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怎样?”昨个皇上罚她之事,早已传遍宫中,“本想一早便来看你,无奈出了太后的毒素恶化,这才耽搁了。”顿了一会儿,皇后又道。
“多谢皇后关心,铃惜无碍。”她浓密而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里隐隐闪烁的疏离,“皇奶奶怎么样了?”她的穴道早已解开,然膝盖却是动一动便钻心的疼,央求瑾儿半天也不得终,这会儿见了皇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多亏你请来的那公子,如今已经知道太后中的是什么毒,这会儿只需配置解药,好对症下药。”她眸子闪烁,说一半留一半,终是存了几分私心。
这么说,皇奶奶便是无碍了?叶铃惜心中一松,然疑惑顿起,她眨了眨眸,“我请来的公子?”她几时请过公子,她怎么全然不知。
“怎么?你不知?”皇后凤眸越发深了些。
“瞧你,莫不是睡糊涂了?明明是你要我去为太后医治,如今竟然全然不记这事,当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叶铃惜正准备摇头,屋外却突然响起锦瑟略带几分不满的声音,她抬眸看去,眸子疑惑更甚。
“皇后,惜儿这丫头昨个儿跪了几个时辰,膝盖淤血充肿,受不得劳累,还是让她早些歇息的好。”锦瑟看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而是转了头看向皇后,逐客的意思分外明显。
皇后娇容显出尴尬,却终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告了辞,对着叶铃惜温柔道:“那你好好养好身子,我先走了。”
“恭送皇后。”叶铃惜点了点头,薄唇轻启。
待皇后的身影渐行渐远,叶铃惜终是憋不住,瞬间冷了脸,“姓南宫的,你打着我的名义去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先前在他那受得气还未消灭,这会儿又是怒火升起,横竖都是没有好脸色给他。
“见不得人的事?”锦瑟勾了勾唇,低低重复了句,方才的好脸色尽数退去,“你这个女人,当真是没心没肺的很。”他上前两步,掀了她的薄被,露出她的右腿出来,伸手握住。
叶铃惜面色一变,缩了缩脚,一脸的警惕,“你要干什么?”
锦瑟闻言,抬眸白了她一眼,“放松,我还没有到那饥不择食的地步,更何况,我对你那干煸的身子没有半点兴趣。”他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握住她脚踝的手徒然紧了紧。
“流氓…”叶铃惜被气的刹那白了脸,伸手扯了锦被,往脖子处拉了拉,嘀咕着骂了句。
他低低笑了笑,其实十二岁的身子,能长出她这番模样,已是不错,前凸后翘,不盈一握的腰肢,比同龄人高挑不少的身子,除了她那看似极其平凡的五官外,她本身就已是十分出色。然他哪能对着她说这些,万一她误以为他对她存了什么心思,这‘流氓’一词怕是要彻底坐实了。
想到此,他又是一声低笑传出,抬手曲起她的右腿,露出昨日被撕了布料的膝盖,见上面红肿消退一些,然紫青色的淤血却是半点不见少。微蹙了蹙眉,“你又企图下床,胡乱折腾你这膝盖了是不是?”他给她上的那药极其珍贵,消肿去淤的功效极其的好,按理来说她若是乖乖的,这淤血也应该散去不少才是。
叶铃惜闻言,心虚的移了视线,她醒来时,发觉穴道已自动解开,哪还忍得,动了动身子便想起来,然才下床便弯膝跪了下去,瞬间只觉那处一阵刺痛传来,那时她心中便已有不好的预感。
这会儿被他问起,哪能说实话,左看右看就是不拿正眼看他。她虽不是医生,可每每去医院,看到那些不听医生叮嘱的病人,总是惹得医生面色不快,想来从古至今,这古代的人怕也是如此,如此一来,越发不敢说实话了。
然见她这般闪烁着眸子,不敢拿正眼看他,锦瑟哪能猜不出,面色冷了冷,又自怀中掏出那瓷瓶子,霎时一股清香扑来,叶铃惜心中一跳,抬眸看向他,眸中闪烁着复杂,这药香儿的味道极其熟悉,与上次她的胳膊被擦伤时所涂抹的味道儿相差无几,那时找那送药之人没找着,后来又因诸多事耽搁了,如今却是又起了疑心。
他抠出里面的药物,细细的均匀抹在她的膝盖上,一股清凉传来,霎时冲淡了原先那股火热热的痛楚,“你若再不听话,这药日后也无需再抹了。”倘若她这般不知死活,这药不抹也罢,省的抹了,也是教她白白给糟蹋了。
叶铃惜娇容一红,噤了声,没敢发出一言半句。转念一想,这药如此了得,想来他为太后医治一事,也是确有其事,“皇奶奶的毒是你查出来的?”
“嗯。”他自顾涂抹着药,只是低低应了声,并未多说。
“你医术极好?”叶铃惜眨着满是希冀的双眸直直看着他。
闻言,他抬眸看向她,自薄唇吐出一字,“不。”
“不?”叶铃惜挑了挑眉,他若不会医术,何故身上有着这上等的药物?
“从来只听别人道我毒术卓越,从未听过别人称赞医术了得。”他说完,又自顾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犹如一把小扇子,轻刷着他俊逸的面颊,脸上仿佛还能感觉他那睫毛轻刷在自个儿芙蓉面上的酥痒,叶铃惜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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