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向酒店,舒泽笑着说:这小子到是挺守信用,不过太死板,要不是咱们在,今天准吃亏。
孟子涛笑道:也不一定,说不定还有人站出来呢?
舒泽不屑地说道:得了吧,现在的人一般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几个人会多管闲事?就那小子的性格,社会早晚会教他怎么做人。
孟子涛耸了耸肩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之道,难道你就知道他没有人撑腰?而且做古玩生意的,有几个不是人精,真要是个老实人,我还真不信他能在这行里混的下去。
也许正应了孟子涛这句话,第二天一早,孟子涛正准备下楼吃早饭,就接到了年轻人的电话,说是。许建宾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孟老师,您如果觉得这套《十竹斋画谱》还可以,请收下吧。
孟子涛说:这套《十竹斋画谱》我觉得还是挺有价值的,我就不客气了,你开个价吧。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太便宜,我也不好意思下。
舒泽认同孟子涛的想法,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亲兄弟明算账,换作是他,也不可能时时靠着别人,更何况还是人事上的事情,更不能马虎了。
接下来,柴承宣把他的画拿出来,让孟子涛鉴定,结果并没有出现意外情况,确实是一幅赝品。这令柴承宣最后的一点期望都破灭了,心情也变得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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