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乔氏会是极好的合作对象。”
“宋氏集团，苏尔集团，还有明华公司，方总可以考虑。”
方展昀似乎没料到对方会给他出主意，他想了想还是摇头，“这几个公司对于乔氏是极好的选择，不过对刚涉足这一块的曼天来说，难免会被撑着，还有树大招风的嫌疑。不过前些日子，我们公司和一个叫RELY的公司合作B市辰天的项目，这个公司虽然是近些年发展起来的，但是势头很猛，我觉得它是一家非常有前景的公司，有趣的是，这家公司似乎对智能手机的生产开发也有意向，倒不失是个好的合作对象，乔总以为如何？”
乔落白一愣。
RELY？
“乔总？”
乔落白没对这个问题做任何评价，只道:“方总似乎对我很信任？”
这一顿饭，他都把公司的计划向她袒露了，虽然也不是什么公开秘密，但有些东西，保密会更好。
“是，我很信任乔总。”笃定的话，显得很真诚。
乔落白怪异之感更甚，平淡道:“多谢。”
“乔总，有个问题不知会不会冒犯乔总，昨夜接你的人……”
包里的电话响了，打断了方展昀的话，乔落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宋璟然明明是一上午没见着人，可总觉得过了好久，以前没怎么联系的时候还能够看着手机的照片解思念，但是那个人在身边，随着联系的频繁，他越来越难以忍受分离。
想把她永远地绑在自己身边。
“乔总，你怎么不回信息？”他含笑戏谑，“可是我哪伺候得不满意，惹怒了乔总？”
乔落白脸上的笑意扩大，如雪容颜比面对别人更生动，听着对方的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竟也觉得高兴。
“是觉得今天中午的蛋糕不好吃？”她声音看似平淡，却分明有彼此都熟悉的玩笑和恶作剧。
“蛋糕……别，我错了，落白，你今天怎么定了蛋糕啊？不会是记恨我今早对你的无礼吧？”
乔落白冷笑，“你怎么不想想昨天的新闻？”
宋璟然眯起眼，满足地嗟叹：“我的落白啊，那都是小事，你就消消气，下次我还敢。”
那句“我的落白”，对方自然而然地说出来，没有任何的不适，手心一紧，她保持平静：“明天换一个口味的蛋糕吧，红枣的，我会让李鱼和孙晋看着你吃下去的。”
电话另一头宋璟然不断求饶，不过语气显然没有认错的自觉。
方展昀借着红灯观察着副驾驶的人，那是面对自己完全不一样的鲜活与明亮，唇角上扬，连平静漂亮的眼睛也因电话另一头的人而泛起笑意，这个人毫无疑问是漂亮的，艳若桃李，但也同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冷孤绝，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能够对其他人冰川融化，温暖如春阳。
可对面的那个人，是一个男人。
密闭的空间，他虽然听不清对方的内容，却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音量很小，也足够人弄清楚性别。。
方展昀忽然就有些不甘和不平衡，他拿着嘉魅公司这么大的诱饵，对方都没有露出任何真心实意的笑，可是对着电话，她却能如此生动。。
“乔总，到了，是要直接进博物馆吗？”他开口，故意地提高了音量，确保对面的男人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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