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其风!你这条不知耻的老狗!”
怒剑砦鱼龙港两方联军带队头目未曾发话,却是队伍中几名怒不可遏的武士头领当场破口骂开。
至于‘不知耻的老狗’本人,却是三分的莫名其妙,七分面色铁青,却又在实力对比悬殊下强忍下这口恶气。
此时此地,正是在无双城人马攻入天刀城的小半时辰后,闻讯赶来的驻马坡人马冲杀入的天刀内城主堡之中。
适才还在万分怀疑其余几家背着自己提前联手进攻,却在一路上眼见得无双城铁脊堡人马皆是对自己怒目相视,似是看见二五仔叛徒之流。
而待到攻入天刀主堡中,司马其风更是迎来怒剑鱼龙两家数百道目光的鄙视。
“出什么妖蛾子咧?!”
驻马坡主人一头的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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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其风这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却是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自私吝啬性子才遭了如此麻烦。
无双城自天刀南门提前攻入,铁脊堡一方却是战阵冲杀理念,自然想到发生意外兵贵神速之类缘由道理,立时断然从预先安排的西门发起了攻击。
两家已然动手,怒剑鱼龙自然不落人后,若是拖累全局自然也无脸面分得战获红利。更何况这两家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内在却是实力极为强大。若不是担心突发意外以及死伤太大,足可独自攻入城中重创天刀。
这么一想,两家一见城中火起,自是全队出战,数百名武士飞驰跟进,断旗烈率人马才攻入城中小半刻时间,两家便是跟着冲入进来,给了这压倒性优势的支援。
也是天刀城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点背之极,战将非死既伤,主力且又在外。战兵虽多却又不得发挥沙场列阵而战的优势,自然挡不住这如台风巨浪般的攻势。更有主堡中撤退军令传来,天刀人马俱是节节败退撤往东门方向。
而到了此刻,各方才渐露嫌隙矛盾。无双城人马一路杀向天刀主堡,却是府中空荡不见人影。正待四下探查,身后立时便是一阵隆隆脚步之声。
望着那群直往天刀主堡金库方向而去,却又分出上百名武士盯着己方动向的怒剑鱼龙人马,断旗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哥一口吐沫一口钉,哪像你们这般龌龊!’
这念头一现,断旗烈便是长剑一挥,带领一众属下复又冲出主堡,追杀天刀残部而去。
只可怜司马其风后脚赶着前脚,无双人马刚刚离去,呼啦啦的又是一阵脚步声来,惊得怒剑鱼龙抢劫把风的武士一阵心惊,仔细一看却是驻马坡的人马,那真是恨到了咬牙切齿。
‘我们两家便是晚了一步,好歹如渔网般往天刀主堡分路突击攻了进来,杀敌不少。就是死伤不重,却也付出了鲜血代价。怎的你们驻马坡的人马却是活蹦乱跳的刚来,滴血不粘毛都没掉一根,反是个个手揣空空的布袋包裹。。。你们tmd想干什么?!黑吃黑?!!’
这番念头一起,怒剑鱼龙一众武士那真是怒上心头,数十把刀剑指向司马其风一众,将那进堡正门堵得严严实实,死活不容前进。
自然而然,两边没几下的功夫便问候起对方的女性家属来了。
至于断旗烈却不曾知晓这番变化,有所战获则最好,一无所得更在预料之中。这一战的最大目标本就不是为了那些金银财宝,能否全歼天刀残部才是最高任务。
无双人马一待出了主堡,虽是不知对手动向,却也能感受城中天刀守军残部正零星汇聚,方向正是东门位置。自然而然,断旗烈立时率一众人马再度向天刀东门处冲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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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吃鸡翅膀,鸡呀鸡翅膀。。。”
正当天刀城内各方战个热火朝天死伤遍地的时刻,城中某处地方,一座大大的仓库建筑中却是传出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
十几具刚刚倒下的尸体垒在一起,上面盖着的草席密实遮住,若非落出几只亡者手脚还真道不易发觉,乍看上去似乎行凶者尚存着几分人性。
仓库中央,一堆篝火点起,几把刀剑断枪架成一副外形勉强合格的烤架,几把匕首穿着不少肉块蔬果,正有一个人在一边来回忙碌不休。
“呀呸呸的!打,打你们个大西瓜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砍人抢地盘,世界和平一点不好咩?”
“还要我打头阵?懒得理你们!待会撞见了就说城太大迷路了!你们这帮家伙又跑得太慢,跟不上老子脚步!”
“对!就这么说!看你个断背佬能咬我咩?!哇哈哈哈,额真是太聪明了!嗯嗯,奖励自己一下下,哈哈,这串已经熟了!开吃!”
某个叫萧不然的战场逃兵这时吃烧烤吃得是眉开眼笑,不知又从哪里搞了点月牙兰酒,用个小杯子倒上一点,吃上一块酌上一口,不时周围溜达几圈。透过仓库栅门望了望城中数十处已然烧起的大火,那叫一个小日子美。
只是这般龌龊又怎么可能成为本书猪脚呢?
正待萧不然吃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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