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疼痛,从锦绣的周身传来。204;656;2810;94;4425;56;828;81;5;82;19;19;19;6;19;1;14;1;11;6;9;11;09;205;元恒抱得那么紧,他的痛苦与屈辱,都在这紧紧的拥抱中,一寸一寸地爆裂出来。
锦绣寻找到他的手,纵然自己的手很,依然尽力地握住他的手。
很久,他似乎感觉到了锦绣在忍耐,缓缓地松开双臂,喃喃地道:“对不起……”
“太震惊了。太子的灵柩不是一直在祖陵,等待安葬吗?”锦绣难以置信。
元恒摇摇头:“自尽的不是他,那个迟迟未能安葬祖陵的灵柩也不是他。那些人处心积虑,几乎天衣无缝。可是他们忘了,这世上终究还有有良知的人。如此伤天害理,怎能瞒一辈子。”
锦绣回想在静思堂那些神奇的日子,叹口气,终于道:“原来你不仅是在避祸,还是在保护证据。”
元恒黯然:“只有你能明白我……”
锦绣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原来他的心里藏着那么多秘密。他不光是要保全自己,还要保全他从敬爱的大哥。
锦绣道:“原来你这么辛苦。老天会回报你的。”
元恒的泪悄悄地顺着锦绣的脖子流进衣裳里,那泪热热的,像是诉无限悲辛。“老天先要还大哥一个公道。”
锦绣伸手,替他抹去眼泪:“会的,他有你。”
“以前我从未想过要从大哥手里争些什么,可是现在,我要替他夺下一切。”
锦绣听到了元恒牙齿的“咯咯”声。
她没有继续追问缘由,只了一句:“我想,我没有猜错,我也知道那些人是谁。”
元恒轻轻地“嗯”了一声,心照不宣。
锦绣试探着问:“我如今便在那儿,你不怕我背叛你?”
元恒幽幽地道:“你不会的。”
“万一……我让你失望。”
半晌,元恒道:“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也一定会有自己的理由。”那声音却透着无限黯然与失落。
锦绣想起太后在自己身上的用心,愁肠百转。终有一天,自己是要用来对付元恒的。
我若与他断绝往来,我便没有了价值,太后不会用我,我便根本接近不了那些可能存在的隐秘;我若与他继续往来,太后万一觉得我不忠诚,同样不会用我。
我该怎么办?元恒。我若以后狠狠地伤了你,你会不会恨我?元恒。
锦绣心中伤感而压抑,却不能对这个给予自己温暖、又依赖着自己的人言。
硬硬心肠道:“应该无人了,你早些走吧……”锦绣有些哽咽,却坚强地忍住,“这里不安全。”
元恒却依依不舍:“再等一刻钟好吗?”
锦绣心酸,不想再话,只让元恒静静地抱着自己。二人无言,各自沉默,将万般复杂的心境揉入这凄美的夜色。
一刻钟早就过了,又一刻钟,再一刻钟。无人入睡。
终于,锦绣哑声道:“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元恒万般不舍,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想你的时候,再让世子将你接过来,好吗?”
锦绣心中大动,好的好的,怎么会不好!
可她不敢,她不能冲动,只一出口,便再也不能挽回。
再次硬起心肠道:“你不能涉险。再,你这样随意进来……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对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有张床……幸好这是没人知道,有人知道,锦绣以后如何还有清誉。
元恒听罢,却道:“我会对你……”
锦绣赶紧打断他:“殿下!我不嫁你,你有王妃。”
元恒一黯,一颗心沉到海底,深得再也找不到。他就这样将自己的心弄丢了。
锦绣放了狠话,却在黑暗中望见元恒黯淡的眼神,心中万般不忍,终于软化一点点:“若有马到功成时,我去静思堂见你。”
大约是被这承诺鼓励,元恒终于提了最后一个要求:“你叫琛弟弟,是阿琛,为何称我却总是‘殿下’?我也不过分,不要叫我‘殿下’,也叫我‘阿恒’,好吗?”
到后来,竟弱弱的,带着一点点请求的可怜。
这还是当初那个倨傲得一言不发,男神一样的七皇子吗?
锦绣心中已经柔软得不行,元恒的话就像一枝又一枝箭,在戳着她。可她不得不伪装得坚硬。
“阿琛比我,像弟弟一般……你却不是。”锦绣缓缓地。
元恒一听,心中舒坦了些,嗯,像弟弟一般,还好,还好。看来自己跟琛弟弟还是有区别的。
“要不,叫你恒大叔?”
一口老血!
纵是元恒修炼得当、涵养卓绝,也禁不住想发怒。这货是想讽刺自己年龄大吗?也不过大十岁!
“不行!”
回绝得毫无商量余地。
锦绣觉得,自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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