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环节。
最令我吃惊的是,拉库里取得的成绩居然最好。拉库里也许是除了阿拉卡(任命阿拉卡为后勤部长的同时,我还给予了他少将的军衔)以外欧巴尼亚帝国高级将领中最有争议的人:在军队中,拉库里以粗暴的态度和有时候对敌人过于残忍而广受批评。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拉库里的名声是如此之差,以致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将他视作了一个没有头脑的猛将。
或许是因为盗贼团、佣兵团和游侠的人数在h战斗集群中占了绝对优势的缘故,在这次战斗中,拉库里居然指挥部队进行那种细腻的渗透战,这简直太令我吃惊了!
那些盗贼似乎对正规军的薄弱环节有着天生的敏锐,他们总是乘着夜间以小股部队的形式从敌人的结合部等处偷偷往敌军的后部溜去。英格兰尼人不知道h战斗集群为什么要不停地向自己的阵地后方进行渗透,但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他们更加紧张。为了防止这种未知的、恐惧的事情继续发生,英格兰尼人不得不加强了h战斗集群前方的阵地。直到我军真正发动第二阶段总攻之前,h战斗集群面前的敌军阵地已经被加固得连苍蝇都难以飞过去了——当然,为了完成这一浩大无比的工程,英格兰尼其他阵地的防守能力却相应被削弱了。
在9月5日的夜间,我拖家带口观看了一场美丽的焰火表演。从我和安丽丝那里勒索到了足够的好处后,娜弗丽就开始实现她的诺言。除了安丽丝是骑着白雪飞到娜弗丽背上之外,连佳蜜儿和亚瑟都是自己飞上去的。以卡特琳娜和安洁儿的身手,她们站在龙背上就好象站在平地上一样。所以,我用右手抱着佳蜜儿,用左手牵着安丽丝,让亚瑟爬到我的肩上坐好,然后信手施展了一个土系魔法将安丽丝紧紧地黏附在龙背上,我们便出发了。
为了诱惑娜弗丽答应载上我们一家,安丽丝不得不答应负责娜弗丽这个贪吃的小家伙十年的伙食。我更惨,我都怀疑自己的左腿到底是否还属于自己。我已经遭受了娜弗丽好几次的勒索了,合计起来,娜弗丽对我左腿的使用权期间已经延长到九十六年了。对娜弗丽来说,九十六年对她漫长的一生不算什么,所以她对继续勒索我仍旧保持着极大的兴趣。不过我对这样的债务倒也是抱着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反正即使不答应,娜弗丽仍旧会心安理得地霸占我的左腿;反正这种债大约已经超过了我的偿还能力,以后我就可以放心用更长的期限来诱惑娜弗丽答应别的更多的事了——“债多不愁”,不是吗?
站在龙背上,下面的景色确实是无比的壮观和美丽。冷银的月色柔和地泼洒在大地上,然而在某个地域(我军选择的突破口)却不停地闪耀着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那主要是由烈火魔墙、爆焰术、连株火球以及流星火雨等大量火系魔法集中施展时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在那艳丽的火红之中,又偶尔夹杂着洁白、水蓝和土黄等颜色——一般来说,那些都是幸运之神、嗜血奇术、疗伤术、祝福术、祈祷术在夜间施展时造成的视觉效果。
我们一行人全都被眼前的震撼景象所吸引,连平常最活泼好动的佳蜜儿此刻也乖乖地用右臂抱着我的脖子,在吮吸着手指的同时目不转睛地看着地面上美丽的夜景。
“好美啊……”卡特琳娜双手合一轻轻地叹息着,仿佛有些感动。
好美吗?同样一种情景在不同的人眼里感受却未必一样。这种由魔法师所施放的每一道炫丽的焰火,都会夺去数十人甚至上百人的生命。在这种形式和规模的攻击面前,个人的武勇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有人告诉正在遭受魔法攻击的英格兰尼人说这种可怕的攻击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前兆,那么大多数人都会有心有戚戚焉的感觉。正遭受魔法攻击的英格兰尼人对自己是否能够在这场浩劫中逃生没有把握,他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假如不会在魔法攻击中丧生,他们的听力将会变得非常差。因为,无论爆焰术还是爆鸣轰雷所发出的巨响,都足以将距离较近的人震聋。
过了一会儿,突破口处的焰火开始稀少起来。同时,地面也安静了许多。然而在短暂的、令英格兰尼人不安的寂静之后,阵地上又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这一次是战士们的呐喊和怒吼声。在我们这样的高度,如果不是听觉特别敏锐,根本就听不清地面上的叫喊声。可是当许多人同时叫喊时,呐喊声却汇集起来,形成一股骇人的音浪。
战士们的呐喊声很快就结束了。这时候,地面上传来另一种轰隆隆的响声。这一次不是象刚才魔法攻击中一声接一接的巨响,而是一种连绵不绝的,如同爆发海啸时巨浪冲向岸边悬崖的响声。就象熟知军旅之事的人可以知道,这是一支很大的骑兵部队正在高速行运。听到骑兵冲锋的声音,我猜测刚才步兵已经扫清了障碍,将拒马和栅栏拆毁,将濠沟填平或者铺上了木板。
轰隆隆的巨响声顺利地越过了英格兰尼人的阵地,就好象一股巨浪顺利地越过了即不坚固也不高的堤坝一样。很显然,飞熊兵团已经成功地突破了英军的第一线。凯森能够这么轻易地突破也是很正常的。西西王等将领帮凯森吸引了敌军大量的注意力和兵力——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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