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璃,难道你就任由林牧在这里撒野不管吗?”>
秦宏伯强忍恶心,一张脸,扭曲到极点。>
林牧所作所为,就像是不断的在他脸上抽耳光一样,将他的尊严狠狠的在地上使劲摩擦。>
“这个小畜生打了我儿子,现在又如此对待我老婆,秦洛璃,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我们秦家简直白白养育你这么多年!”秦宏伯自知林牧的手段,所以准备在秦洛璃的身上做文章。>
“你想要寻仇,大可以找我,拉一个女人做挡箭牌算什么本事?”林牧冷冷的说道。>
“你......”>
秦宏伯气豁然起身,怒瞪着林牧,一副要将林牧生吞活剥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道:“林牧,你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仗着有秦洛璃这个小贱人的撑腰,所以你就如此为所欲为吗?”>
秦洛璃脸色一变,冷声道:“大伯,我敬你是长辈,所以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如此出言侮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
秦宏伯指着模样凄惨的陈欣兰和秦浩,双目血红的说道:“你看看林牧干的好事,他们最多就是嘴上说两句,但林牧却将他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骂你畜生都是轻的!”>
“啪!”>
秦宏伯的话音一落,林牧身形一晃,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出去。>
当然,这一巴掌,他动用了法力,隔空抽的。>
不然秦宏伯现在一脸的污秽之物,林牧可不想触这个眉头。>
“你要是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林牧声音冰寒的说道。>
“你......”>
秦宏伯捂着脸,死死的看着林牧,怒不可遏的吼道:“林牧,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杀我?”>
林牧嗤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过是吃人手盟罢了。秦宏伯,看在秦洛璃的份上,我今日不杀你,但要是再有下次......”>
“咔嚓!”>
林牧手掌猛然握住病床的钢管,轻轻一折,那特质的钢管瞬间断裂,被林牧随手一挥。>
“咻!”>
钢管宛如一道利剑般激射而出,擦着秦宏伯的脸颊,深深的插入到病房的墙壁之中。>
长长的一截钢管,只露出一截短短的尾巴。>
“嘎吱!”>
整面墙壁,瞬间开裂,像是蜘蛛网一般。>
触目惊心!>
“你要是觉得你的命有这墙壁一样硬,大可以试试看!”>
林牧的话,宛如凛冬的寒风一般,刺入秦宏伯的骨髓之中。>
“这......”>
秦宏伯脸色大变,看着那碎裂的墙壁,内心之中,充满震惊。>
这么坚硬的钢管,就算是用锯子,也要很久才能锯开吧?>
但是林牧竟然像是折断面条一样,轻松折断。>
而且轻松射入墙壁之中。>
这究竟需要多么恐怖的力量?>
蓦然想到了什么,秦宏伯的眼神猛然一缩。>
“你难道是......”>
秦宏伯失声,惊恐无比的看着林牧,就像是见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现在,你还需要我给你交代吗?”林牧语气冷漠如冰。>
“不...不敢!”秦宏伯立马低下头,浑身颤抖,眼神惊恐。>
“恭喜你,成功保住了自己的狗命!”>
林牧淡淡的说道:“不过,你要是想报仇,随时可以来找我,但要是让我知道你为难秦洛璃,你知道后果!”>
说完这句话,林木转身就走。>
看都没有看陈欣兰一眼。>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他不介意直接杀了。>
“秦宏伯,你这个窝囊废,自己的老婆儿子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极尽羞辱,你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是不是男人?”>
林牧一走,陈欣兰顿时扑了过来,像是泼妇一般的使劲抓秦宏伯的脸。>
“你这个白痴女人,给我滚!”>
被陈欣兰弄得心烦意乱,秦宏伯抬腿就是一脚,将陈欣兰给踢飞拉出去。>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能够保住你的狗命,都是万幸!”>
秦宏伯看向陈欣兰的眼神,充满厌恶。>
林牧那样的人,岂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那简直就不是人,是个恶魔!>
想到这里,秦宏伯长叹一声,这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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