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是呼延,这里是他的地盘,瑥临没有错愕,很亲近地叫了一声,“大哥。”似乎他们一如当年在奢侈身边和和睦睦,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变故。
呼延脸色凉凉,一脸受之不起,上前来就拉着奢侈,“夫人,还有哪里要去的?夫君陪你可好?”
奢侈摇了摇头,她没兴趣,今日出来不过是应付瑥临,这个弟弟太执拗了。
瑥临的感情刚刚被奢侈绝决地拒绝,现在被呼延无视,一脸苦涩笑道,“大哥可是怪当年?我没有拒绝父皇,让花月官碟上写上我是正夫之位。”
“朕,可是和临王爷不熟,临王爷不必自降身份——用我。”呼延完霸气侧漏,不近人情。
瑥临见呼延这是要和他撇清关系,脸色一僵,他还想和他一起商量关于争取奢侈的问题,现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以前呼延脾气不好,却明智近人的。
奢侈眼尾扫了瑥临一样,心里明白这个大弟,从到大没什么勾心斗角,历练江湖不求名不求利,自身武功高强,又和一身医术武功更高强的古易一路走来——没受啥苦头,反正依然单纯,入了姐姐她的后宫,像大家闺秀得体华贵,偶尔她都遗忘他的存在。
奢侈捏了捏呼延的下巴,戏道,“像是秋后算账。”抬头亲了亲他的嘴角道,“老家伙,脾气不啊!”
呼延本就心情不好,被女人捏着下巴挑戏,心情更灰暗,一个大男人的,他的自尊多少有些不自在,皱眉想着以前奢侈的种种行为,有过之而不及,他倒也不在意,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
听到老家伙三个字眼,呼延利目怒瞪,“老家伙?我很老吗?!”完抓着奢侈的手,恨不得把她生生撕碎!
奢侈一个不慎身体失衡,高跟鞋倾斜,她惯性地往前踏了一步,手又被呼延抓得生疼,心里一阵气恼和不痛快,她要是有武功,早就躲过去了!
瑥临急忙去扶住奢侈,一手去扯开呼延的铁手铜臂,挽救奢侈的手,一阵心疼地喝道,“大哥你要干什么吗?你抓痛夫人了!”
呼延僵硬了一下,放开了手。奢侈大眼睛一挑,趁机伸手把两人推开,最好离自己远远的,两人心翼翼地后退两步,她不温不怒道,“夫人?还是各回各家,各抱各家的女人,我啊,您们就死心吧,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回到原点。”
她转身快步出了雅间,高跟鞋蹬蹬地走在走廊,不一会儿就下了楼梯,瑥临呼延二人脸色蜡白,身躯如敷冰水,僵硬在原处,无法做出反应,听着越来越远的鞋声,心一点点让苦痛狂生!
她自始至终都不顾我的爱情,非要把我的爱情破灭,非要我承受失恋,她安得是什么心?冷的我绝望了,还想更绝望,而我又能绝望到哪里去?
鞋声了无声线,呼延疯了一把拉过瑥临的胸襟,挥拳就打,连打了两拳,气还没消,瑥临的拳头狼狈回击,他连忙放松躲开。
瑥临捂着痛入五脏六腑的胸口,稍微回过神,急忙去追奢侈,不与呼延计较。
呼延那里肯放瑥临追去,没一会,二人在屋里打作一团,瑥临武不如呼延,每一次都险险躲过···听到激烈的打斗,茶楼乱作一团人人逃命去,又没一会,茶楼就被二人拆了,人们叽叽喳喳看着茶楼废墟上武打的二人,都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衣着华贵,上演的事情却大失风度。
茶楼的掌柜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团团转,最后叫了个二去报官,带着其他伙计们静立一处,倒也镇定,不过他听着那叫骂声,实在不敢恭维。
呼延揍得瑥临一张脸快成猪头,痛快地大骂道,“下作的东西,老子的东西也敢遐想,老子的位置也敢动!今日打得你娘都不认识你···年纪如此歹毒,夺人妻妾···”
瑥临气的全身发抖,到没有一句反驳,本来被揍得难看的脸,更加扭曲了,哪里有平时的皇家贵公子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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