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宁愿现在能有一道闪电来闪瞎自己的一双眼,也不愿看见穿粉色连衣睡裙的江眠站在自己面前。
徐格被殃及也挨了不少打,慢半拍似地坐直了身体,终于让人看见了上半身,包括那张因为惊吓而扭曲地脸——
虽然看不真切,却不是江眠!
“你.......”夏夜清错愕地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江眠简直要杀人。
他抓着夏夜清的手,因为情绪还未平复而不停颤抖。
而还在床上的徐格却露出一脸没睡醒的笑容,难掩高兴地说:“愿赌服输,能出去了吧?”
江眠听他这样说,才把昨天两人的赌约记起来。
昨天晚上,他和徐格约定好了不择手段将对方丢下床之后,十八般武艺齐上阵,就差把床给拆了,却是直到天空见白也没能分出胜负。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两人竟然幼稚到玩起了“木头人不许动”,谁先动谁滚蛋。
结果不出意外,精疲力竭的两人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谁承想,胜负还未分,就先遭了这一顿打呢!
此刻,江眠已然在床下,照着昨夜两人的约定,无论再说什么都已无用。
江眠再看夏夜清时,难免将一切情绪都归在她身上。
“要不是你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我怎么会输?”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愿承认已经输了的事实。
甩开夏夜清的手,他转身爬上床去拉扯徐格,死皮赖脸地说:“不算,这把不算,咱们重新来过!”
“怎么不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滚!”徐格躲在被子里,不愿再生枝节。
也算是历经辛苦才侥幸赢了,现在陈恩生的床名正言顺地归他了,他凭什么还要重新来过?
一个强行耍赖,一个闷声不理,两人又重复昨晚未完话题在床上闹开,而这一幕落在夏夜清眼里,实在是可怖、可笑、可耻。
想起江眠往日对待自己的种种,加上推开门所见遍地狼藉和此情此景,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似乎只有这样解释才算合理——
江眠之所以对自己不理不睬,又和那个什么都不如她的陈恩生在一起,都是为了掩盖他的性取向问题!
“你们!”夏夜清这么揣测着,就真像是撞破了一个天大秘密,惊慌地叫了起来!
“你又发什么疯?”江眠很不愿意见到这位夏小姐,每次见到她,自己总是倒霉!
要说是巧合,这都巧合了十几二十年了,会不会也太巧合了点!
“你们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夏夜清用她精致的手指隔空在两人鼻梁上点了两下,气愤又不失优雅地摔门而出。
徐格被摔门声震得清醒了过来,想起陈恩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免对江眠和这位不明入侵者又多了一份厌恶:“去给她个合理解释,快滚!”
“给个鬼的解释啊,她谁啊她!”江眠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总归是你的人,你不去谁去?恩生还在呢!”徐格补刀。
“别碰瓷啊,什么就我的人了,我认识她么我?”江眠起身下地。但他可没打算去给什么解释,而是担心陈恩生被那疯女人欺负要去看看。
就当他脚落地之时,徐格紧随其后也从床上走下来,嘴角含笑说:“上次的不算,这次也是你先下地。”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江眠整个人当场石化。
客厅里,夏夜清见先从卧室出来的不是江眠,越发地不高兴,瞪着徐格的眼睛就像是着了火。
她想这个男人虽然各方面看起来都挺好,长相斯文帅气,身姿挺拔伟岸,穿的那件纪梵希今年新出的睡衣也足以说明他的气质和品味。
可不管怎么说,再优秀他也是男人啊!男人有什么好,会比她好么?
徐格却不知道她正在误会自己和江眠的关系,见她一个眼神瞪过来也没回怼,直接无视后去敲书房的门。
江眠从身后追过来,上手就把门给开了,刚好陈恩生也走到了门口。
一时间,三个人六只眼睛不知道该看谁。
“你们好啦?”陈恩生问。
“好什么啦?”江眠不解。
“就她嘛!”陈恩生指了指夏夜清。
“这跟我们无关,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呢,你没事吧?”徐格问。
“我看见你们那样,我好像也帮不到忙,就回来了。”陈恩生说。
徐格听了陈恩生的话,笑着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十分赞赏地说:“很好,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就这么做。”
江眠见他俩举止亲昵,忙把徐格的手挡开说:“还有下次?谁的下次,你的么?”
他们三人只顾着说话,没有人理会夏夜清。
夏夜清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盛怒之下推到了餐桌上的一只花瓶,花瓶触地摔得粉碎,引得三人一齐注目。
她发狠地说:“你们当我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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