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完剑法,刘正风眼中异彩连连,看着李木可就像看着美女一样,给李木可整的一阵冷战。
“贤侄,来,我们里面叙话。”刘正风请道。
好嘛,连令狐都不叫了,直接贤侄了,比林震南还过分,林震南还征求一下我同意呢。这么自来熟吗?
李木可应是,随他进去。
阿真和刘菁姐弟,自是跟上。
“贤侄这次归还我衡山剑法,我这真不知该怎么感谢华山。”都是人精,能做到衡山派实际掌权者,刘正风自然不是省油的灯,知道华山不可能白白拿出剑法。
“师叔此言差矣,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又哪敢要什么感谢呢?”李木可暗有所指。
刘正风登时就明白了,是不敢要,不是不想要,而且一听,就是客气话。至于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呵呵,糊弄鬼吧。
“哈哈,贤侄说得对,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不用客气。但我这个做师叔的,见到师侄,总得表示一番,说吧,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师叔能找得到,都给你取来。”人家说不要,咱们不能说不给,刘正风这点是明白的。
李木可倒是有点迷茫了,自己也没啥需要的啊?但这《衡山五神剑》,自是不能白白给他的,要点啥好呢?
李木可思索着,也不说话。
刘正风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或者李木可觉得价钱不够,这刘正风也是个擅长谈判的人,知道这套剑法,衡山必须拿到,对方怎么开价都不过分,于是又说道:“贤侄若是没有想好,也不必着急,我回头问问师兄,他应该知道贤侄需要什么。”
李木可想了想,感觉也好。
于是,答应了下来。
“师叔,那此事就告一段落了,等莫大先生来再说吧。不过,师侄倒是还有一事。”李木可考虑了一下,还是想和刘正风,莫大比比剑,也算是试一试变幻莫测的剑术风格。
“师侄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刘正风现在心情正好呢,摆了摆手,示意李木可随便说。
“就是,师侄最近在剑法一途,遇到了些难处,如果刘师叔方便的话,还希望刘师叔能出手指点一番。”李木可抱拳说道。
刘正风听到此言,反应却是与定逸不同。觉得没什么,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是喜欢找一些高手比剑吗?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出手指教一番,也不是什么大事。
刘正风却从来没考虑过,自己会输给李木可。
当即开口道:“这有什么?贤侄若有剑法上的困惑,可随时来衡山找我。”
“那便有劳师叔了。”李木可客气道。
“诶?贤侄客气什么,来,我也看看岳师兄的高足,是否和令师一般风采!”刘正风招呼着李木可,朝院中走去。
言语间,已很是尊崇岳不群,因为他觉得,送还剑法,定是岳不群授意,心底对岳不群好感倍增。
一行人,到了刘府院落,李木可拿着阿真的剑,与刘正风摆好架势,对立着。
“贤侄不必客气,尽管进招吧。”
“那师侄就得罪了。”
说完,李木可也不再矫情,运起《希夷剑法》,朝刘正风攻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刘正风看着李木可出剑,无论角度,时机,还是速度,都恰到好处,当即知道李木可剑法造诣不错,收了轻视之心,运起衡山剑法,与李木可缠斗。
刘正风一出手,李木可也顿时感到了压力,觉得衡山剑法与华山有异曲同工之妙。
恒山剑法占着一个稳,就是守得好。华山剑法占着一个险,就是剑走偏锋,兵行险着,自是杀机重重。而这衡山剑法,却是占着一个奇,变幻莫测,身法鬼魅,速度虽是一般,但剑来便犹如灵蛇吐信,防不胜防,而且刘正风的剑,要软一些,更增了几分变化。
李木可与刘正风交手了一会儿,也发现衡山剑法中的破绽。
衡山剑法虽是奇诡,但剑随手动,身随步动。李木可发现,只要细细感受手上的肌肉跳动,便能预知他下一剑的走向,若是感受手臂的肌肉跳动,便知下一招是攻是守。留意步法,便可预判身法。
李木可运起《独孤九剑》感知敌人的诀窍,细细感知着刘正风的走向。
刘正风暗暗心惊,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但越打越觉得,这李木可好像能预判自己。总是朝着自己破绽攻去。
自家知晓自家事,这衡山剑法胜在奇诡,最大的缺点,也是奇诡。因为奇诡,所以一旦被预判,就是死路一条。就好像阿珂和兰陵王,最烦人的就是隐身,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怎么出招,但一旦被预判出走位和出招,立马见光死。
刘正风被预判了,自然处处受制,李木可见也差不多了,也知道以后遇到这种剑法,该怎么应对了,于是在刘正风出招的一个破绽中,直接运起破剑式,却是隐秘地指向刘正风的丹田,然后回剑认输,就和上次定逸一样。
刘正风也知道,这是给自己留面子了,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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