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那山处于安西县和德北县‘交’界的位置。-说
盛夏林中的空气‘潮’湿闷热,树枝上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也让人心烦意‘乱’。秋子和费塔已经在山路上走了三个来回,这条山路从盖那山两座较高的山峰中间较低处穿过,整条路大约有七八里的长度。
这确实是一条适合伏击的山路,附近山高林密,道路狭长,如果有两千甚至有一千兵力,秋子能想出很多种办法,击溃或者全歼这两个大队,但现在手中只有二百人,目标只能定为营救俘虏。
秋子和费塔在寻找合适的藏兵之处,这个地点除了要隐蔽,不易被敌人侦察兵发现以外,附近的地形还要方便营救出的俘虏撤退。
‘如果北八寨的俘虏不在这个师怎么办?’秋子一边搜寻,脑子里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样的话,所有的努力都是一场空。’
北八寨守卫西部城墙,城破时被西大营的敌军俘虏的概率最大,但这种事情又有谁能保证?还是有可能被其它的师俘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北八寨的这次伏击就成了笑话。
这个担忧,秋子没有对费塔和西多讲,费塔做为土司独子,这两天强行军到县城,然后又赶往双虎山,还没好好休息就又赶到盖那山,娇生惯养的费塔,明显比寨中勇士要疲惫的多,咬牙坚持无非是报着救出父亲的希望,秋子不忍心说出这种可能‘性’让他伤心。
时间在搜寻中慢慢过去,或者隐蔽‘性’不好,或者附近没有好的逃逸道路,总之没有让秋子感到特别合适的地点,搜查范围也从山路附近一百米扩大到了三百米以外,搜查工作终于在一个小队的民兵发现一个地‘洞’后结束了。
地‘洞’距离山路大约有三百米,‘洞’口掩藏在一个山坡的岩石下面,‘洞’口狭窄,仅容一人猫腰通过,地‘洞’向下斜伸,但并不陡峭,进入‘洞’中七八米后豁然开朗,里面是一个相当大的溶‘洞’。
溶‘洞’足有几百平方米,三米多高,地面及石壁上水珠滴滴,整个‘洞’‘穴’非常‘潮’湿,要不是地面上怪石嶙峋不太好立脚,完全可以容纳上千人,现在这二百人临时藏在里面,连通风的问题都不用考虑。
‘洞’口与山路之间是茂密的树林,向外不远就是盖那山的一个山峰,坡度非常合适,属于那种肯定能爬上,但需要寻找落脚点才能攀登的程度,这样的山坡正适合山地人甩掉追兵。
确定了将此处当做伏兵之处后,秋子和费塔开始讨论细节,从侦察兵的配置,到撤退的路线,战斗中可能遇到的问题等等。
侦察没有问题,隐匿对于北八寨人来说犹如天‘性’,狩猎如果想有好的收获本就需要极高的隐藏能力,对此秋子毫不担心,来北八寨一年多的时间,早就让秋子充分明白山地人这方面的能力,用二胖的一句玩笑话说:“他们能藏的自已都找不到自已。”
秋子和费塔两个人都从来没有指挥过战斗,费塔稍大一些,秋子只是一个少年,所以两个人谨慎万分。能想到的问题,一定要讨论出解决方案,能试验的,两个人都不辞辛苦的一趟趟练习。
比如从听到信号从溶‘洞’钻出来,一直到山路边发动攻击,两个人带领着二百勇士就足足试验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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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溶‘洞’中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浓,二百勇士,就算在山中遇到猛虎也敢放手一搏,现在却都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溶‘洞’的聚音效果不错,附近的声音能清晰的传递进来。
从中午开始,侦察兵的情报就流水般不停的送到这里,一如秋子当时所看方案,狮心两个大队按时行军到了盖那山,两个千人队看押着一千多名俘虏组成了一个庞大的队伍。
整个队伍分成了三个部分:八个中队担任前锋,四个中队负责后卫,中军是八个中队押解着一千多俘虏。
俘虏全都带着脚镣,这种脚镣在草原上有个臭名卓著的名称叫‘奴隶锁’,两个铁环铐在两个脚脖处,中间用一条长约半米的铁链相连,人被拷住后基本上可以正常走路,但却跑不起来,这种锁可以使得奴隶正常工作又不怕其逃跑。
俘虏三五人一组,扛着明显是攻城器械上的关键器件,攻城机械常见的有四种,分别是投石车,冲车,箭塔和云梯,这些器械的完整型态通常都太大了,大到不可能被搬运走,只能就地组装使用。
说一只部队携带了攻城器械,通常指的是携带了攻城器械的关键部件。
用冲车来举个例子,冲车是象一个房子一样的东西,上面用厚木板覆盖,用来防护城头上‘射’下的弓箭和砸下来的石块,下面有几个木轮,中间是一根用绳吊起的巨大圆木,士兵们藏在冲车里面推着冲车到城墙或城‘门’处,通过晃动巨大圆木来撞击城‘门’或城墙。
这个冲车仅以中间巨大圆木来说,一般都有不止一人合抱之粗,通常长达十米,象这种圆木,十个人也抬不动,根本不可能带着行军,但冲车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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