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项结束,柴天诺乃无可争辩的第一,至于如何评定他人名次,却愁坏了众考官。>
“赵大人,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柴大人无可匹敌,任谁碰到他也是个被揍的下场,您瞅瞅那三位,皆乃军中悍将,如今却落得个满身伤淤,该如何与他们定名次?”>
赵侍郎也是一阵挠头,你说让他们重比一场也不合适,就卞盛那状态,来个卒子他都未必打得过。>
“天诺,你这下手太狠了,若是十六强重新来过,其他二人还好说,卞盛八成要糟。”>
赵侍郎苦笑摇头,柴天诺却咧嘴一笑:>
“赵大人放心,某有办法,绝不会耽搁比赛。”>
一杯清茶下肚,三人立时好转,赵侍郎恍然点头:>
“倒是忘记,你有来生果了。”>
十六强之战继续来过,柴天诺没工夫看结果,一骑绝尘跑的不见人影,明儿才是重头戏,文科科举要开始了。>
说来,也难怪文道中人不满,大华朝廷对柴天诺的态度,属实让人嫉妒。>
虽说一开始饱受打击与压制,可自打两篇罪己诏过后,任谁都看得出,大华朝廷对柴天诺的优待。>
尤其是周侍郎被抄家后,行秘事不遮面的柴天诺暴露出另一个身份,潜龙卫中郎将,一时震惊整个京城。>
潜龙卫便是暗卫,乃皇家心腹,再加上前所未有的三料中郎将,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之前的打击压制,纯粹是演给天下人看的。>
柴天诺,根本就是天齐大帝的心腹大将!>
因与文道举人相争,天齐大帝硬是改变规则,把同时举行的文道武道科举分开,这种帮衬,天下找不出第二人。>
回到墨香居,天色已完全变黑,柴天诺乐呵呵的进入房子,却见柴蛮儿小脸煞白,眼中还有泪水酝酿。>
“这是怎地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柴天诺赶忙搂住投怀送抱的柴蛮儿,上下检查半晌才松了口气,于是笑着说:>
“可是一个人过于无聊,你可以去找喜姐她们嘛,多出去走动走动,这心情自然好了。”>
柴蛮儿使劲摇头,委屈地说:>
“夫君没看到门口的对子?”>
“那些家伙太过分了!”>
对子,柴天诺挑眉,光顾着回家,还真没细看门前有何变化,>
拉着柴蛮儿的手走出大门看看两侧,柴天诺立时笑了,还真是未曾发现,自己的对子被人用白漆盖了,并重新写了一副对子:>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仰头,墨香居的牌匾也被改了:>
“莽夫柴天诺,草包一个!”>
“别说,对字写的真是不错。”>
“你还笑,我都快被气死了!”>
柴蛮儿小嘴撅得老高,柴天诺看得心痒痒,忍不住狠狠啄了一口,羞的小丫头满脸通红,把头扎在柴天诺怀里使劲揉搓。>
“莫要理会,这便是文人相轻。”>
柴天诺牵着柴蛮儿的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笑着说:>
“武人简单,一顿拳脚便可分出高下。”>
“文人不同,一篇文章百种理解,便是写出一团狗屎,也会认为天下无人可比。”>
“这些酸腐为了扬名,最喜干的便是踩着他人上位,除了那张嘴,啥东西都没有。”>
听了柴天诺的解释,柴蛮儿的心情这才好了些许,不过心里还是不痛快。>
“夫君,若是逮着那些混蛋要狠狠教训一番,野犬在大户人家门前撇尿会被打断狗腿,何况你还是三料中郎将!”>
蛮儿这话说的,甚有道理!>
柴天诺差点笑出来,狠狠点头:>
“必须的,若是让某逮到,打断他们狗腿!”>
翌日,又是天还未亮,柴天诺便早早赶赴洛阳城内通天苑。>
武科考五天,文科考却是十天。>
前三天考四书五经,中三天考算学,后三天策论诗词,至于最后一天,便是外考。>
外考柴天诺不用参加,算学已经拔得头筹,要参加的,便是四书五经以及策论。>
不过一想起要在通天苑窝整整三天,柴天诺心中便不太乐意,自己有那个时间不如多陪陪蛮儿,与一群酸腐待在一起简直要命!>
同样的流程,经过检查柴天诺入了通天苑。>
经了号房被毁的事情,考官们也未与他再安排,柴天诺摆出自己的红木大几,自得其乐的喝茶吃点心,等待考卷下发。>
“监考官,这样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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