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天气逐渐炎热,而他们两个却裹得严严实实,两人的头上都裹着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躲躲闪闪的模样一开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队伍在缓慢地移动,越往前越能瞧得清楚,守城的官兵往来人员果然都查的很仔细,每个人的脸都会被他们用手捏一捏,鬓角额发之处也会用手用力捻一捻,若遇上那些粗暴的,人们被捏得痛得龇牙咧嘴。朝华心中暗暗的感叹:“栾贼可真是看得起我,只是连累了这么多人,都跟着我受苦了!”
她心里正这样想着,忽然前面传来官兵的一阵嬉笑,伴随着一个女子尖声大叫道:“你住手干什么?”
一个男子厉声道:“干什么?老子奉旨在这儿捉拿凶手,你说干什么?”他突然又转换了语气道:“瞧你长得这么漂亮,跟贼犯人郡主还真是有几分相似,来,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用了易容术的郡主?”
那女子也不示弱,喝道:“你查都查过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那军官眼睛一瞪:“好,你个刁妇,老子要查你,你敢违抗?你违抗我就是违抗圣旨,我随时都可以把你抓起来关进大狱里!赶紧过来!”
“我偏不去!我就不信,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身为官兵,还敢滥用职权?甚至要你查的是罪犯,不是让你查良民。眼下这父老乡亲都在场,大家给我评评理,他早已亲手验证我并没有使用易容术,却还要把我叫过去盘问,到底是何居心?”
那女子到颇为硬气,横眉冷目,死死盯着那军官的眼睛,倒盯的那军官有些气怯。
“放肆!我是军官,我要查你那定是有我的道理,你不说自己违抗命令,反倒怪我滥用职权?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军官也敢污蔑!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造谣生事的刁妇给我抓起来,她出言无状,一定是造反的叛贼,带回去细细拷问!”他话音未落,便又有两名士兵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拿住了她,那女子仍旧挣扎着冷笑道:“呵呵,这位军官好大的口气,我顶撞你不听你的话就是造反,难道你是皇帝?”
“你……”那军官当时脸上一红,骂道:“小贱人,你还敢胡说八道?我……我哪里是说自己是皇上?”
那女子笑道:“是啊!那我顶撞的只是你,又不是皇上,你凭什么拿我?”
那军官一时语塞,旁边的不下见状赶忙帮忙道:“刁妇,我瞧你今儿个来就是故意找茬儿的是不是?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我家将军虽然只是奉旨办事,但这也都是皇上的意思,丢了,漏了哪一个贼人让他们跑了过去,你能担当的起吗?你巧言令色,这般狡辩,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那女子突然狂笑道:“哈哈哈!代表的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若是知道,这平仁县出了你这样的将官,定会被你气坏身子!你替皇上查验过往行人本无过错,但是那天,你强行拉一个姑娘以拷问之名偷偷弄去了你的府上,这难道也是皇上命令你的吗?我顶撞你是因为你办事有失公允,今儿个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儿,将军不如当着大伙的面儿坦白,那个姑娘迟迟没有归家,却也不见将军定她的罪,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这姑娘到底去哪儿了呢?”
这话一出来,众人议论纷纷:
“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事儿?”
“哎呦,您是外乡来的吧?就是前几天也就是这个军官在这儿当值,遇见了一个穷人家的姑娘,哎呦,那姑娘长得那是个真实如花似玉,跟到画像上的郡主,还真有几分相似嘞,但虽说是有几分相似,可还是一眼就能瞧出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个军官却拿这个当借口,让手下人把人家姑娘押回了家里,哎呦,那姑娘的家人呐,哭啊喊啊也没拦住,后来发生了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又有一人道:“那还用知道嘛,猜也猜出来了,一准儿是把人家姑娘给……”他说到这儿,忽然住口,又放低了声音道:“这个军官,据说是当今栾丞相家的亲戚,平日里就做过一些抢男霸女的勾当,风流成性,现如今这朝廷扳下这么一条诡怪的命令,不少人都说凡是这个家伙当值,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占便宜呢!”
城门口因为查验缓慢,聚集了一大帮人,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开来,议论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军官们眼看情况不妙,为首的那人立刻大喝道:“胡说八道什么?现如今朝廷正在抓叛贼,尔等若是良民,就快快闭口。”他说完又盯着那女子道:“不见她人自然就是在大牢中了,还未审讯完,我现在怀疑她还有不少同党,还没审出个眉目来,瞧你这架势,今日是来救她的?你该不会就是她的同党吧!”
那女子仰天狂笑:“哈哈哈!你个滥用职权的人渣!我大幕天朝怎会有你这样的将官,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告诉你,天底下受你们这种人欺压的都是同党,大穆王朝若是出了事,罪魁祸首便是你们这些人。”她咬牙切齿厉声呵斥,一派刚正勇毅之风,一群讲官都被她骂的心里发虚,只能硬着头皮喝斥道:“疯子这是个疯子,快把她抓走!”
把女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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