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50&;&;&;/&;&;&;“我擅长抬杠,只要有人搭话,我就能让对方不得不和我继续说下去,而且没有人能说得赢我!”那名弟子拍着自己的脯,骄傲地说。
“你呢?”叶凡尘又转头问另一个人。
“我擅长辩论,无论是四书五经里的容,还是诸子百家的学术,皆可为我所用。”此人的外表儒雅,讲话时脸上露出谦虚之,可是声音里却透出烈的自信。
“我擅长挖苦和讥讽别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一些弱点,一旦被我抓住,就可以轻易让他们陷入。”
站在叶凡尘面前的这批弟子,都是从大龙宗细选出来,最适合骂阵的人物,虽然骂阵早已开始,叶凡尘觉得还需要加大力度,按照他的计划,要让东域修士联盟的所有人在三天陷入。
“你们上,肩负着重要的使命,这次争最关键之,就在你们上,希望你们时刻牢记这一点,发挥出最大的实力,无论是交也好,骂阵也好,我们大龙宗都不能输给任何人。”叶凡尘缓缓地说,神极为郑重,在场之人纷纷点头。
等到这批人向五峰出发,华硕忍不住来到叶凡尘旁,脸上浮现出探求之。
“五弟,所有人都不明白你的心,我也有些想不通,你安排这些人去骂阵,还说他们是这一的关键,到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攻敌为下,攻心为上!”对于华硕的问题,叶凡尘只是简短地答道。
接下来的一天里,东域修士联盟的弟子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欺人太甚,大龙宗的那批弟子,剑停在五峰上空,深吸一口气后,催动起真元力,以洪亮的声音开始破口大骂,那些词汇,恶毒到了极点,从家中眷到父母亲人,全都成了目标,直骂得东域修士联盟的弟子们一个个眼里冒火,七窍生烟!
如果不是东雷真人严令,不得理睬那些人,东域修士联盟的弟子们早已不顾一切地杀出五峰,和大龙宗的弟子们拼命。
随着大龙宗的弟子越骂越狠,东域修士联盟之人,一个个脸由红转绿,由绿转青,由青转黑,人人心头都憋着一股火气,偏偏无,窝囊到了极点。
“你们这些缩头乌龟,爷爷就在你们头顶上,有种就过来啊,我看你们都是不带把的娘们,东域修士联盟里就没有一个有血之人!”
最的那人骂完之后,又换成一个瘦小枯干的青年,两眼冒着贼光,在空中向下俯视。
“兄弟,你看到那个人没有,长得太可笑了,就像在脸上放了一滩狗屎,天底下怎么会有长得如此滑稽之人?!”瘦小枯干的青年对旁的人说道,被他挖苦的那名东域修士联盟的弟子,气得太阳穴青筋乱跳,忍不住要冲上高空,却被周围的人七手八脚拉住。
随着瘦小枯干的青年挖苦的人越来越多,东域修士联盟的里,有更多的人按耐不住,这个瘦猴实在是太可恨了,一双眼睛毒辣得很,只看一眼,就仿佛能猜出每一个人的心病,专门那些人最在意之下嘴,到了最后,五峰之上不断传来弟子们的咆哮之声,终于有一些人按耐不住,反口和大龙宗的弟子对骂起来。
“退后一点,这里交给我了。”一个脸麻子的青年对瘦小枯干的青年说道,脸上带着跃跃试之。
这青年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令东域修士联盟的弟子们更加抓狂,此人竟然是一名抬杠的高手,和他拌嘴的人,纷纷败下阵来,最后那个脸麻子的青年傲然地环顾着四周,露出一副寂寞如雪的神。
“你们这些人太了,岂是小爷我的对手。”
东域修士联盟的弟子们脸羞愤,对这个麻子的恨意已经超过了最破口大骂之人,也超过了刚刚的那个瘦猴。
“子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助,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你们东域修士联盟逆天行事,占据我们大龙宗的灵脉,正所谓物有其主,擅自抢夺者,是为贼人,丧心病狂,恶贯盈,狗不如!”
麻子脸的青年之后,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站了出来,一脸儒雅之,嘴之乎者也,滔滔不绝,口中的唾沫如喷泉般滴,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五光十的光彩,如同在五峰上空架设了一道彩虹桥。
“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你们要是还有一点廉耻,就应该归顺我们大龙宗,将灵脉双手奉送,看在你们诚心诚意,知错能改的份上,我们的少尊大人说不定还会放你们一马,正所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执不悟下去,你们的结局,必定会是被我们大龙宗的铁骑踏平。”
说到最后,书生兴致勃发,然当场诵了一首诗。
“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疆,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贼臣持柄,杀主灭宇京,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此诗乃古人所作,用在这里颇有讽刺之意。
“书生兄骂得如此文雅,使人佩服,这就是所谓的口若悬河吧。”瘦猴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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