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拿那么多钱培养你，你居然连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我以为你当初就明白，上了我这条贼船，想下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李明序残忍的声音响起来了，让莫久染浑身一震。
莫久染不停地磕头求饶，嘴里一直重复着：“义父我错了，义父你放我回H国吧。义父我错了，义父你放我回H国吧。”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反正刘昂那小子听说对你有点兴趣，倒不如把你送给他。”
“义父不要，义父不要。”莫久染现在整个脑子都被李明序说的话占满了，她不要当做一个物品被随意的送人，她现在除了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别说，你这张脸倒是真的有五分像那个孽种。”李明序捏住莫久染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的那张脸，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莫久染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没错，自己当初就是因为这张脸所以就被送到了刘昂的身边。
最开始的时候，刘昂也只是在在自己身上泄欲，那个时候她除了要随时随地满足刘昂的兽欲，起码还活得像个人。
刘昂高兴的时候起码还会对自己轻言细语说上两句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昂变了，开始对她拳打脚踢，有时候甚至用烟头烫她。
似乎就是那一次，刘昂将烟头按在她的手臂上，当时他一边按，还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她：“疼吗？”
莫久染根本就摸不透刘昂的心，只能忍着剧痛，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微笑：“不疼。”
就是这么一句话，刘昂随身将杵在她手上的烟头丢掉了，然后转了转头。
再度转过头来的时候，莫久染迎接的就是一巴掌，接下来的就是拳打脚踢。
“我TM怎么能奢望你跟她一样呢？山鸡变凤凰？”刘昂嘴边挂上一抹嘲讽的笑容，即像在嘲笑她，更像是在嘲笑他自己。
“山鸡就是山鸡，怎么能奢望她变成凤凰呢？看来是我天真了。”刘昂的拳头如雨滴一般，落在了莫久染的身上，自从那个时候开始，莫久染感觉自己像是活在地狱里的。
莫久染的眼中蓄满了仇恨，她把这一切的错都归到了叶婧和李珣悦的身上。
莫久染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叶婧，我要你承受我现在百倍的痛苦！”
离开房间的刘昂在楼下的酒窖里随意地那个一瓶酒，就开始往嘴里灌。每一次他在和莫久染***的时候，他总会想象现在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李珣悦，而不是莫久染。
在他看来，明明那么相似的两张脸，为什么会差的这么多。他自从过了莫久染身上的那股子新鲜劲以后，现在再看都会觉得作呕。
唯唯诺诺的样子，半点没有李珣悦的嗜血狠辣。
酒精一下子涌进胃里，那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人很容易就醉了。
明明人就在徐津那个老狐狸手上，但他找了这么久，愣是没有找到。而且没有了周云逸，他就像是断了一条手臂，力量衰减了不少。
而彭勇笠就是草包一个，连周云逸的十分之一都不及，更别说是为他做事了。要不是当初趁着血手党出事的时候，抢了他们一些地盘的话，现在他们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刘昂一瓶酒已经灌完了，他又拿了一瓶酒打开，然后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走到了一个诺大的油画人像面前。
油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珣悦。
长发披肩的李珣悦脸上是一副冷峻的表情，但却是格外的惊艳。当初自己刘昂为了画这么一幅画，还专门去学了油画，花了接近三个月的时间才把这幅画画完。
刘昂伸出带着厚厚的茧的手，轻抚油画上的那张脸。刘昂自己都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李珣悦的了。
当初第一次见到李珣悦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脸上还带着青涩而且眉宇间戾气极重。
那个时候她正在跟着何黎一起执行任务，当时他们刺杀的任务成功完成了。李珣悦的脸上表现出来的就是像是一个老练的杀手，没有半点情绪。
仿佛刚刚的事与她无关，那个时候刘昂偶然遇见了执行完任务出来的何黎和李珣悦，手上的鲜血都没有擦，那身黑色让李珣悦显得稍微成熟些。
当时他还问身边的人这人是谁，身边的人也都只认识李珣悦身边的何黎，对那个小姑娘只觉得面生。
那个时候他就对李珣悦产生了兴趣，在一次又一次和血手党打交道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血月，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那个杀了他手下的那个女人。
刘昂就像是沉浸在过往里无法自拔，轻抚着那张让他失神的脸，整个人颓废不已。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莫久染给自己画了一个很浓的妆，尽最大程度的遮住她的伤。
今天她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长期的被刘昂拳打脚踢，她这段时间总会肚子疼，而且前几天大姨妈的量特别多，多得她觉得吓人。
脸上戴着一个很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莫久染脸的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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