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然而,这个时候,南岐国北边镇守的墨林上将军,本来支持费城的十万兵马,在知道费城大胜的消息后,改道直接奔去酝擎关,与杨虎的十万兵马汇合,二十万士兵,镇守在了酝擎关后关之处。
以十几万对二十万,如此战局,不用再想,巳无再胜的机会。
御慕庭轻叹,大好时机稍纵即逝,此时南岐国所有的布防巳经到位,他们在无可乘之机。
黑漆漆的盔甲在天空中的闪动着阴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退去。
御慕庭看着眼前被大火烧得焦黑一片的酝擎关,听着酝擎关上空发出的激烈鼓声,杨虎要出关了,所有调动和准备都巳完成,他要出关攻打他们了,再不走,他们也许走不掉了。
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厚重的堆积着,压抑的人喘过气来,狂烈的北风呼呼的从北方刮来,寒风刺骨,鹅毛般的大雪从天际洋洋洒洒而下,满天飞舞。
苍茫的草原上,一片白雪覆盖,满世界都仿佛变成了白色,所有的血腥都掩盖在了这茫茫的白色之下,白色,那么纯洁的颜色,白色有代表着失败和代表着死亡的意思,雪越积越厚渐渐朝他们覆盖了过来。
东陵副将军紧紧的握了握拳,冷沉的声音传达这茫茫的白雪之中:“退兵!”
与他站在一起的御慕庭没有说话,看着远处城墙之上的泞碧,只是面无情的一挥手,黑色的铁骑快速而整齐的朝着东陵国的苍茫草原而去,退兵了。
“泞碧,这一次你赢了,下一次,我们在决雌雄!”威严的声音响彻天际,副将一调马头,头也不回的离开。
“碧儿,我会再回来的,等着我。”御慕庭看了一眼酝擎关,一鞭子抽打在身下的马屁上,铁蹄阵阵,呼啸而去。
天地皆白,把一切血红掩藏在这片白色之下,来年雪融他之时,这个世界应该再度回复他的原样,再度欣欣向荣。
三国灭南,在这一刻划上了终点,以一国抵抗三国,这一仗南岐国大捷,也就是这一仗,奠定了以后的四国并立,互相交好的基石。
雪花纷飞,天地间一片银装素里,冰冷的没有温度。
但是这个时候的南岐国都却一片欢腾,整个的陷入了狂之中,那热闹的气氛,那炙热的温度,寒冷的天地几乎也要为他们让路,这个时候的南岐国是需要欢庆的,这个时候的南岐国都,是允许庆祝的。
南岐皇宫。
“此次打仗,曲木泞碧带领的军队全胜,三国联军大败,曲木泞碧功不可没,碧儿,你想要什么赏赐?”南召毅一身明黄龙袍,坐在正殿的龙椅上。
泞碧却是淡淡地说:“回皇上,泞碧不想要什么赏赐。”
南召毅并不勉强,欢歌笑语片刻后,变下了朝。
寝殿。
重阳在泞碧的安排下住进了皇宫,此时,偌大的寝殿,只有泞碧一人,其他侍女奴才都被泞碧遣退。
屋外白雪茫茫,屋内一室温暖如春,泞碧的心却是冷冽如冰。
她坐在水雾蒙蒙地温泉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双眸轻合,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
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动,仿佛蝴蝶扑扇的翅膀。
御慕庭静静地看着,那纤长卷翘的睫毛,说不出的优雅、可爱。
灵眸明亮如夏星,清澈似晨露,柔美若碧湖。玉颊光润,莹澈剔透,细腻嫩滑,吹弹可破。娇嫩的樱唇,稍显细薄,曲线优美,十分动人。颏底虽尖,却和双颊构成了一道非常优美和谐的抛物线,细巧精致中更显柔美。
泞碧闭着眼睛,依然合眸躺着,姿势和神情丝毫没有改变。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御慕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没任何动作。泞碧仍然闭着眼,“你来干嘛?我不是叫你滚吗?”
泞碧在御慕庭贪婪的目光下,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我不想看见你。”
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之中流动着沉思的神色,冷静无比地剖析自己的心境。
这样的事他不常做,他不是别人,他特殊的人生经历让他内心强大凌越于一切。他这一生如果一步计算错误,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再也翻不过身来。
他有最缜密的头脑,韬略计谋更是无人能及,这一生他已习惯于分析计算,他不会让任何外物遮蔽他的双目,模糊他的心志,所有的一切都按照的安排有条不紊的进行。
他唯一没算到的是,他居然在过程中遗落了自己的一颗心,爱上了自己亲手布置的棋子。
这是不是一种讽刺?一种报应?
他不是没挣扎过,不是没犹豫过。
可最终还是喜欢上了她,并且无可自拔。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和她相处的那一段时光是他最轻松的时光,目光情不自禁随着她转换……
这种陌生的情感让一向习惯掌控一切的他感到有些害怕。
他想冷静下来,接连处理了一些门中事务,他刻意让自己别去想她,却还是抵不过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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