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熟悉感,让沈时嫣眼角突突一跳!
侧目望去,男人身长八尺,器宇轩昂,身边跟着一个瘦小点的小伙子。
娇娇见到二人,没好气地冷哼道:“哟,上次我把你扔进狼窝,怎么还没死啊?”
瘦小点的小鲜肉双眸灼灼,闪烁着愤怒和兴奋的光芒,怼上了娇娇。
“小妹妹,我福大命大,命不该绝,才能找你报仇啊!”
娇娇是个暴脾气,一听有人要找自己报仇,立马兴奋了,从靴帮拔出一把柳叶弯刀,眼底尽是邪佞之色。
“报仇是吧?放马过来,本姑娘正愁穷乡僻壤无聊呢!”
年仅22岁的李良血气方刚,被女人挑衅,哪肯放过?
他从户外服的手臂上拔下一把尖刀,冷冷道:“就现在!”
李良胜负欲很强,冲动地要跟娇娇单打独斗。
两人短兵相接,瞬间扭打在一起。
刀光剑影、以肉相搏!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决斗,很快就从屋内打到了屋外。
“哎呀,别打了!快别打了!”
经理吓得直跺脚,呼唤无果后,打电话叫保安队,“快,派20个高手过来,要荷枪实弹,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不必了。”一个淡然的声音传来。
经理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侧目看去,少夫人竟一脸淡定,近乎冷漠地观战。
“您是在说我吗?”经理声音颤抖地问。
沈时嫣双手环胸,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让他们打!”她说。
“哎哟,少夫人,您是无所谓,他们一个是我的客人,一个是您的仆人。
伤着任何一方,对我都没好处。
您还是管管她,您的话,娇娇总会听吧?”
经理无可奈何地直拍大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呵呵,他们有宿仇,管得了初一管不了十五,你也不想入住后,他们暗暗较量吧?”
沈时嫣的话很有先见之明。
经理登时表情一愣,上次,李良想骗娇娇的时候,娇娇往酒里下了药,还得李良讹诈了酒店好一笔钱,现在还扣在他头上呢。
这么一想,经理淡定地站在旁边观战。
“有道理。他们明打对酒店好!”经理机灵地搬来椅子,命侍者上花生瓜子和红酒,端到沈时嫣和胡君夜面前。
胡君夜饶有兴致地瞥了眼沈时嫣,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端起一杯红酒,递到沈时嫣面前。
“沈小姐,喝一杯?”
沈时嫣知道他的底细,绝不是普通游客这么简单。
“怎么,还想尝尝泻药的滋味?”一个月前,她和傅司寒轮番折磨了胡君夜一番,本以为他会长点记性。
没想到,还这么贼心不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沈小姐不必这么高冷,拒人千里之外嘛。”
胡君夜把酒放在她身边,挑衅地扫了她一眼,“难道沈小姐怀疑我会在酒里下毒?”
沈时嫣瞥见他敞开的户外服下,挂着一个古朴的银色怀表。
怀表是上个世纪的东西,这念头已经没多少人佩戴了。
见她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的胸口,胡君夜脑子一懵,联想到户外服包裹下的八块腹肌,唇角勾起一道自信的笑容。
“原来她喜欢看胸肌!”
胡君夜自作多情地拉开拉链,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还有意无意憋气。
伴随着肌肉鼓起,怀表滑进了衣服,沈时嫣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孔雀开屏的窘态!
这男人怕是有暴露癖?
沈时嫣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故意凑向他。
胡君夜怦然心动,一个会抽烟的女人,情史一定很丰富,他不排斥。
尤其她姿势妩媚动人,天生尤物,更添风韵。
“有火吗?”她找不到打火机了。
胡君夜嗓子发干,慌忙从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
沈时嫣好像很急着抽烟,向他胸口凑近,红唇叼着烟,正在敞开胸膛的上方。
女人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犹如最醇厚的香水,闻之欲醉。
“点。”沈时嫣淡淡地说。
胡君夜忙举起打火机,咔嚓转动轮盘,也许是用力过猛、气体泄露,打火机竟燃起一朵中指长的火花。
嗤拉一声脆响,香烟被点燃。
“哎呀,好烫!”也许被火舌燎到了手指,点燃的香烟从指尖滑落,好巧不巧地就钻进了胡君夜敞开的胸膛!
滚烫的烟蒂把胡君夜烫得跳起来,在原地打了几圈转转,才堪堪把烟头从胸口拿出来。
沈时嫣好整以暇地凝视着他,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
呵呵,好家伙,还敢觊觎她!
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看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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