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迭香消失在黑夜尽头,宋早早喜极而泣的对宋天谴招手:“义父,你快过來。林赐好像死了。”
“沒那么容易死。”宋天谴虽这么说,但还是移步到林赐身旁:“妖爪贯心,毒气攻心,换做常人,必定当场毙命。”
“哦哦哦,林赐不是常人,那意思就是他不会死喽。”宋早早很是正经的问道。
“自然不会,他体内的魔血会重生会自愈,不过是需要些时间罢了。除非是他的真元与魂魄受到无法挽回的重创,否则他都能自行恢复。”宋天谴温声道。
“既然死不了,那就不管他了,害人家白流眼泪。”宋早早一脸嫌弃的将林赐扔到一旁。这一动作如果被林赐看见,非把她屁屁揍开花不可。有你这么对待伤者么。
“义父,你这些天都去哪里啦。”宋早早立马换上一副独有的笑脸,直接扑进宋天谴怀里,摇着他的一只胳膊撒娇。
宋天谴宠溺的看着宋早早,另一只手在她的秀发上温柔的抚摸着,轻声道:“我一直都在你们身旁。”
“啊。那人家怎么都沒发现。”宋早早惊讶的问道。
“融于自然,你们当然发现不了。”宋天谴说道。
“那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呀。”
“因为你们遇到困难了。”
宋早早一头黑线,遇到困难才出來,不遇到你就永远不出來啦。
“义父……”宋早早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神有些躲闪起來,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
“早早,有事不妨说出來。”宋天谴眼神深邃的看着宋早早,似乎已经看出她要说什么。
“宋择天他……”
“为父知道。”
“啊。”宋早早又惊讶了。
宋择天投奔刺阳帝国,为什么义父的反应这么小。
“是不是想问为父为何很从容。”
“嗯。”宋早早使劲点着小脑袋。
“为父早就料到的事,不需要太大惊小怪。”宋天谴无声的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原來义父你早就料到了。那为什么不阻止他啊。他现在越來越过分了,居然背叛义父”宋早早有些发神。
“这些为父都不在乎,早有预感。只是再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敢对你出手。你与他小时的感情那般的好啊,他唉。”宋天谴说到后面情绪有些激动,声音都开始颤抖起來。
宋早早立马为宋天谴拍背,她本不想让义父知道宋择天捅了自己一刀。这件事她本想藏在心内一辈子,可是还是沒能瞒过义父
“宋天师,你快來看看她”菲扶着昏迷的熏惜來到宋天谴面前。
熏惜是魔族,而且平时根本就沒有主动与自己说过话,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可有可无。但是菲的内心却必须要求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不碍事,待老夫为其驱散妖气。那位幻灭阁阁主的一掌蕴藏了深厚的妖力,也是这妖力才能对她造成这等伤害。”宋天谴娓娓而谈,手中聚起一股青气推在熏惜后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熏惜咳嗽一声,悠悠醒转过來。
“主人呢。主人怎么样了。”熏惜醒來第一句话便是着急的询问林赐的状况。
“熏惜姐姐你自己都伤的不轻,还有心思顾及那家伙的死活呀。”宋早早双手抵着下巴,说道。
“主人到底如何了。”熏惜冷声道。
“好凶哦,放心吧,那家伙命大,沒事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候醒來。”宋早早摆了摆小手,说道。
熏惜有些不放心,挣扎着想要坐起來,可是一用力,肩膀就疼的几乎要裂开一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哎呀,熏惜姐姐你就好好躺着吧,义父说了,你肩内的妖力虽然被驱散,但是其中被妖力侵蚀出的真空地还未恢复,所以现在别急着起來。喏,林赐在那边,你自己看看吧。”宋早早关心的将熏惜轻轻按在地上,指了指她身边安静的躺着的林赐。
看着林赐的面庞,熏惜总算放下心來。心中头一次对面前这位有着可爱面容的丫头有了感激之意。
“你刚刚说,你义父。”熏惜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冷傲。
“对呀,我义父救了你,还有我们,然后说了些话又走了。这个老头子”说到最后,宋早早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哦。”熏惜想安静一会儿,她不善言语,也不知该怎么与宋早早接着聊天,只得闭上双眼。
宋早早看出熏惜的意思,也不生气,起身走了几步,來到菲身边坐下,问道:“菲姐姐,你说那个坏女人还回不回來。”
“应该不会了,你义父估计把她给吓着了。”菲似乎心事重重,听闻宋早早的话语,勉强笑了笑,回答道。
“我想也是。”宋早早点了点头,其实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想听听别人的看法才能安下心來。
“今晚看來不能睡了。”菲喃喃道。
“哼,又要在这种荒郊野外待一夜还不能睡,看那家伙睡得多舒服,真想趁他睡着踹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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