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窗子,外面是一片空地,空地上种了不少没太长高的芒果树。树的外边。就是一道用青砖砌成的高墙,墙外头,就是一条小街了。眼么前,院子前边,嗷嗷的叫声不断,期间还混杂了打骂的动静。
我和闻骗子没理会那么多,直奔芒果树就去了。到了近处,刚爬上树,就听院子前边,砰!
砰了个砰砰砰!
你妹呀。放起枪来了。
我骗子对望一眼,没说别的,直接顺着芒果树,爬上高墙,接着。我先跳下地面,然后又示意闻骗子别害怕,摔不死,骗子这才抖胆扑通,一声跳到地面。
哎呀我去,我这腿。震麻筋了。
闻骗子咧嘴一阵甩腿。
我说:行不行啊,我告诉你,这档子事儿完了,你真得减肥了,你跟你说,死胖子,没朋友的。快走!
说完,拉起一瘸一拐的骗子,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大步流星地走了。
此时,药王庙里的枪声仍旧砰砰响个不停,看架势,简直就是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啊。
就这么,直走了三四分钟,然后我们听到警车响的动静了。
又走了半分多钟,闻骗子突然拉了我一下说:你看。着起来了。
啊?
我一扭头,赫然见来时方向的药王庙,不知怎么,突然就着起了一股子冲天的大火。
这火估计是用汽油燃起来的,因为它烧的很快,眨眼功夫,呼呼的火光,就将我和闻骗子所在的这条街给映的通红了。
管爷,他可是真狠呐!
杀人放火,两不耽搁,全给干了。
我和闻骗子沿街一路走,拐了两条街,叫了个计程车,刚要拉门坐进去。可没想到司机告诉我,警察封路了,走不成了。
我去,这速度,太快了吧。无奈,我们来到了一处还没关门的大排档前。我俩直接过去,找了个位子坐下,拿起菜单,叫了服务生,点上几样东西。然后,又开了两瓶啤酒。
喝过一口清凉的啤酒,我的心绪,渐渐也就平复下来了。
闻骗子长舒口气说:你怎么想到,用这招儿的,还有,这个,这个姓章的,他
我示意闻骗子小点动静,然后,不动声色说:这家伙,不除不行的。
闻骗子:怎么讲?
我说:这老家伙,在古时,行军打仗里,他就属于妖人,妖师那一类型的人。这种人,不可以得罪,冒犯。但又不能为我所用。
闻骗子:为什么不能为咱们所用呢。
我答:借鬼神之力行事,过后,都是要还的,人情债还行,这个债,你还得起吗?
闻骗子恍然。
我又说:但眼么前,相对咱们要干的事儿来说,这老家伙就是一尊摆在路上的拦路虎。本身至阴,至邪不说,他干的都是什么事儿,我过后再给你念叨,念叨。反正,这人不除,他就是心腹大害,早晚有天,咱都得遭他。
闻骗子喝口酒:没错,大姑娘,小伙子另外,对了,那丫头她是谁?
我说:她是我手下。呆边私弟。
闻骗子:还是你手下,嘿嘿,有这么个使唤丫头在身边伺候着,多润呐。谁不想回去呀。
我说:这是对了!所以,管爷有可能今晚就下手,直接捅我老窝去。
闻骗子一听立马就想掏钱买单。
我说:你干嘛?
闻骗子:干嘛,救人去呀,你让人家一个姑娘落管爷手里,那还有好吗?
我摇头冷笑说:错了,管爷他不去最好。他如果去了,可能,他会栽的更大。
闻骗子一怔。
我说:那丫头的手段这么说吧!阴狠毒猛,比之今晚让人拍死的那个,还要凶上三分!
闻骗子一皱眉:不会吧,一个女孩儿家家的
我说:正因为她是女孩儿,正因为她在社会认知中代表了弱者的一方,所以一旦她们掌握,肩负了某种极强的力量。她们往往比男人还要厉害数倍!
我说:刚才我给宋义那一腿,那小子,腿不骨折,也得疼上一段时间。管爷没有了核心大杀手锏,他到我那儿去捅我的窝,哼
对了,咱快吃吧,吃完了老闻,你有入港通行证吗?
闻骗子:有啊,怎么?
我给他使个眼色说:后边,香港公安沿街查人来了。
香港公安的反应速度,真心很赞,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啊,估计现场封锁,救火车赶到,然后就开始更进一步沿街排查了。
后面,走上来的是两个人,一个还戴了个眼镜,正拿了手电,挨个找食客看身份证,问干什么来了,同时,对照检查身上的细节。
我见此,忙跟闻骗子一阵捯饬。
胳膊肘蹭的泥灰,脸蛋子上的灰,还有其它一些小细节。我们二人一一对过,确认无误,这才放心饮酒。
不要小看了香港公安,他们排查起来,很有一套。
他们通过一些人身上的细节,就能断定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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