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翠湖,翠茵茵,点点红点映水红,
暖风兮兮无寒意,人已心痛断知觉!
“你为什么又一次的不相信我?我如此不值得你相信吗?”
一个男人,丧魂落魄般像被掏了心一样,没有知觉,喃喃自语地说着。
一个女人,衣衫不整,浑身是血,躺在男人的怀中,胸口兀自流着滚热的鲜血,人已然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
女人的身体开始变凉,暖暖地夕阳照在二人的身上,映出了一副‘浪漫恋人’般的图画,风,飒飒地吹……。
男人脑筋一片空白,傻傻地紧紧地抱着女人,眼中含出的泪花终于止不住流淌下来。
“五年了,整整五年,我过了五年不见天日的日子,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吗?”男人轻轻地诉苦着“为什么?寒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用脸摩擦着女人的脸颐,是如此的难分难舍。
“哇~~~娘亲,娘亲~~~”。
一阵小儿的啼哭,把这个男人从“梦”中惊醒,让他轻轻地放下了这个叫寒雪的女人,走到那小孩儿的跟前,……。
小孩儿不大,只有三岁,今天是她的三岁诞辰,因为父母的溺爱,爷爷的溺爱,就在茵翠湖畔张灯结彩,为她庆生。
没想到,宴席上的食物中被人下了迷药,所有的人全部晕倒。
心痛的男人叫项天,他走过去,把女孩儿抱了起来,女孩儿好可爱,浓眉大眼,胖乎乎的,穿着一身红色的寿服,是如此的鲜艳。
女孩儿本来坐在一张很大的锦毯上,玩着拨浪鼓,小木马,因为她的娘亲很久没理她了,就开始大哭起来。
项天抱起了女孩儿,轻轻地哄着,哼着小曲儿,在他的脚下,还有一个不能动弹的男人,看到项天的举动,他心中更加恐惧起来,声音有些哆嗦。
“放过我的女儿,放过我的女儿,……”。
家园被破坏,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应该气愤填膺的,可他没有怒骂,没有怨恨,没有以死相搏的勇气,只有哀求,……。
红光一闪,项天的眸子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看向了趴在地上的男人,多少的怨恨,多少的委屈,多少的酸楚,一涌而出。
“谢靖,你也有今天?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一声斥责,地上的男人惭愧地低下了头,项天继续说道:“仗着你师父沧海的名声为所欲为,夺我所爱,抢走应该属于我的家园,你害不死我,你无耻到了极点,……”。
趴在地上的谢靖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而是开始努力起来,爬到项天的脚下,苦苦的哀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孩子是无辜的”。
项天一脚将谢靖踢了个仰面朝天,恨道:“寒雪已死,这一辈子我不会原谅任何人,不会!……”。说罢,俯身拔起插在地上的宝剑,一瞬都没有犹豫,向谢靖掷了过去。
随着一声惨叫,谢靖的胯下流出了鲜血。
这一剑,断了他的子孙根,谢靖滚地苦苦的嚎叫,项天恨怒未休,“我不杀你,我要让你痛苦的活着,我要让你看着,一个卑微的渔夫不是这么容易欺负的”。
自此以后,谢靖被项天带到了中原,囚禁了起来。
……
随着尤游走去的方向,原来这间石室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比尤游更‘凄凉’,尤游至少可以在石室中随意行走,他却铁链加身,局限在一角之地。
随着尤游的介绍,那人抬起了头,打量起景心。
“他是谁?”
景心不禁皱起了眉头,要说尤游几个月没有洗澡,那这个人就有几年没有洗澡,囚首垢面,脏兮兮,唯一稀奇的是,尤游都胡须满脸了,他的脸上竟然一根胡须都没有。
“像,太像了,游儿,这位女孩子是谁?”
看到景心的面孔,这个被锁住的人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不自觉地站起身,想近前看个仔细,可是身上的铁链让他停在了当地。
“师父,我跟您说过的,这位就是我在飘云山认识的那位小姑娘,……”。
被困囚室十余年,在半年前,项天‘突发善心’,给他送来一个做伴儿的,同样被困囚室,二人百无聊赖,促膝谈心,无话不谈。
枯寂无聊的生活,更让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有一天,尤游突然发现这个被锁链锁着的人用一根稻草扎死一只壁虎,真是绝顶高手。
想到母亲的大仇未报,尤游期盼有朝一日,离开这里得以手刃仇人,奈何武功不如人,当下跪倒在这个铁链加身的人跟前。
他要拜师学艺。
被人囚禁十八年,用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逃脱,说不定这是上天的恩赐,万一侥幸让这小子离开了这里,给他的师父送个信儿也是弥足珍贵的。
锁链加身的人慨然收了尤游做徒儿,告诉了他的师门,他的祖师是谁,结果,更让尤游瞠目结舌,原来他的师祖是大名鼎鼎的沧海禅师。
可惜,这种欢喜是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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