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教我刀法。-”寒暄过后索托对秋子说明了来意。
听到这句话,二胖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在二胖心目中,秋子就是天下最高的高手。
西多张了大嘴合不拢,在他心目中,索托虽然年级的名次比秋子要差一些,但索托是三年级,所以实际水平应该比秋子还要高一点才对,来找秋子学刀法?应该是秋子去请索托教刀法才算正常吧?
“秋子是用枪的,你找他学刀法?有没有搞错?”西多张个大嘴楞在那里,格雷却忍不住出声了。
秋子参加武功排名赛用的是枪,二胖根本问都不问原因,西多倒是问过秋子为啥用枪不用刀,秋子回答西多说:自已用刀用枪的水平都差不多。
而秋子比赛时,西多在旁边观战过,秋子果然是一套初级枪法打天下,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不出初级枪法的套路,西多于是也就没有再多想。
格雷可从来都不知道秋子会用刀。
可能是遗传吧,格雷从小就被公认有很高的武学天份,格其奥也全力培养,自幼就为其遍请名师,格雷不负众望进步神速。
可惜格雷身为娇贵公子,无论哪个老师对他都是呵护备至、点到为止,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格雷是学武之人,但从小到大没负过伤。
格其奥在格雷中学时,就知道自已的培养出问题了,格雷就像温室里面的‘花’朵,看起来娇‘艳’美丽,实际生命力远远赶不上荒地上的野草,可是格其奥对这种结果也是束手无策,总不能把格雷送到前线,让他真刀真枪的锻练一番吧?
“你这种‘花’拳绣‘腿’的功夫,只能是在擂台上逞逞威风,遇到真正的高手不堪一击,在军校读书要谦虚谨慎、虚心学习。”临返回卢象省前格其奥如此嘱咐格雷。
格雷最开始想找秋子再切磋不过是随意之举,输给秋子的那一局,格雷打心底认为不过是自已一时疏忽,直到那天遇到了瓦尔特。
瓦尔特年轻时号称是卢象省军区的第一高手,与格雷父亲曾经是战友,当时无论是武功、战功还是职务都在格其奥之上,后来因肺部受伤才退役到军校任教,此次格雷前来艾京军校就读,格其奥还专‘门’带着格雷拜访瓦尔特,就是想请瓦尔特对格雷多加指点。
那天从秋子的别墅出去后,瓦尔特虽然没有答应格雷一起去吃饭,但也特地停下脚步与格雷聊了几句,当问起为啥在秋子处时,格雷解释说因班级排名赛输了,所以想再和秋子切磋一局云云。
那天的情况格雷记忆犹新,瓦尔特看了格雷一眼后,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别自取其辱。”
瓦尔特说过的这句话,也是后来格雷一直常来秋子这里的原因之一。瓦尔特肯定不会骗自已,无论是何种原因秋子肯定隐藏了实力,格雷也息了和秋子再比一场的念头。
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格雷也算是对秋子三人有所了解,不过让格雷郁闷的是,好像总有些事情三个人在瞒着自已。
比如问起秋子和西多是立了什么战功,才被推荐到军校?或者问起二胖手上为啥带一个玄铜戒指等问题?秋子三个人总是闪烁其词、王顾左右而言它。
知道秋子三人有些神秘,但今天听到索托的话,方才知道秋子比武时,就连自已趁手的武器都不用,这又让格雷吃惊不已。
秋子也是惊讶万分,楞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秋子的教学方法已经被西多证明是错误的。
秋子也一直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能帮助西多应付军校的比武,而西多的这个朋友,居然想走这一条明显走不通的路。
“秋子你平时用刀?”格雷仍不死心的追问,秋子只能苦笑着对着格雷点点头,转回头看着索托,想听听索托的理由。
“我学武功的先天条件不好。”等几个人平静下来,索托说:“我爷爷和我老爹都是一米六五,我现在也一米六五,八成不会再长了。”
“我家族的体型也不属于那种魁梧的,甚至还有些偏瘦。”索托说到这里对着大家苦笑了一下:“我发育的早,小学中学的时候比班里的同学高些壮些,所以选择了学武,现在看起来是个错误。”
“今年年底就要毕业了,我仔细考虑过,能正常毕业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就算留级一年后,想顺利毕业的可能‘性’也很小,最后肆业的可能‘性’在八成以上。”
“肆业学员在军队转正后,会是副小队长或者小队长级别。”索托话里面的苦涩滋味,在座的几个人听得都有些不忍:“和转正后最少是副中队长的正式毕业生是没办法比的了。”
“再努努力,说不定能毕业的。”西多忍不住安慰索托。
“就是啊,还有一年呢,肯定能毕业。”秋子和格雷也忍不住加入了八婆的行列。
*******************************
索托来之前‘花’了很长时间思考,把以后要走的人生之路想的清清楚楚。
以身体的基本素质看,肆业的可能‘性’非常大,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