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伴随着杂乱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威严冷酷的声音传来。
“厨师鲍小路私自采购毒药,向同事投毒,造成同事死亡,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循声望去,沈越带着七八个黑衣保镖,上前把鲍小路控制起来。
鲍小路慌了,不停为自己辩解,“三少爷,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沈越不为所动,拿出男主人的立场,“事情出在我家,证据是从你衣柜里找到的。
你有什么话,和警察说去吧。”
说着,大手一挥,便让人把他扭送到警察局。
鲍小路心想,只要去了警察局,只要稍加盘问,他做的那些事便藏不住了。
他噗通一声给沈越跪下来,死死抱住沈越的大腿,说:“沈先生,求求您,别把我扭送到警察局行吗?是我做的,我都认。但不是我做的,我要拿什么认?”
沈越直接一脚踹开了他,转身不再看他,“带走!”
几个保镖便用力把他拖走。
鲍小路的惨叫声一路传来。
“三哥,就这么送到警局会不会惊动虞城的人?会不会影响集团声誉?”沈时嫣担忧地问。
沈越回头关切地看向沈时嫣,这个傻妹妹还在想什么呢?
“出了人命,不扭送警察局,还想留在沈家吗?
沈家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所以,让他走吧。”
沈时嫣忽然发现,沈越和平时不一样了。
“哥,真的要这样吗?”
沈越抬手,满眸爱意地抚摸了一下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声线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嫣嫣,这种残酷的事,让三哥来处理。”
沈时嫣能够想象,到了警察局,等待鲍小路的会是什么。m.juji?y.??m
“他不是真凶。”她颤抖的声线中透着一丝丝胆怯,作为家里的幼女,沈长河的掌上明珠,她从小享受着父兄的宠爱,向来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父亲去世,面对沈越竟露出这种表情。
沈越心中一阵钝痛,手指抚上白玉般的脸颊,说:“嫣嫣,对不起,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采取非常手段,你要相信你三哥。”
沈时嫣咬着唇瓣不说话,可心里对三哥的印象已经模糊了。
鲍小路最终还是被送去了警察局。
沈时嫣在家里走来走去,不停地来回踱步。
接二连三爆发的战斗,无法联系的哥哥们,忽然自相残杀的佣人,所有一切汇聚成一张大网,笼罩在沈家上空,不见天日。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种针对沈家控制权的斗争正在迎面赶来。
一个软糯清甜的奶娃娃音忽然说:“妈咪,你别怕。有我呢!”
沈时嫣愁得焦头烂额,只当沈北是在讲孩子话,上前搂紧沈北的小身板。
“小北北,妈咪不怕。”
刚说完不怕,沈时嫣就打电话给高阳。
“喂,高阳吗?有空到沈家来一趟。”
不料,电话那端传来高阳杀猪似的鬼吼鬼叫,差点把听筒给喊爆了。
沈时嫣忙吧电话从耳边拿开。
高阳一边嗷嗷叫,一边腾出嗓子说,“少夫人,您那家我还敢去啊?我腰闪了手折了你知道吗?沈家的管家一把年纪还这么能打,我差点折在死老头手上!”
沈时嫣想起前几天的恶战,高阳好像故意让着管家。
“嗯,你辛苦了。现在,来沈家一趟,把孩子接走。”
“什么?去沈家接孩子?您不是一向不舍得孩子的吗?怎么今天忽然要送走孩子?”
高阳有点惊喜和意外,把孩子接到少爷身边,说明沈时嫣认为少爷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别废话,来还是不来?”沈时嫣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孩子们不离开,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忽然,高阳又爆发了一阵高亢的哀嚎,“不好意思,少夫人,我在医院正骨,把腰接回去,咱就开车过去!”
电话毫无征兆地挂断了。
高阳无力扶额,少夫人对傅家的人是有多大成见,连一句再见都懒得说。
不过,高阳还是喜滋滋地给傅司寒打电话,“少爷,少夫人让我过去接娃。”
傅司寒正在处理文件,从鼻翼发出一声不相信的冷哼。
“什么事?”傅司寒惜墨如金。
“大喜啊,少爷,少夫人让我回沈家接娃。看吧,少夫人还是最信任您。”高阳顺溜地拍着马屁。
傅司寒却不这么想,死女人宁可打电话给高阳,让高阳去接娃,也不肯给他打!
难道高阳比他好使唤?
嘴用来干嘛的?
不会找他帮忙吗?
可不管怎样,傅司寒浑身的线条欢脱了许多,扣下电脑,捞起外套,大步流星地出门。
“傅总,待会儿还有个国际会议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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