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傅司寒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哟,怕我?”
说完,上手就抱住她,往怀里拽。
“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好离我远点!”沈时嫣哼哼唧唧地推开他的手臂,可是,身体虚弱得很,竟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这一次,沈时嫣瞥见了他眸底的颜色。
灰色!
竟是灰色!
“你不是傅司寒!你是薄云深?”
沈时嫣的三观差点毁灭了。
薄云深垂眸无奈地扫了她一眼。
“是我,怎么了?除了我,还会有人管你死活?”
说的也是!
沈时嫣有点自责,傅司寒正在家里陪伴怀孕的情人,还想方设法地想抢走孩子们,怎么会跑到天龙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你怎么在这?”沈时嫣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薄云深的底细,她真的一无所知。
“哦,我来出差。”薄云深语气淡漠地说,好像不愿意深谈,把她打横抱起,放进了一个帐篷。
高原的昼夜温差很大,帐篷外空气稀薄、温度低,紫外线很强。
但帐篷里却像春天一样温暖舒适,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怎么在这?”沈时嫣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蜷缩着身子,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落在薄云深的脸上。
“我路过。”薄云深再次敷衍道,起身走向外面,“我去看看娇娇。”
说完,他半弯着高大的身躯,穿过低矮的帐篷,向外走去。
不出片刻,他便抱来了同样昏厥的娇娇。
不知怎的,娇娇昏厥的程度好像比沈时嫣还要严重,不管薄云深怎么颠簸,娇娇都没半点反应。
他把娇娇放在她身边,沈时嫣身手拍了拍娇娇的脸蛋,“娇娇,醒醒。”
可是,娇娇一无所知。
“怎么会这样?”沈时嫣忙拿出小药瓶,要给她嘴里喂药片。
“不用了,这种药没用!”薄云深语气淡淡地说。
“为什么?”沈时嫣拿着手里的药瓶,却对上了他漫不经心极轻蔑的视线。
哟呵,狗男人敢看不起她?
“你们中了蛇毒。这种药片是解迷香之毒的,所以没用。”薄云深好像对毒药很了解。
沈时嫣瞳孔放大,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们中的是蛇毒?”
她明明记得,这是在洞穴深处吸入了香味之后,才导致昏迷。
这是蛇毒?
什么蛇毒是姜花的味道?
“没错,是蛇毒。那个洞穴有一条千年雪蟒,你不知道?”薄云深语气平淡,好像见怪不怪了。
“雪蟒?你开什么玩笑?那个洞穴深百米,只有一个出口,怎么会有雪蟒?
它靠什么过活?”
沈时嫣有点好笑,这个男人的想象力这么好,不去写真浪费。
“你不相信就算了。”薄云深好像不爱解释,从自己的口袋拿出一盒药丸,给娇娇喂了两颗,不出十分钟,娇娇便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黄色天空。
她猛地坐直身体,“这是哪儿?”
就瞥见了薄云深和沈时嫣在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娇娇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是不是醒来得不是时候?没事,你们继续,我再躺一躺!”
说完,娇娇又躺下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沈时嫣无力扶额,“汗,你起来吧!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比起心狠手辣的男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娇娇比较靠谱。
万一薄云深要对她怎么样,娇娇可以保护她。
薄云深站起身来,态度有些冷淡,只留给她们一个高大的身影。
“包里有食物和水,周围我已经警戒起来,你们可以安心住几个小时。我先走了!”
说完,他背着一把猎枪,向外走去。
“走?去哪儿?”沈时嫣忙爬出帐篷,冲上去追问道。
薄云深没有回头看她,态度冷淡得好像霜天一般。
“去我该去的地方。”
男人说完,便迈开皮靴,快步向山下走去。
沈时嫣的心有一刹那的纠结,这人在干什么?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小姐,他是不是在生气啊?”娇娇忙走过来,问道。
沈时嫣眉心微拧,“生气?他出差还生什么气?嫌弃我耽误了他时间?”
沈时嫣无力扶额,这人也太小气了。
娇娇有点不好意思,两根食指互相戳着,说:“不是,是生气你和姑爷的事。”
沈时嫣脑海惊起一团蘑菇云,猛然想起她和傅司寒之间发生的那档子事!
真是头大!
傅司寒借着拍下钻石的功夫,竟把她当街掳走,带回帝苑为非作歹!
她之所以会这么快就晕过去,就是因为被过度索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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