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重阳冷冷瞧着他:“御慕庭,被你这样冷静的可怕的人爱上,也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这人事事全部都考虑到了,几乎把人所有的后路都切断。
御慕庭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容,墨玉般的黑眸之中是无比的冷静沉稳:“她是我今生唯一动心的女子,我自然是不会放手。”
那些伤痕他会亲自慢慢抚平,哪怕是用一生地时光。
重阳静静地望着他,他却是在月下如飞离去,衣袂和长发在风中飞扬、宛如翻涌不息的波浪。
“你去哪儿了?”泞碧看着重阳,缓缓问道。
“我……我去走了走。”
“你是去见他了吧?”泞碧嘴角扯过一抹浅笑。
重阳轻叹了口气,“是,我去见他了。”
“不想让我生气就别去见他,我们和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吩咐下去,找几个可靠的人把那些**埋在战场上。”
重阳微微点头,泞碧转身走出军营,抬头看着清冷的月色,不由心里一阵难过。不过这一切不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吗。
重阳微微点头,泞碧转身走出军营,抬头看着清冷的月色,不由心里一阵难过。
他来找他,是想挽回她吧。她和他之间隔了这么多的国仇家恨。到了这个地步,他难道还想挽回她?这么惺惺作态又想做给谁看?
他一个圈套连着一个圈套,让她钻的苦不堪言,还嫌她上的当不够?还嫌她不够悲催?他真以为她是那种无论受了什么委屈只要哄上一哄就会回心转意的女生?
他也太小瞧她了。
她的性子一向决绝,不爱便罢,爱就是全身心的付出。而一旦遭到背叛,她也能不管不顾,将这段感情一刀斩下,不留一点余地。
既然放手,那就放个彻底!要断,就断个干净!
不想再和他有半点关系,也不想再听和他有关的半点消息。
夜,娇嗔着,羞涩的撩起蒙蒙雾水。
一双醉眼朦胧的不知道看着什么,但是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感染了她,也感染了整个军营……
为什么,你不转身看看身边的人呢?泞碧的心中也这想过。
重阳么?
想到这泞碧缓缓笑了,嘴角扯出讽刺的笑。
现在她对爱情已经完全绝望,大概一时半会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自己为何如此死心眼,为什么不放弃那棵歪脖子树,来选择一大片森林。
直到事情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被一棵歪脖子树伤了,会恐惧所有的森林……
北风严寒,吹散了乌云,金光璀璨,温暖世间有情。
战马嘶吼,炸弹咆哮,烟雾迷蒙。
战场之上,东陵联军的几十万大军被炸弹所炸得到处都是断肢残骸。
同一时间,南岐国与东陵国国边关,囩擎关处一把大火的结果就是,酝擎关被烧的面目全非,而东陵国活活被烧死烧伤一半人众。
一场大火,一座城池,灭了联军二十多万兵马,只余下了伤痕累累的三十多万人。
士气全无,一众残兵败将。
泞碧找了几个人,混在了三国联军里,立刻散播谣言。
一时间,谣言不胫而走,立刻充斥了整个剩下的联军中。
战败过后本就人心浮动,而在这样暗里的一教唆,立刻,联军连最后血拼一战的心都没有了,各种情报飞快的朝几国国内传去。
人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士气旺盛的时候,一千人可战一万人,而士气一旦低落,三十万人不敢战留守在酝擎关的杨虎手中的十万兵士。
一片人心惶惶,纵然御慕庭神算骁勇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想在组织起再战,却也是有相当的难度的。
然而御慕庭到底厉害,经此惨败,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如丧家之犬离开,反而在第一时间穏定了各自的军心,立刻要求再战。
他们两是知道南岐国国内的情况的,这个时候不用说,身后的杨虎巳经不成气候,只要他们团结起来,三十万大军何愁对付不了杨虎的十万大军。
只是,他们心里最为清楚,费城有泞碧坐镇,再有那可怕的兵器,攻下城门,还是需要耗费精力和时日的。
可惜,没有人在信任他们,御慕庭明明感觉有机可乘,却奈何不但联军不动,反而还牵制得他们也无法动弹,眼瞬瞬看着时机过去,却动不得,实在气得想杀人。
原以为联合三国士兵可壮声势,他们也可以浑水摸鱼,然没想这个时候反而受其掣肘,早知如此,何必要三国,就他东陵国,也许现在巳经攻陷南岐国的关卡了。
就这样一拖再拖,十几日后,不待他们士气高涨,那从费城传来的消息,彻底打消了所有人的再战之意。
联军,被泞碧堵死在费城,全军覆没。
而同一时间各国都收到消息,立刻命令回国的消息那是雪花般的飞过来,两国的大将直接灰溜溜的带着残兵败将各自迅速回国,只剩下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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