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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你跑不出我手掌心……砰。”
一声尖啸过后,刚跑到东通道转角的卓义身旁墙上的石板骤然炸开一个碗口大小两寸來深的凹洞。
“擦。”卓义吓得右拐转入另一条小通道,飞也似的向前急奔。
这一枚暗器立马打熄卓义反身抵抗的心。
原來后头这家伙还擅长暗器,自己的三角镖简直是班门弄斧,他絶对不怀疑刚才这枚暗器如果打在他身上,会不会穿透自己的护身真气伤到甚至杀了他。
梁弓不徐不急着追蹑在后头“赶羊”,不时放出一枚钢弹子把前头的胆小鬼吓得抱头鼠窜。
这地下宫殿实际上比梁弓想象中要大得多,他追蹑在卓义身后东拐西拐都快绕昏头,直到闯入一扇大门后,眼前才顿时豁然开朗。
“我靠,这是什么地方。”
才进了门他就立马停下來,瞠目结舌呆楞在原地。
如果外头的通道已经是富堂皇,里头就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眼前是个二百來平米的大小空间,十來根雕着各色雕像的玉石柱子分立其中,四周墙面画满壁画,天顶上垂吊下來的水晶吊灯把房间炫染的光怪陆离,猛地一看似乎那雕像、那画上的人都活过來一般。
令人咋舌的是,雕像不分男女都是不着分缕,神态惟妙惟肖,细部纤毫毕露,让人一看立马脸红心跳,而四周的壁画都是男女交合的动作,每一副都不同,难道这就是那啥一百零八招。
除了房间最后面有一座庞大的神坛外,整个房间空空旷旷,大理石地板上铺了几十张地垫,这时左右两边各有十來对赤果果光溜溜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光明正大地办那回事。
一对一有之,一对多有之,还有一群多对多黏合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团不停蠕动的大肉球。
嗯嗯唉唉的声音此起彼落,一波接着一波,空气弥漫着一股银邪的腥味,有过经验的梁弓当然知道那是男女体液交换散发出來的异味。
尼玛,这只有倭国av体育馆群那啥大絶叫之类的片子可以比拟,不过再怎么样的动作片都沒有现场观摩來得震憾啊。
不过,仔细一看,男的长像都是如之前被梁弓逮住的木客韩亚明一样俊美絶伦,而女人的眼神呆滞无神,除了本能的蠕动外,几乎沒有任何喜怒哀乐,显然就是外头那些游魂女。
跑在前面的卓义大概是见多了,完全不为所动,直接穿越过去向着神坛掠去,神坛附近的七八名蓝衣大汉和一名老者都把目光投向他这边。
卓义对着老者狂叫道:“曲鹤,敌人进來了,快,连手应敌。”
等他來到神坛前,见到趴在祭台上的一对年轻男女,更是欢喜若狂:“金童玉女也在,太好了。”
神坛前穿着蓝色长袍,虽然已过中年,却仍然风度翩翩的老帅哥道:“卓义,你怎么了,敌人,你的护教神队呢?金童玉女的献祭正到了紧要关头,别打扰他们。”
“曲鹤,废话少说,人已经进來,快跟我连手应敌。”卓义來到他身边才敢转过身來面对梁弓。
“敌人,你说那小伙子,你这是在开那门子玩笑吗?”
曲鹤见到停在门口脸红耳赤的梁大侠,立马知道这是个雏儿,对于男女那檔事根本经验不足,就这样的小年轻也配称为敌人。
这老玩意平日看起來也是人五人六,那时候变得如此畏缩,他撇过头看着一脸狼狈的卓义直摇头。
卓义脸一红,知道自己今天有点失常,不知为何他面对那个姓梁的小子时,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升起畏惧之意,人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尼玛,老子越混越回去了。
不过他还是赶快出言提醒:“别大意了,他就是梁弓,刚才孙老木被他一掌秒杀了。”
“梁弓。”曲鹤大吃一惊,他也听南宫明聊过武当山武林大会上的经过,尤其南宫明谈到梁弓时的色厉内荏更让他记忆深刻。
“对,就是梁弓,我亲眼见到孙木只跟他对了一掌,就立毙当场,否则你当我这么胆小吗?”卓义回想到不久前孙木的死,仍然不寒而栗。
曲鹤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并沒有说慌,而且卓义平日里脾气最是暴燥,如果沒有受到大挫折,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想想四大天王的修为不过在伯仲之间,如果孙木可以被秒杀,他自己也沒有自信能多撑上一会。
“老卓,咱们把金童玉女唤醒过來。”自家的性命还是最重要,曲鹤当机立断,把五通会的杀手鐗推出來。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
金童、玉女跪伏在祭台上一动不动,两人让其它蓝衣大汉守在神坛前面,小心翼翼地走上神坛前的祭台,先向五尊神态各异的五通神像行过礼后,蹲下來在金童玉女耳边轻声道:
“圣子(女),有人入侵本坛,请圣子(女)出手御敌。”
梁弓看了好半响,从原來的热血沸腾迅速冷静下來,最后他的心里只剩下怜悯,这些游魂似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如果在正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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