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男人这玩意无解
仪清殿
位于后宫中间的仪清殿,位置属于中等,既没有朝清殿那么受人瞩目,也不会像寒晨殿那么令人忘却。
身为仪清殿的主子合妃,圣宠几年,在后宫还是有些地位的,不然,也不会与皇后对抗这么多年,而无半点事了。
铜镜里,映照的是妩媚的脸容,已结了枷的伤口在美丽的容颜下显得有些突兀,她怔怔地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容,如今却变得有些瑕疵了。
服侍她的宫女见自己的主子这样落寞寡欢的模样,不由得出声相劝,“娘娘,您不用伤心,太医说了,伤口不会留下疤痕的。”
合妃回神,侧仰头看了一下这多嘴的宫女。
宫女被她看的低垂下头,知道自个是过于多口了。
以为会被责罚,却听她轻轻道:“本宫要的就是疤痕。”说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摸抹上脸庞,艳丽的假甲尖长而锐利,只见她没有半点迟疑的用假甲袭向枷子,仿若听到丝的一丝,伤口的枷子被硬生生的撕离伤口。
宫女低呼一声,“娘娘。”
天,娘娘知不知道这样会停下疤痕的,在后宫,妃嫔靠的不就是脸容,哪一个妃嫔容允自己的脸上有瑕疵,视美如命的娘娘怎会……
“把你看到的,都给本宫忘掉。”合妃冷冷地下令。
宫女惶恐地应了声是。
“朕要你流产。”像鬼魅的声音突地在安静的朝清殿出现。而发言人正是一向善对丰流的完颜烈。
初听他说这话,丰流也嗤了一声,不以为然,她都没有小孩,流什么产。
只是抬眸对上他的眼眸时,却发现里头除了冷,再无别的感情存在。
才几天不见,他这是怎么了?
“皇上……”她不解的惶恐起身,这样的完颜烈陌生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完颜烈冷冽地看着她,将她的惶恐纳进眼里,“丰流,朕要你流产。”
“皇上,你怎么了?”她慌了,如此无情冷酷的他,已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完颜烈,她甚至已没法让自己流露出半点的微笑。
就算伴君如伴虎,他是不是也该让她有些心理准备,这样突从天堂降至地狱的生活,可否有个预警?
她做错了什么?!
“丰流,朕说的就是这些。”说完,完颜烈没有半丝眷恋地离去。
丰流倘坐在地下,绿草见圣颜已去,才敢进来,却见丰流魂不守舍,不禁十分担忧,“娘娘,您怎么了?”
是啊,他怎么了,完颜烈,这样的完颜烈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完颜烈。
傻傻地抬头,丰流还是没法接受,“绿草,他要本宫流产。”
就算肚中没有小孩,他如此的冷言是不是也太无情了?
绿草瞠目结舌,“娘娘……”话未完,泪已落,“皇上,皇上真这样说?!”
丰流点头,“是。”
恍惚的过了一天,丰流百思不得其解,完颜烈是受了什么刺激。直至夜初上,直至那句‘皇上驾到’,她才回神。
完颜烈一脸沐浴春风的笑容走进朝清殿,看见丰流恍惚的模样,不由得露着关怀的神情,“流儿,你怎么了?”
丰流傻了,他是不是有双重性格?探视地询问着他,“皇上,您是皇上吗?”
完颜烈笑了,手指轻打她的额头,“爱妃又在打什么主意,朕当然是朕啦。”如此亲密的举动,像极了完颜烈。
他应该就是完颜烈吧。
丰流更加不明白了,那早上的那个人是谁?相貌举止都是与完颜烈一样一样的,难道完颜烈真有双重性格?
“皇上,您早上说的话……”
完颜烈不解地看着丰流,“朕说了什么?”
应该是有双重性格吧,不然他怎会露出这幅不解的神情?丰流摇摇头,“没什么了,皇上。”
后宫妃嫔探听最新的消息,从年三十至如今,一个多月,皇上只就寝在朝清殿,往常,还会偶尔去别殿就寝的皇上,如今彻底地被风贵妃的柔情给迷住。
就连十五,初一这样规定就寝未央宫的夜,也没有去遵循,就寝于自已的寝殿。
完颜烈这样的宠让丰流不知所措,他的柔情,他的宠溺,让她无法逃避,可是却让人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绿草却是笑笑的告诉她,那天肯定是她听错了,皇上那么爱她,不会说出这样没人性的话的。
难道是她得了精神分裂?
丰流纠结的步出朝清殿,过完了年,便是初春了,只是寒意仍旧很深,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她看着殿外,天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
怪不得天变冷了……
绿草赶紧道:“娘娘,奴婢回去拿暖炉。”
“不用了。”丰流制止她。然后跨步出殿。
下雨了也没什么关系,后宫里长廊直通,还是能散散步的。
这几天不知怎地,有些食不下咽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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