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的关注她的举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最终笑了笑。
傅靖墨慢慢逼近她,直到把她逼到床角里,高深莫测的看着,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你穿这颜色的br非常好看。”
安浔突然就笑了,看来男人只是被她这个样子吸引了。
安浔的脸形小,可以说是巴掌脸,脸上的皮肤细腻如丝绸,看不到一丁点的毛孔,俨然如新生婴儿般尖嫩。
于是在她笑的刹那间,嫩腻的脸蛋儿泛起月亮般的光彩,有朦胧下的清冷但又不缺乏柔美,很特别。
特别是那双水光熠熠的眸子,恍如月光下的湖面,一阵风拂过,波光粼粼,五光十色。
这样的画面落在任何一个男人眼里,会迷失,会被吸引。
但是傅靖墨呢?探不透,他只是冷冷的凝望着安浔,不知是她的言语还是她那张笑脸的缘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突然间紧绷起来,两边的颧骨倏地突起,挤起的深邃眸子更加深沉了。
安浔也不去探究他眼底的情绪,毫不畏惧的迎上去张,因为太近的距离明,看的清楚自已的剪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进退。
“男人都好色,特别是老男人。”她说。
“老男人?”良久,他玩味的低吟。
声音像是深山里的冷水滴在石板上,还荡着回音。
回音未平,那双骨节华丽的双手往她脑侧伸过去,抵在了墙壁上,低头,也不管两臂间那张俏脸此时露出防备的神色,阴测测的说:“要不要试试我老或不老?”
他的口气吹在她的脸上,看着快要贴过来的脸,她别开去。
“请自重。”她说。
语气并未因他的举动和话语干扰变的浮躁,反而是出奇的平静,一派淡寡。
“自重?都跟我有过一次夜情的你教我怎么写这两字,嗯?”尾音他特意拖的很长很长。
空荡的房间里,这个尾音有那么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韵味,这个韵味加上俩人此时的姿态,足可以说成是暖昧。
这种暖昧,安浔还是察觉到了,从不给任何人这样机会的她,觉的十分不妥。
但是她把他推开,说一声:“我的腿好酸,你让我起来。”
傅靖墨依旧离她很近,目光沉的像黑夜,望不见底,纵使如此,安浔依旧没有一丝迷乱,慌乱的迎视他的目光,。
空气中,是两人绞缠在一起的呼吸,心理师的安浔,心理承受力大于平常人,纵使有暖昧衍生,但都不足以能够扰乱她一分一毫。
不知是这样的安浔让傅靖墨意外还是傅靖墨故做姿态试探,他也没动,一身灰色阿玛尼衬衫削进裤腰里装束,显的异常高大。
高大的身躯将安浔罩住,同时也遮住了她脸上的光影,但是他还是能看的清她平静如水的脸。
不知为何,他的嘴角微微往上弯起,一把抱起她往床上搁去,然后伏身上去压住她。
“说实在的,你这个样子,很妖精。”
“但是我现在更想知道,为什么在我卧室里住的好好的,要回你的卧室?”
安浔伸手扯过被单想盖住上半身,虽然心头还是有几分无法平静,但是该遮一下敛心绪。
“我不喜欢跟别的男人一起睡。”
“你不是已经打算要利用我来出轨?”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且傅靖墨,你堂堂一个财阀当小三,不觉有损身份?”
“那些虚的东西,我从来不放在心上,我只要的是我要的结果。”傅靖墨说。
就在这时,安浔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只得推着他说,“我接个电话。”
男人不起来,安浔只好自己伸手到了床头柜上,拿起电话来,看到上头的号时,她拧了拧眉,但随后还是按下接听键。
“喂,张队长。”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安浔只说了一句。
“好的,我现在马上过去。”
随后,她按掉电话,推着一直盯着她的男人,“你起来,我现在需要出去一趟。”
“腿还没好,哪儿也不准去。”
男人的霸道的如同她的丈夫般,安浔却忽视着,现在她需要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刚刚有一宗凶杀案,而且已经是第二宗了,我必须过去看看。”她说。
男人眉头一拧,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起来离开,丢了一句。
“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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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的公园,傍晚公园里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市民出入,安浔被傅靖墨抱了进去。
死者的尸体是在公园一植被密集的地方发现的,是第一现场,凶手把对方带来公园,可见早就有杀人动机来。
上个月,也同样发生了如此凶杀案,间隔一个月的时间,作案者作案有规律,而且在这段时间跟死者陪养感情,才能将对方约过来。
安浔在尸体曾经陈放的地方停住,蹲下,凝视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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