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心中转着念头,嘴上:“到了京城,进了宫,望见宫里这些冰面,心里生了渴望,自学的。204;0;09;56;828;59;18;145;205;”
虽有些生硬,但也圆得过去。
为了证实自己的,她还无耻地利用了“战靴”。
“您瞧,这是尚功局的吴公公新制成的冰靴,除了冰嬉队的人有之外,便只给了我。我好学,我自己去讨的呢。”
元恒将信将疑,却也不愿意将这美好的雪夜葬送在研究冰上绝技上头。
“反正很美。”
算是总结性发言。
可是,一般总结性发言结束,就是要散会了啊。这两人讷讷的没打算散会,很容易就冷场了,各自看看,竟生出一丝尴尬,空气凝固了,只有雪花还在飘扬。
“你冷吗?”
“你冷吗?”
像是要打破这沉默,二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我不冷。”
“我不冷。”
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相视,难免笑了。
锦绣不冷,是显而易见的。她一番冰嬉结束,脸上甚至带着细细的汗珠,在冰天雪地里,头发上的细水珠瞬间就结成了细的冰珠。
“快把袍子穿上,不冷也要穿。”元恒这话是情不自禁的,从身边的树上将挂着的袍子取下也是情不自禁的,可完就有些懊恼,这姑娘明明背叛了自己,目前属性不明,我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和颜悦色?
脑子里这么一犹豫,手上便犹豫了。刚抖开的袍子,在他手里张出一种“嗷嗷待穿”的姿态。
锦绣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心中细微的变化,已经背过身,伸出手臂,主动地插进了衣袖。
生米煮成熟饭啊!木已成舟啊!悔之晚矣啊!
这姿态,无论你元恒愿意还是不愿意,主动还是不主动,怎么看,都是“疼爱地、宠溺地”替锦绣穿上了袍子啊。
这个万恶的姑娘,还愉快地了声“谢谢”!
简直是自自话!
可元恒却不忍心揭穿她的“自自话”,欺骗自己道:算了算了,就让她误会吧,以后绝不再给她机会!
当然,凡是元恒打定的主意,一般都会严格地执行到底,但是,也有“除非”,除非对象是锦绣。
锦绣将袍子裹紧,只觉周身还是热热的,虽余光能看到细碎落下的发丝上有极的冰珠,可整个身子却是热腾腾的。
“可惜,这冰刀还是差了些,否则的话,我可以跳得很高。”锦绣留恋地望着冰面。
元恒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离你上回死里逃生这才几日,能安生些么?”
锦绣挑了挑眉,她如今已经很少翻白眼了,那样不雅:“离您死里逃生才几日,您不也快马加鞭的回来了?”
啊,还顶嘴!
元恒低声道:“我是回来问你……”
锦绣一听,心突地揪了起来,完蛋,这是来兴师问罪了。赶紧打断他:“您千万别问出口。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那……何慕青?”元恒似乎有些领悟锦绣的用意。
锦绣深深地盯了他一眼。四周空无一人,最近的树林也在数丈开外,静静的长滩已渐渐被飘雪覆盖,发出细碎的嗦嗦的声音。
“从此只有王冬寒。”
元恒明白了,那些曾为锦绣受过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他不流泪,从就不流泪,生生地将喉间的哽咽压了下去。
“不要怪我……”锦绣轻声道,“我懂得珀后的价值,知道你的九死一生。”
元恒紧紧地拥住她:“你才是九死一生,你为我受的苦,无论我付出多少都无法偿还。”
锦绣知道他明白了,犹豫着,也伸出手去,轻轻地环住他:“无论以后他们如何利用我,都请你信任我。”
“我真是糊涂,差点放弃了自己……”元恒喃喃地道。
锦绣心中一疼。她知道,元恒久病未愈,定是自暴自弃,否则,她为何要请何慕青前去?
“我们都要留着这条命,我要一洗沉冤,你要君临天下。”
她感觉到元恒的身子一颤,又听他耳语般地道:“若有那一天,我定为安家洗脱沉冤。”
锦绣道:“不,不仅仅是安家,还有无数的冤魂,其中,也包括你的母妃。”
“母妃?!”元恒震惊地放开她,扶着她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又一次重复,“我的母妃?”
“如果我没猜错,害死慕容皇贵妃的绝不是惠妃。”
“何出此言?”元恒浑身颤抖,他背负母亲的罪恶已十数年,满腹凄凉。
“我势单力孤,目前只掌握了一些零碎的东西,没有办法去证实。但是这个凶手,她姓秦!”锦绣坚定地望着他。
元恒缓缓地点头:“早就猜到了……”
突然,锦绣低声道:“抱住我,快!”
元恒略有错愕,却依言抱紧了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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