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此事还真不是老哥不给你通融,实在是,唉,你也知道尤衡,谁拗的过他呀,凡是他的事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有胆子找他顶嘴,这小子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我也没办法。”管事充分地表达了他的无奈和不愿。
于是交涉无果的应殊叹息着走了回去,发现黎染那院子里多了一个人,背影十分眼熟,走近一看可不就是那个欠揍的吗!
“尤衡你这混账玩意儿让我好找!我今天……”
应殊看清楚是谁后当即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尤衡转过身来给应殊递了一个眼神,噎得应殊闭了嘴。
“我怎样?”
“我是说这么久不见你好不容易回来也不知道先来找我玩,大家同窗一场你弄得我多尴尬。”应殊说着甩了甩刚伸出去的衣袖,自顾掩饰着尴尬,倒是一气呵成。
应殊怂的让黎染叹为观止,从前师兄的角色明明是尤衡方才的样子,如今也有对调的场面,真是太吃惊了。
“总之,下午的挑战不要迟了。”尤衡前来就是为了提醒黎染不要生出当年和应殊一样的想法,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下场很惨,还不如和自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一分高下。
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让黎染能认真的打量眼前的这个青年,一副冰山美男子的样,想不到却如此好战,白瞎了这幅美人皮囊。
瞧着眼前的人,黎染突然想起数年前遇到过的那个少年,至今已记不起他的名字。只记得是硕国人士,还没长大就已经具备了一副精致的五官,想来有那样的底子应该不至于长残,与兄长倒是一般年纪,不知在何处会祸害多少年轻女子暗许芳心。
黎染回神时,应殊已然与尤衡理论了起来,自然是敌强我弱,尤衡十分坚定,必然要与黎染一战,就算应殊搭上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说服不了对方,只能在一旁气的跳脚。
“下午我们准时见。”黎染向应殊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多费口舌,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便轰尤衡走人。
“我思来想去逃避也不是办法,既然风声已起,再三躲避也逃不过有心人的追查,更何况这圣灵殿里还有几人不知我是你的师妹,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师妹,那么想必我师承天虚子的消息也早已不胫而走。都要打探,不如我就给他们量量,也好将一些人的想法扼杀在手掌心里,量力而行。”
黎染不知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有三分上位者的霸气,与年幼时对稚嫩早已有了天壤之别,即便她还未及笄,却与同龄的小女孩儿有了云泥之别。应殊听了师妹的话竟没有丝毫觉得对方不自量力,反而有种对极了的感觉。
“师妹说的有到理,一位退让躲避从来都不是咱们一门的作风,说起来,你要是认真动起手来,这尤衡未必是你的对手。”应殊这些年看着黎染修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黎染力量的可怕,尤衡就算是天纵奇才,也敌不过有金手指的师妹。
想到这里应殊眼睛放亮,这时候就该去找他们下注,全压在师妹身上,到时候利率一定很可观,那自己就赚发了。
“师兄,在想钱吗?”
“是啊!这会儿我把钱财全部都压在你身上,等结束的时候,我就——咳咳,师妹,你别误会,我这是对你十分信任的表现,绝对不是因为贪图钱,钱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爱财可谓是他们这一门的传统,黎染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也行。不过待会儿你替我也压一部分,全压在我身上。”
是的,爱财是他们这一门的传统,也包括黎染。
可惜邹氏姐妹的芙蓉阁却不似这般愉悦。
“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先是应师兄,后又和尤师兄扯上了关系,旁人还好。可有师兄,但不会随意向一个女子下战书,姐姐,我可真替你心忧啊!我还听说前段时间应师兄跑前跑后就是为了这个丫头的事情,人家是师兄妹,又不是亲兄妹妹,自古以来,师兄妹成就一段佳话的故事可不少啊!”邹琴月自小就看对方不顺眼,若是能让邹琴娣不痛快,那简直就是自己最大的痛快。
此刻邹琴娣本就心绪不宁,听了邹琴月的话再也挂不住人前装模作样的那张皮,左手翻转之间将夹杂着灵力的发簪刺向邹琴月的脸。
两姐妹实力悬殊,邹琴月只瞧见邹琴娣甩了什么东西出去,顿时自己的左脸和左耳温热了起来,而后是一阵刺痛。邹琴月伸手摸了摸脸跟耳朵,看到了手掌中的血迹,她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啊啊啊啊!邹琴娣,你,你怎么敢!”邹琴月此刻面目狰狞,容貌是女子的致命弱点,邹琴月从柜子里面疯狂地翻找金疮药和舒痕胶。
“呵。你是在找这两样东西吗?”邹琴娣悠悠地举起手中的两瓶药,正是邹父派人送来的从高人那里取得的上等金疮药和舒痕胶。一早将这两样东西放进自己的储物袋中,现下看着邹琴月惶恐的表情,邹琴娣觉得自己气儿都顺畅了不少。
“快,快写给我!”
“看你表现喽,”邹琴娣转动着手里的药瓶,药瓶上精致的花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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