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元掌柜,申云婳去看被蛇咬了的张伞伞,让人将晚饭端到房间,床上放了个床桌,等着孙简的药膳。>
张伞伞无力地侧躺在柔软的被子上,脸色还有点发白,好在毒解了没有性命之忧,她的手边放着新鲜的苹果和葡萄,如果忽略被蛇咬这件事,画面应该称得上舒坦。>
“伤口还疼吗?”>
申云婳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伤口,因为孙简的唾液治疗法,张伞伞的脖子上只有一块拇指盖大的青紫,蛇咬的痕迹没有一点。>
张伞伞摇摇头:“娘,女儿不疼了,就是有点胀胀的。”>
孙简端着药膳从门外进来,一路绕过青山绿水图的巨大屏风,也不知道是对谁说话:“酸胀是正常的,刚解毒,养两天就好了。”>
“你这药膳怎么有种奇奇怪怪的味道。”>
申云婳鼻子比较灵,从他离开就闻到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连忙捂住鼻子嫌弃地退后一步。>
“嘻嘻。”孙简笑了笑:“这可都是精华,喝了它就不会那么困了。”>
啪的一声将木盘放在桌上,将药膳从木盘里取出来:“来,三儿,喝了它。”>
三儿?>
这个称呼,张伞伞不是很喜欢。>
不过:“吃了这个真的会治好我的嗜睡症吗?”>
孙简迷之自信:“那是当然,你难道以为我会骗你不成?”>
张伞伞:这可说不准。>
“打开看看。”她指挥孙简。>
孙简挑眉,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指使,不过想到那张药方,他认命地打开盖子,陶瓷锅里是恰似鸡汤的东西,浓汤的表面还漂浮着一条鸡腿。>
只是味道实在难以言喻。>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那些宝贵的食材做出让人难以下咽的东西来的。>
“这东西确定能吃?”申云婳发出质疑的声音。>
“能吃!”孙简捞出一条鸡腿,又往小碗里盛了半碗浓汤:“虽然味道难闻,但吃起来可好吃了。”>
张伞伞看了眼申云婳,申云婳觉得孙简不大可能会骗人,朝张伞伞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尝尝看。>
总之不会被毒死。>
张伞伞咽了口唾沫,拿起小勺喝了一口,奇迹般地味道极其鲜美丝滑。>
她眼神一亮,声音都有力多了:“娘,这汤怪好喝的!”>
“是吗?”申云婳赞赏地看了眼孙简,虽然味道不佳,但吃起来香就可以。>
估计和臭豆腐同出一辙。>
“那你多喝点,喝完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申云婳再次点头。>
张伞伞喝了几勺浓汤,眯着眼睛恰似享受,睁开眼看到孙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嘴角突然僵硬了。>
这……>
她连忙放下勺子,露出想要干呕的表情弱弱地问:“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你的口水?”>
“啊?”孙简一愣。>
随即想到她什么意思,他瞪了一眼张伞伞:“我口水可宝贵着呢,不是每次都能给你,这就是普通的食材加上一些自制的药做的!”>
能不能不要随便贬低他的口水?>
他的口水可有解百毒的作用,常人还得不到呢。>
“哦。”张伞伞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心里安心了。>
“那谢谢你,这个东西需要喝几天?”其实没有口水的话还蛮好喝的。>
孙简漫不经心地道:“半个月就够了,喝多了会七窍流血而亡。”>
喝多了?>
七窍流血?>
张伞伞满脸幽怨。>
她果然不能全然相信他,一点都不靠谱。>
她一勺一勺喝了汤,不知道为什么,喝完之后又困了,果然没效果。>
孙简却很淡定,他让人将餐具全部收了。>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喝。”他对已经睡下的张伞伞说。>
申云婳见没事了,自己也去忙了。>
她去了库房,将黄金白银和银票全部分类了一下,又把系统给她的东西全部放了出来,到时候拿出来的时候也方便。>
至于什么绝品血珍珠的东西她也放了出来,刚好可以给张尔尔作嫁妆,到时候再陪嫁一万两白银。>
张伞伞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她娘的踪影,只是桌前坐着孙简。>
她脸有点红:“你怎么没有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小姐您醒了!”两个丫鬟立马从另一边出来。>
张伞伞:原来不是孤男寡女。>
孙简坐在桌前研究药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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