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般的小脸胶原蛋白满满,苹果肌一片娇羞的红色,小嘴却蛮横地噘起,一副要和傅司寒拼命的小模样,成功激起了傅司寒的征服欲。
他毫无征兆地伸出大掌,把她脑袋死死扣住。
漂亮的小脸蛋,瞬间被挤成了皱巴巴的小桃子。
小嘴像玉兰花片般噘起,不耐地求饶,“哎呀,干嘛?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倾轧而来的霸道和肆意。
唇与齿之间的角逐和较量,火药味十足。
沈时嫣全身充满了负面情绪,只觉傅司寒不可思议。
莫名其妙被带回婚房就算了,还要莫名其妙地被傅司寒欺负。
传出去,她怎么做人?
四小只会怎么看她?
六个哥哥会怎么看她?
她停止了挣扎,一场角逐变成了傅司寒的单人赛跑。
就在傅司寒自以为完全掌控她时,唇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容,变得更加大胆。
诱敌深入,沈时嫣毫无征兆地咬了一下那条不安分的舌头!
血腥味便弥漫在彼此口腔之中。
他进攻,她防守!
很快,受伤的一方败下阵来。
傅司寒撤退。
性感的薄唇却挂着一丝鲜血,使得那张眉目如画的漫画脸平添了几分冷魅和妖冶。
他眉心深皱,不耐地瞪着她。
沈时嫣嘴角挂着血和一丝得意的笑容,像只凯旋的小狐狸,对着他挑眉。
没有语言,却把一场角逐说得淋漓尽致。
沈时嫣沾沾自喜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去。
可是,双腿刚沾染到地面,眼前便是一黑,脑子一片混沌,站立不稳地向地面跌去。
不出意外,她要和坚硬的桌角来个亲密接触,直到头破血流破产为止!
一双大手及时地搂住了她的腰身。
她被用力地扶正。
两个穿得一模一样的身体,还是不期而遇。
“放开!”沈时嫣抗拒他的触碰。
傅司寒却弯下腰,把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喂,你干嘛?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啊?”沈时嫣才不要睡他的床、穿他的衣服。
傅司寒薄唇挤出几个字,“就凭你是我孩子的妈。”
“喂,谁是你孩子啊?别以为有几个长得像你,你就以为是你的种!
薄云深他……”
沈时嫣肆无忌惮地抨击他,说到这个名字,忽然两道凌厉冷硬的视线直直射来,宛若冰柱般投射在她身上,仿佛要造成实质的伤害。
沈时嫣不自觉地闭上嘴,唏嘘不已,她要是再说下去,傅司寒会弄死她的吧。
傅司寒欺身而来,忽然伸出大手,解她衬衫的扣子。
“喂,你别太过分,要点脸行不?”沈时嫣闪躲不及。
下一秒,一只大手便拿出一把剪刀,向她小腹戳来!
“傅司寒,你来真的!”沈时嫣还是草率了,没想到傅司寒根本是那什么虫上脑,得不到就毁掉!
她身形僵直而紧绷,却不敢乱动。
现在,傅司寒要想对她做什么,她是完全没能力反抗的。
身后传来咔嚓咔嚓的裂帛之声,脊背阵阵发冷,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剪开了!
傅司寒解不开她的扣子,索性拿剪刀毁掉这身衣服!
沈时嫣脑海里浮现了一大片黄色废料。
“傅司寒,你好卑鄙!你居然趁人之危!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激烈地反抗着,可麻药的作用还没退去,激烈的反抗也是软绵绵的。
加上傅司寒手上动作强硬,很快,她便趴在了蚕丝被上,双手被摁住。
白皙的脊背上,多了一块桃子大的紫色,周围还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紫晕。
傅司寒骑猪一样,骑在某人背上,双腿很有技巧地摁住她的四肢。
接着,他左手从抽屉拿出一个胖肚玻璃瓶,右手拿出一小捆艾灸草,嘴里叼着打火机,把艾灸草往打火机上一凑,只听见咔嚓数声,打火机吧艾灸草点燃了。
一阵沁人心脾的药草香弥漫开去。
“你干嘛?我警告你别乱来,玩火自焚,你还是小心为好!”
沈时嫣只剩下嘴巴能动了。
她完全是靠着感觉和地上的影子,看清傅司寒在干什么!
他竟把烧着的艾灸草扔进胖肚玻璃瓶上,然后毫无征兆地摁在了沈时嫣的后背上。
温热微熏的胖肚瓶毫无征兆地落在了那枚桃子大小的紫晕上。
沈时嫣一阵唏嘘:好痛!
就像刀子剜皮肉一般,痛得只冒冷汗。
“傅司寒,你对我做什么?你敢陷害我是吧?我跟你没完!”
傅司寒语气沉稳地命令道,“别动!你中了一种新型迷药,药效72小时,如果不把药引流出来,你会得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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