东西?
这是个矛盾的论题,但放在她身上,又好像如此妥当。
君临天淡静如水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懊恼,凭什么他要如此纠结而她就可以优哉游哉睡得比猪还死。
“咻……”一声,覆盖在沐小狸身上的被子被挥落在地,看着床上的人蜷缩成团,君临天解气的离开房间,并熄灭烛光。
幽幽看一眼漆黑的房间,君临天抚了抚额,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幼稚的事情。
半夜,被冻醒的某人搓着身子满房间找被子,在地上摸到冰凉的被子时,恨恨的骂了一句:“卑鄙无耻小肚鸡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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