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我真的栓了,老板,你要不要看看里面有多少人在等你开会?
顾寒不自觉滚动了下喉结,忙不迭点头,“好看,非常帅气!”
温谨言这才收回目光,表情还算满意,他又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领带,然后才慢悠悠推门而入。
——
白胭回到学校后,还是找个僻静地地方给秦雪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她立即听见秦雪破口大骂的声音,“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把我电话号码都给拉黑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你知道我现在的日子过得有多苦吗?我在厂里除了睡觉就是在加班,还要住员工宿舍,环境差到不能再差,我就没有过这么惨的日子!”
秦雪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哭了。
白胭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听她哭。
秦雪见自己说了这么久,她连个屁都没有,刚熄下去的火瞬间蹭蹭涨了上来,“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啦?”
白胭这才淡淡开口:“你哭好了?”
秦雪吸了口气,“你打电话来给我有什么事,你不是都不要我这个妈了吗?”新
白胭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妈,你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方,不是我不管你,而是你自己作的。是你自己欠了那么多高利贷,现在外面追债的人到处都在找你,甚至都找到了我这里,还好我报了警,警察及时赶到,否则我可能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秦雪一听说那些追债的人还在找她,就害怕的不行,声音颤抖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啊?他们早晚有一天都会找到我的……胭胭,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妈妈呀,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
她还真是只顾自己安危啊,听到自己女儿被人追债,竟然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白胭沉默片刻,也是,她就不该对秦雪报有任何期待。
“我哪里有什么办法,你们那个厂子是精言集团的产业,他们应该不敢在那里闹事,你就好好在厂里上班吧。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千万不要跑出来,否则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那些人为了钱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到时候把你器官割下来卖给别人都有可能。”
秦雪被吓唬住了,她咽了咽口水,“可我也不能在厂子里上一辈子班吧?白胭,你是我女儿,又长的那么漂亮,你就不会傍个大款帮妈妈把债务还清吗?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一直受苦?”
白胭厌恶的皱眉,不过很快她又释然了。
“抱歉啊,我没那个本事傍上大款。求人不如求己,实在不行你自己去傍大款吧。”
话落她立即挂了电话,晚一秒她都会觉得反胃。
只要是秦雪乖乖在厂子里上班,聂觉应该不会查到她身上……
白胭紧紧捏着手机,面色恍惚地在路上走着,差点没注意撞到迎面走来的男同学,好在程愿深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程愿深对那个男同学说了声抱歉,然后低头看她,关心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白胭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自从她从公寓搬出来后,她和程愿深就在也没有过交集了。
她倒是偶尔在学校遇见过他两次,但程愿深就跟没看见她似的直接走了,她也没好意思跟他打招呼。
“我没事……”她道。
程愿深感觉到她的疏离,脚步往后退了一下,与她拉开距离,同样生疏道:“没事就好。”
白胭目光落在他受伤的那条腿上,旋即抬眸看向他,关心询问:“你腿伤好些没?”
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集,程愿深很快垂下眸子,语气冷淡道:“好了。”
白胭觉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讪讪道:“那我先回宿舍了……”
她从他身旁经过。
程愿深视线不知在看哪儿,下颌紧紧绷着,终究还是没忍住抬眸道:“你怎么搬去宿舍了?”
他以为她会搬去和温谨言一起住。
白胭步伐停顿了一下,然后一脸微笑的冲他说:“宿舍住着挺好的,上课也近。”
他语气有些迫不及待,“那你和温谨言呢?还联系吗?”
她迟疑了一瞬,程愿深却从她反应里找到了答案,他眼底的光瞬间又熄灭下去,颓然道:“算了,你不用告诉我,这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他落寞地转身离开。
白胭心底顿时五味杂陈,感觉十分对不住他。
但她现在也无暇顾及程愿深,聂觉回国的事已经够令她应付的了。
白胭犹豫许久,还是给温谨言发信息,让他帮忙保护秦雪,万一聂觉那个疯子真的对她妈妈下手就完了。
温谨言自然是一口答应,还不忘催促她赶紧考虑搬出去的事。
白胭不免陷入犹豫之中,她准备去洗澡,发现手机没电,于是就将手机放在寝室充电。
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沈捷余光时不时的往她这边瞟,等她出去后,沈捷立马离开座位,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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