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许多。
两人上了车，那些“狗仔队”还是没有放弃，一直跟着他们，直到餐厅的门口。
“明星们好可怜。”凌菡没来由得说了这么一句。
“以前不觉得，甚至有些羡慕他们，现在真的……还是当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比较舒服。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太可怕了！”她叹一口气，“我的哥哥们啊，过得舒坦些吧！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可以不用天天看到你们的消息。”
姜熠辰斜眼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瞪我干嘛啦！”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姜熠辰一边开车，一边说，“在我看来，追星是件既浪费时间，又浪费感情的事情，投入和回报难成正比，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你追到现在？”
“放屁！”凌菡突然有些生气，“是不是在你眼里，我这样的行为很白痴？觉得我是网上所说的那种‘脑残粉’？”
“说实话。”姜熠辰轻轻笑了笑，“没错。”
“你懂什么。”凌菡的脸色变了变，她转脸看着窗外，“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对于我，意味着什么。”
“愿闻其详。”
凌菡沉默了几秒。
“你知道，当我知道你和唐丽雯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心里在想什么吗？”
姜熠辰微微皱眉，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凌菡。
“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掏空了，很空虚。”凌菡说，“难过吗？应该有。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她最喜欢的人，你们能够在一起，我应该替她开心的。但我却没有……我很害怕，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
凌菡始终望着窗外。提起从前的事，提起那些亦真亦假的回忆，她没勇气面对姜熠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着你，躲着你们。”凌菡继续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哥哥们‘出现’在我身边，给我力量，给我勇气。在那段孤独的岁月里，是他们的歌声抚慰我，是他们的笑容陪伴着我。如果不是他们，我可能没有办法熬过那些难过的日子。”
说着，她轻轻地笑了笑:“说来很矫情吧？也很难理解。”
“对不起。”听了凌菡的话，姜熠辰突然很认真地对她说了抱歉，“我不该随意下定义。”
“可能在外人的眼里，我们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很孩子气。”凌菡的眼圈红了红，仿佛回到了那段寂寞的日子，“但哥哥们，在我心里很重要，像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追星的意义，旁人不明白，对于我来说，他们给我带来了快乐，慰藉了我的心灵。我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坚持、勇气和美好。而我这个行为没有妨碍别人，没有伤害别人，你可以不理解，只是……我希望你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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