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她以为他是震惊她真的有了,原来不是,原来不是!
丰流将事情说得如此的**,让完颜烈闪过一丝尴尬。
一旁的律寒却为这样的丰流心疼了,原来她早已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律寒,你先下去吧。”家事还是不要外扬的好,完颜烈让律寒这个外人下去。
丰流却是冷笑,未置一言。
律寒遵旨的退下,只是心底的那抹决心却因为丰流的话而愈加的强列了。皇上这样的男子的确不适全丰流付托。
而丰流这样的女子根本就不适合宫庭……
大殿终于没有了外人,全凭意志支撑住的丰流终于捱不住的全身失去力气,好在被完颜烈扶着,不然,这会已是摊在地上。
“太医。”看着丰流这样,完颜烈不由紧张大喊。
张大医从寝殿处奔了出来,看着丰流这样,不由得凝眉,“快让她躺回床上。”
完颜烈听罢,赶紧依言照做,将她打横抱起,冲往寝殿。
律寒才出宫门,便迎面碰上了毫不避忌的丰清。
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赶紧将丰清拉至无人的角落,“你疯啦?”
看着律寒这紧张模样,丰清反倒是一脸的无关紧要,“律寒将军,你这么怕做什么?”按理也是他这个犯人怕吧,何需律寒怕呢。
律寒白他一眼,“我没你的胆子大。”他当然怕啊,故意放罪犯一条生路,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他能不怕吗?
丰清淡笑,“将军自谦了,论胆子,你也是不小的,不是么?”不然也不会同意与他一起合计欲将丰流弄出宫去。
自知丰清嘴里隐喻的是什么,律寒的神色一下变得黯然。
丰清见他如此,也敛住表情,“怎么了?”
律寒沉默,朝着偏僻小路走去。
丰清跟上,眉头紧凝,“是不是丰流她发生了什么事?”别告诉他是真的,他才离开宫没多久,就出事了?
“她的孩子没了。”律寒说这句话时,他都觉得自己的语调在颤抖。
“孩子?什么孩子?!”丰清不明所以,她明明就没有怀孕,不是吗?这事他可是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
“她的孩子。”律寒直视丰清,嘴角扯着一丝讽刺的笑,“她真的有喜了。”却还未来得及公开,孩子就已夭折。
丰清回视着律寒,“不可能。”这事,他可以以性命担保,绝对绝对的不可能。
“的确没什么可能,可是却是事实。”看着丰清,律寒继续,“不是四个月,而是一个多月。”
就算丰清再怎么克制,震惊之色还是难以避免地露了出来。
偏僻的小巷子除了沉默的二人,就只有丝丝的凉风吹来。看不到巷口的路仿若心底那抹希望一样,变得没有底了。
良久,丰清的脸上表情终于松懈了一下,“好在是没有了。”悲痛之余,他应该庆幸,庆幸丰流没有怀上敌国君主的孩子。
庆幸在一切悲剧未发生时,就已夭折。
试问,就算她生下完颜烈的子嗣,身为明朝和亲公主的她,能在金国立得了足么?她的孩子能平安活下去么?
律寒听到丰清如此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蓝天,“是,好在是没有了。”
再对视时,二人已达成共识,“事不宜迟,丰流出宫一事就定在郑王爷离开之时吧。”
律寒不解,却终究没有多问,或许是心底处太过忧伤了。
原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却不知,在事情都还没有开始,就已横生枝端了。
朝清殿
事情已过去十二个时辰,丰流不知道这一夜她是怎么过去的。只知完颜烈在旁陪了一夜,而她却没有睁开眼多看他一下。
耳边里响起的是他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说得再多,她终究是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他从未真心对她,是吗?
所有的恩宠,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她本是看得清,为何会迷失在他的宠爱之中?
“娘娘,皇上走了。”绿草怀着不安的心走进里殿,却见丰流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失神的双眸傻傻地看着帐幔。
见她如此,绿草不由得落下泪来,跪倒在地,“娘娘,都是奴婢的错,您责罚奴婢吧。”哭泣声伴随着请罪响着。
丰流的眸子转了转,看着哭得伤心的绿草,她嘴角动了动,却未有言语出口。
“若不是奴婢笨,若奴婢早些去告诉律寒将军,若奴婢阻止您去未央宫……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娘娘,呜呜。”
如果这个世界有如果,谁还会有后悔?
丰流无奈的讽笑,“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命。”是她孩子的命。
“娘娘。”
“你起来吧,不要哭了。”一听绿草哭,她自己也想哭了。
可是哭有什么用呢?该哭的昨日已哭过了,再哭也没用了。
丰流平静的表情让绿草更加不是滋味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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