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文思有些低啊,鸡犬不留是个比喻,说的是人,而不是真的鸡犬!”>
魏忠贤使劲摆手,这可是大帝部署的任务,不能胡来,不然是毁掉脑袋的。>
“奶奶个熊,你的文章解译都是某教的,竟敢说某文思低,欠抽啊!”>
柴天诺上去便是两个大巴掌,抽的魏忠贤后脑勺麻酥酥的痛,也让他心里泛起了迷糊,难不成,鸡犬不留,便是真的鸡犬不留?!>
众暗卫带着满脸难明意味跑遍周府,共捉狗十七,鸡一百二十八,中庭立时乱作一团,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都宰了,放干净血,就当今晚上行动的补贴了。”>
柴天诺挥手,众人嘴角连颤。>
彼其娘之,这还是第一次见出任务用鸡狗当补贴的,还得是柴仙人啊,这脑回路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众暗卫站于中庭水池旁,满脸凶神恶煞的挥动手中匕首,鲜红血水染红池水,不多时地上便躺满尸首,不过皆是鸡犬。>
“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
魏忠贤挨了揍不敢再多嘴,有一双鬓染白的暗卫行礼询问。>
“周侍郎的家人留下,让其他人说,老天爷是个王八蛋。”>
柴天诺声音平静的说,办法简单,却是分辨苍天道徒的绝佳手段。>
“老、老天爷是个王八蛋!”>
不断有人照吩咐说话,不过也有死活不说的,未用他人动手,柴天诺挥手把鸣鸿插入他们胸口,短短盏茶功夫,便化作浮尘消散。>
暗卫们看得心惊肉跳,不愧是这段时间于京城声名鹊起的妖兵,真面貌比传说的还要邪门!>
“大人,这些余者又该如何?”>
“占卜。”>
柴天诺咧嘴笑,挥手取出龟甲铜钱,蹲在地上,让暗卫把确认不是苍天道徒的人员带了过来。>
“蹲下!”>
一哆嗦成筛子的胖子蹲下,柴天诺和蔼的把龟甲递与他:>
“莫惊慌,来,往地上扔。”>
哐啷,铜钱洒了一地,龟甲正正盖在地上。>
柴天诺咧嘴再笑,便听噗嗤一声,鸣鸿深深刺入胸口,不多时,大胖子便化作一地浮尘。>
人如流水走过,有的生有的死,莫说周侍郎府上之人摸不着头脑,便是众暗卫也一般无二。>
这凭占卜断人生死的法子,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筛选完毕,还剩下三十来人,柴天诺摆摆手,魏忠贤急忙把从府上抄来的银票放于他手中,半点废话不敢多说,后脑勺现在还是麻酥酥的痛呐。>
柴天诺看看,每人手里放了二百两的票子,满脸认真的说:>
“拿着票子走人,做点小买卖,或者买上几亩地,莫要再入官宦之家,小心横祸再来!”>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嚎啕大哭着向柴天诺行礼,然后急速离开这恐怖的生死场。>
“……大人,放人离去,真的好吗?”>
暗卫皆望向柴天诺,随意放人离去,这可是在违抗圣意,一个不小心,那毁掉脑袋的!>
“无事,这是某下的命令,有啥事大帝自会找某,与你等无关。”>
柴天诺无所谓的摆手,有那年长的暗卫苦笑,执行了十余年的任务,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有个性的上司,属实让人有些无法适从。>
“把那些家眷带过来。”>
柴天诺再做吩咐,魏忠贤急了:>
“天诺,这些可不能随便放,出了事儿咱真担不住!”>
“就你多嘴,我看着象傻子?”>
今儿柴天诺咋看魏忠贤咋不顺眼,那话跟吃了枪药一般冲。>
魏忠贤咧嘴不语,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也知道为啥,见自己干这么危险的行当,天诺肚子里全是火,若是自己敢胡咧咧,他能把自己抽成猪头。>
老妇少妇一一过关,到了周侍郎那个年仅九岁的最小儿子,柴天诺却笑了:>
“你还用扔龟甲铜钱吗?”>
听闻此话,原本满脸惊恐的稚子,脸上却露出淡然表情:>
“不用了,未曾想,你竟是个破界之人,这手占卜的本事,属实惊人!”>
柴天诺再笑,很有自知之明,之前推算,卦象为灵童葬猛虎,指的便是他。>
“说说来历,莫要耍横,你不是某对手。”>
稚子点头,语气平静的说:>
“某乃羽化宗炼气士兵解转世,与周侍郎不过是合作关系,并未对大华做任何不良之事。”>
“想必天齐大帝,应该不会要了我的命。”>
“之前那些青衣人是你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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