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羹尧分别之后,庆喜干脆就没有再回粥铺,而是直接回到了家中,虽然他知道杜若儿不可能知道他跟着年羹尧去鬼混的事情,可是当他看到杜若儿的时候,心里仍然觉得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庆喜总感觉今天晚上他跟着年羹尧去妓院的事,杜若儿很可能是知道了。杜若儿看到庆喜回到家里,脸上的表情跟平时庆喜回来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她仍旧是和平常一样,迎上前来,递给庆喜一杯她亲手泡好的参茶。
“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杜若儿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却把庆喜着实吓了一跳。庆喜赶紧稳了稳心神,强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今天年羹尧非要请我出去喝酒,我推辞不过,就跟着他去了。”
“没喝多吧?”杜若儿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庆喜的身上,笑着说道:“一股子酒气。”
庆喜赶紧的点头答应道:“当然没喝多,我跟他出去也不敢放开了喝,就怕那句话说的不对了,这小子心里犯了嘀咕,日后会算计我。”
“你以为今天他请你出去喝酒,就不是算计你吗?”杜若儿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有些幽怨的看着庆喜问道:“庆春门附近那家新开的妓院,好玩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那里?你跟踪我?”庆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不等于承认了自己跟着年羹尧的确去了妓院了吗?
杜若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回答说:“我哪有本事跟踪你啊,自从跟着你来到杭州,我每天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年羹尧去了庆春门?”庆喜可能是酒劲还没有彻底过去,现在这个情况下,居然不是去安慰一下杜若儿,相反他却一再的追问杜若儿是怎么知道他和年羹尧去了那间新开的妓院。
杜若儿又摇了摇头,回答道:“你们进妓院之前,是不是遇到刺客了?”
“嗯!......嗯?”庆喜用力的点了点头,突然脸色又变得有些怪怪的,心中暗暗寻思:难道今晚在妓院门口,刺杀年羹尧的人会是杜若儿?
“行了,你不要瞎想了,那个刺客不是我。”杜若儿一眼就看穿了庆喜此时的想法,轻轻的推了庆喜一把,然后说出了真相:“今天那个刺杀年羹尧的人呢,确切的说也是咱们一家人,你的大姨姐丁锦玉。”
“怎么会是她?”庆喜感觉有些奇怪,因为丁锦玉现在应该是在南京城帮着江淑桐和福同周旋,就算丁锦玉和江淑桐现在已经离开了南京,也应该是到苏州去找庆喜,或者直接回了扬州漕帮,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杭州呢?再说,就算丁锦玉和江淑桐得知了庆喜已经来到了杭州,她们俩跟着找了过来,那也没有理由刺杀年羹尧啊?何况就算那个刺客真的是丁锦玉,杜若儿又怎么会知道?她们两个人以前可从来也没见过面呀。
杜若儿冲着庆喜苦苦的笑了笑,回答道:“今天午饭过后,她就来到家里找你,不仅是她,就连你的原配夫人江淑桐也一起来到了杭州。”
“什么?!”庆喜有些坐不住了,其实现在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向江淑桐解释杜若儿的身份,也并没有想好该怎么劝说江淑桐答应和杜若儿一起,二人共侍一夫,所以他在和唐奎分别的时候,明知道唐奎要路过南京,也没有让唐奎给江淑桐他们带话,让江淑桐她们办好事之后,来杭州和他汇合。
杜若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说道:“现在他们就在涌金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现在过去见见她们呢?”
“算了吧,今天时辰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去吧。”庆喜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勇气马上去见江淑桐,而且他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去见江淑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杜若儿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跟着你原配夫人和你大姨姐的还有一个人。”
“谁?”庆喜警惕的看着杜若儿,心说不会是老丈人江鹤也跟了来吧。
“你难道猜不到?”杜若儿这个时候反倒有心思卖起关子了,她冲着庆喜笑了笑,提示说:“这个人嘛,咱们俩都认识,而且对咱们俩都算有恩。”
“咱们俩都认识?对咱们俩都算有恩?”庆喜一时之间有点糊涂了,听杜若儿这么一说,跟着江淑桐和丁锦玉来的人,应该排除是江鹤或者江文青爷俩了,因为这爷俩虽然在江湖上名字挺大,但是却和杜若儿之前没有过任何交集,更谈不上对杜若儿有恩了。
杜若儿看到庆喜没有反应过来,笑着摇了摇头,说出了答案:“你难道忘了你的那个情敌,盐帮的大公子萧雨尘?”
“是他?!”庆喜不由的心里一紧。的确,萧雨尘这个人倒是庆喜和杜若儿都认识的,而且应该也算对庆喜有恩,虽然当日萧雨尘搭救庆喜是有别的目的,可是庆喜却无法否认这一点。
“你说我们是现在就去呢?还是等明天再去呢?”杜若儿抬起头看着庆喜,不紧不慢的又问了一句。
“现在时辰也不算太晚,要不咱们还是现在就去吧,再说,咱们明明在杭州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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