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荀说完催动寒晶剑在地上画起了图案,凡剑移动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耀目的白光,竟是一个大大的太极图。寒晶剑画完图后堪堪悬在一侧的太极点上,桉荀张开双手,口中念着古老的八荒族咒语。仿佛汇聚日月精华般,不知从何而来的光和风慢慢聚拢在桉荀周围,桉荀举起左手,将刚才被寒晶剑划破的手指放在额中间,一团白光在桉荀额前生成。又伸出右手,催动着依旧悬在半空的寒晶剑。寒晶剑闪着不可思议的光慢慢移动,太极图竟然也随着寒晶剑自中间裂开。仿佛撕开地狱的天棚般,霎时自太极图裂开的中间发出诡异的红光,痛苦的哀鸣声四起。大厅里的众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傻,目不转睛的看着太极图。桉荀看到太极图打开后,用一直按在额头的左手沿着大厅墙壁指了一圈,瞬间大厅的墙壁都泛着红光,桉荀最后指向打开的太极图,郎声念着一句八荒古语:“世间苍生,有命无命,皆臣服于我八荒族。亡者魂,生者魂,当归不当归者,具于此归去时归于归处。门开,方圆内非我族类者,随我所指,入!”随着一声“入”,桉荀突然指向璐心身旁的一个男人,一道红光直射入男人体内,只听一声惨叫,男人直接倒下,自他体内飘出一点红光,慢悠悠的落入打开的太极图中间。鋆俟惊讶的看着那人立马不再动弹,才知道桉荀竟逼出了他体内的魂。桉荀又指向另一个男人,一道红光同样射出,那人可能是降头师,看出桉荀的法技,忙运作自保。可是他的那点微弱本事又怎么能跟掌管阴魂的八荒族神谕祀女相比?费尽毕生精力不过是多挣扎了一会儿,依然抗衡不过桉荀的高深法技,悲愤的任由自己的魂魄离开身体。桉荀轻描淡写的就连取两人性命,所有人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往大厅外跑,可是没想到碰到门口泛着的红光立马被弹回来,浑身如火烧般也泛着同样诡异的红光,痛苦着满地打滚。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又齐刷刷的看向桉荀。桉荀手指依旧指着,死寂的目光冷冷扫过大厅,所以人都躲闪着桉荀的目光。前有如鬼魅的祀女,后有莫名的阵法,前后都是死路一条,有些人红了眼睛,冲上来与桉荀一拼,却碰到桉荀周围的结界,被白光弹开后,也如年轻男人般口吐鲜血。余下那些人看到此情此景,知道什么也奈何不了桉荀,一个个面色苍白,有些胆小的已经呜咽着瘫软在地。桉荀扫过一圈后看向努潘,手指直指向他,指尖泛着若隐若现的红光,面前是发出诡异红光的太极图,痛苦的哀鸣声充斥着大厅。努潘一错不错的看着桉荀,脸上如见了死神的表情。璐心捂着胳膊跪在地上,恐惧的看着桉荀。鋆俟见到努潘的神情,知道局势已在桉荀掌控下,慢慢站起身,虽面色苍白但气势不减,依旧保持着惯有的王者之风,缓慢的问道:“还用再谈吗?”听到鋆俟的话,努潘仿佛出窍的灵魂又回到体内般,看着桉荀颤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九州桉荀,我的嫡妻。”鋆俟轻声说道,“八荒族的祀女,你没听说过?”“原来传闻都是真的。”努潘沉声说道,“我终于明白为何八荒族人提到神子祀女时都会带着敬畏。”说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还请祀女高抬贵手。”桉荀听到没有说话,只看着鋆俟。鋆俟向她微一颔首,桉荀见状伸出双手猛然指向太极图,然后双掌相对,用力一击,太极图应时合上,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四周墙壁上泛的红光同时不见,如火焰般附在人身上的红光也一起消失。桉荀轻挥手,唤回寒晶剑,恭顺的站在鋆俟身后。努潘看着桉荀谦卑的神态,再看看鋆俟不怒自威的霸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怪不得你一步都不让,有这样的祀女,任谁也奈何不了你。”停顿了一下又缓慢说道,“自古成王败寇,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只请你念在你身上还流着山蛮人的血份上,不要迁怒其他人,有什么都冲我努潘来。”“放心,我不会的。只是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再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也希望山蛮人不要再为难在西南生活的八荒族人。”“我答应你,只要我当一天的部落长,一定约束族人不再与八荒族人为难。”“我会记得你今日的承诺,如若再让我知道山蛮人对八荒族人的不公,我一定血洗山蛮族。”说完转身欲走。“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璐心忽然喊道。鋆俟冷冷的看着她问:“你还要干什么?”璐心扶着自己的胳膊,定定的看着桉荀:“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摄魂术对你一点作用也没有?”事到这步竟然还在纠缠没有意义的问题,桉荀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鋆俟却开口说到:“她是谁,你是谁。你的雕虫小技怎么能对她有影响?”“不可能!”璐心大叫着,“这个木人摄魂术汇集了我全部的降头术,从未失手过。今天连你都招架不了,她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我不信她真能神如天人!除非?除非她根本就不是人!根本没有灵魂!”“啪!”一道白光倏忽而至,璐心脸上立马多了一道血痕。鋆俟震惊的看向突然出手的桉荀,又看看倒在地上的璐心,有些不忍的对桉荀说:“算了,她已是穷途末路,不要被她的言语左右,我们走。”桉荀死瞪了一眼璐心,转身跟着鋆俟离去。璐心却突然发疯般扑到桉荀身前,大叫着:“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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