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帅问:“据先生看来,平南大将军这次南征,结果会是如何?”
金七色叹了一口气:“不瞒公子,这次平南大将军是有去无回之相。”
众人啊了一声,高小帅问:“为何他还要南征?”
金七色说:“南征如箭在弦上矣。再者,他在年前已经开始不相信我了,他请了少主公夫人的师傅石窟道人来当正军师,石窟道人通晓奇门遁甲,而且武功高强。大将军对之已经深信不疑了。我的话他是一句不听的了。”
金姑娘心中黯然:“爹爹,要不我们回乡下去,开开心心多好?”
金七色笑了:“傻孩子,你可是一品夫人之命格,怎么可能回乡下?呵呵。”
高小帅笑了:“那么先生可是有挂冠而去的想法了?”
金七色说:“正是如此。”
高小帅又问:“那么圣姑奶奶呢?怎么样的一个人?”
金七色说:“晚上就是她老人家的寿辰,我带诸位去看看她吧。她就是平南大将军和十万军士南征的源头。南征,是她的意思。所以才使得大将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高小帅皱着眉头:“她为何要南征?”
“这事世人无从知晓,我却很清楚。南征是为了对付许显。通州只是一个小路障,他们认为随便能拔掉,打下通州后,平南大将军回合张缙、常伟的几十万大军转头西征,分三路吃掉许显。”
“许显?和她有仇?”
“嗯,圣姑奶奶和相公年轻的时候好游侠四方,武功很高很高,圣姑奶奶的相公姓柴,名一方,号称听风剑神,是个彻头彻尾的练功狂人,到了半百之后,以为一定是天下无敌了,可是还是被人排名在韩非子之后,很是气愤。韩非子就是后来许显的师傅。于是夫妇两个找遍了天下,终于在西蜀的峨眉之巅找到了韩非子,夫妇两人轮流对付韩非子一人,双方打斗三天,韩非子受重伤,圣姑奶奶夫妻一死一伤。韩非子重伤之后遁走,找到了许显这个传人。圣姑却自己独身回到了听风小楼,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高小帅哦了一声:“那真是先辈的血仇啊。那场比武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二十年前了。刚好二十年了。天意啊。”金七色喃喃自语到。众人不解,人人都是一脸的询问之色。金七色说道:“先前,渤海国有一高土,姓赵名雍,别号急夫,精于数学,通天彻地,自名其宅为自在窝。常与客游小鲁城的小津桥上,闻圣姑奶奶夫君死之消息,叹道:渤海国从此乱矣!客问其故。急夫答道:渤海国双雄镇国,稳,单腿镇国,危。众人不信,急夫说:二十年后,君当可见此乱。现在正好是二十年,此言当应。”
众人顿时怵然。而高小帅心中的想法却是有些坦然了:平南大将军南征不归,那就说明自己将会大获全胜了。
高小帅心定,要求金七色带进听风小楼,他想看看真正的圣姑,想找机会看看圣姑的真实想法。金七色点点头。是很恭敬的点点头——这使得金姑娘很是诧异。
天色渐暗的当儿已经月色明亮,小鲁城早已灯火满街,换了一番世界,变得烘烘烈烈,把一座渤海国的南部原本磨刀霍霍的军事重镇,竟变就了一个灯市。
这是平南大将军为了孝敬圣姑奶奶所搞的一场灯火,沿着听风小楼的护城河,层层叠叠的放着无数的花灯。一时间,灯火通明,只见男男女女,老老幼幼,若村若俏,或行或止,纷纷嚷嚷,挨挨挤挤,都出来步月观灯。且说那听风小楼门前的灯,是八仙上寿、王母幡桃;而在这些灯的边上,还有百兽灯中的麒麟灯、百鸟凤凰灯,另外,还有八仙过海灯,林林总总,看的人眼花缭乱。
听风小楼城墙内的花灯更盛,五凤楼前,搭起一座彩山灯,高有六丈,俱用五色彩缎扎成,顶上用黄金瓦,四面俱以珍珠白玉砌成,中间挂一金凤灯,以金钱扎成凤羽,周围张挂外邦所贡奇珍宝玩珠灯,何止几千盏。正面黄金匾上,用明珠穿就四个大字:“寿比南山”。一副对联,也是珍珠穿的,左是“慈母温柔四海咸宁”,右是“宜家受福山河永固”。
金七色在小鲁城还是有些名望的,听风小楼的看门那队兵士都认得他,见到是他带来的客人,便放行入了小楼的正院子。只见院子里面大约摆放了将近三十余席,都是亲朋好友,以及渤海国的王亲贵戚。金七色等人被引致侧后方的一桌上,众人坐定,高小帅却不停的张望,他想看看名震天下的寿星婆圣姑是长得怎么样的。金七色有些紧张,他对众人说:“这个听风小楼是天下名楼,主要是因为这个小楼里面有着天下最多的七级以上的高手。”
众人一听,马上紧张起来,七级武功,在很多人的眼中,已经是绝对的武林高手了。特别是张小泉,他知道,整个龙卫里面只有个别到达六级半的水准,真正到七级的还真没有,他自己也就是六级的武功。高小帅的心中也是很敏感,他自从在三河镇被困,就发现,假如有一名武功七级的高手在,就能突破重围,甚至是固守大石桥,击败数百悍匪了。
周晓石也是有些诧异,他和周晓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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