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杯茶水,然后将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满,将茶壶放回原位,她淡淡的问道:“你喜欢的姑娘要是不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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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的,庆忌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当他去到白垲州,踏过千山万水之后,将自己的心意告诉那位姑娘后,得到的回应会是什么,原本一张信纸便能问清的事情,可庆忌不敢,他想只有亲口问过的事情,才算真真正正的理解,他没想过那个姑娘会不会喜欢自己,所以现在他在想。
“想出了嘛......”傅红雪笑着问道。
庆忌点了点头,说道:“脑壳疼,不想想了......”
傅红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茶很淡,淡的没有味道。
傅红雪突然不想喝茶了,她望向庆忌,说道:“答应我的《仲春》和《问天》什么时候给我?”
庆忌放下茶杯,笑问:“你写的诗还没告诉我呢......”
“等你走的时候吧......”
庆忌笑了笑,拍拍手,起身,说道:“等我,我现在就去写......”
傅红雪笑了笑,望着庆忌的背影,久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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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奇怪,没下雨啊......”
傅红雪擦掉脸颊旁的“雨水”,静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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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走了,带着两幅字。
傅红雪走的时候,天边落起了寒英,庆忌有些迷茫,只得将位置挪到看台处,重新搬出躺椅,庆忌躺在躺椅上,静静沉思。
人生就像下棋,一步一步,都要沉思。
先前没有时间,如今静下心来,庆忌才能好好想一想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
从最开始的北疆战事结束,到冬会准备举行,听雨阁与听云轩的加入,一切的一切,顺其自然。偏偏在此时选择将崔权泽的事情暴露,对其进行逮捕,偏偏在此时与宰相崔铭楚闹掰,爷爷与崔宰相的事情庆忌自然有所耳闻,如今庙堂的趋势都向着一个点,排挤崔铭楚,很顺,但庆忌却觉得异常刻意。
“呼......”庆忌朝后躺去,抬头望天,长出一口气,无奈说道:“这位人皇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问斩,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将此事儿办理?
“拖了这么久,拖了这么久......”想到此处,庆忌瞬间从躺椅上坐起,自言自语道:“对呀,拖了这么久,崔权泽的情况却没人知道,应天府,对,得去趟应天府一趟!”
想到此处,庆忌立马从躺椅上起身,跑向一楼屋内,随便披了件皮衣,就这般出了青华院。
离开庆府的时候,刚好碰到正在门外向新人训话的侍女管事秋水。
“小少爷,你这是干嘛去呀?”
庆忌跑的飞快,声音远远传来,“秋水姐姐,我出去一趟,我姐回来了麻烦你给说上一声......”
秋水有些忍俊不禁,朝着飞奔的庆忌喊道:“成,小少爷你跑慢点儿,别摔着了.....”
庆忌与秋水的对话落在这些平均年龄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少女耳中可谓是平地惊雷,尤其是庆忌那句秋水姐姐,让不少人看向秋水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与仰慕,看来这位秋水管事在庆府是如鱼得水,竟然能与那位小少爷如此熟络,有心者暗暗记下,看来对于这位管事还是要走近一些才是。
望着眼前这些少年少女的表情,秋水仅仅一眼便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不过她不会去解释,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那位小少爷的温柔待人罢了,试问天启上下,能找出第二个小少爷吗?
或许有,不过秋水未曾听闻。
“都给我打起精神,事情才说了一半,仔细听着......”
话落,原本已经丧气的少年少女顿时打起精神来,秋水一惊,心中暗道:“看来下回请小少爷帮我震一震场子是要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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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
王崇德这几日脑壳生疼,首先便是宰相之子崔权泽问斩一事儿,按照上头的意思,将会由应天府全权负责,皇帝陛下的命令,他敢不从?
可是官场上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帝陛下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此时把这等烂摊子交给应天府,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他下台吗?一旦问斩了崔权泽,对于他王崇德而言,肯定是得罪了当今宰相崔铭楚,宰相大人不敢与皇帝陛下硬干,那么之后会不会将怒火撒在自己的身上,这谁能得知?所以说王崇德那叫个愁啊,好不容易考取的功名,如今因为此事儿却要掰着指头算一算自己离任时间,只要陛下还在一天,他自然还是应天府的正主,可若是皇帝陛下不在了,他可能就要离任了。
当然,这一切都还算好,倘若宰相大人是那记仇之人,非要让他给其公子崔权泽偿命呢?
那岂不是冤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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