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楼感觉到这个老者一定跟自已身世有关可是现在却死了心里面十分难受想着自已在这世上不清不楚现在终于有一个人知自已身世却又死了心头一片混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向这边接近凌若楼警惕抬起头看见一个老人拄着一根竹仗步履蹒跚被一个青年扶着向自已缓缓走来
凌若楼认得他落霞村老村长
凌若楼想起刚刚老乞丐也有提到他于是把老者身体放平面对村长慢慢站了起来
老村长走到凌若楼面前停下面色复杂看着他
良久幽幽叹了一气“孩子让来告诉怎么回事吧”说完示意身边青年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凌若楼把老乞丐尸身挪到路边草丛中再走到老村长身边也找块石头坐下来安静等他说话
半晌老村长又是叹了一气“本来两年前就打算跟说了后来听说失踪了那时才知那些年过并不好刚刚听阿荣他们说好象是回来了就来找了时日也无多了该说都要说希望听完之后能够放过儿子”
老村长满是皱纹脸上有深深无奈和伤痛开始讲述一个不为人知故事
落霞村是十五年前才慢慢形成小村落当时村里只有十几户人家村民是由一些社会上被遗弃人比如乞丐、刑满释放人、无家可归流浪者组成大家靠霞山而居只是想有个固定居所远离不适合自已生存都市安安静静生活
“十年前身为村长有一天带着自已儿子和孙子还有两个邻居青年到霞山深处猎杀飞鸟和伐树建屋
黄昏时候们在回村路上无意间遇到了两个穿扮奇怪人一男一女男跟差不多岁数倒在地上晕迷不醒女手里抱着一个婴孩她好象受了伤全身都在流血
们当时拿着土和斧头想必她受到了惊吓把们当成要伤害她人她把婴孩放在那男身边扑到们前面护着他们嘴里喊着：“不要过来不要伤害孩子跟们拼了”
那时看出她受了很大刺激想上前叫她不要怕表明们没有恶意想帮助她谁知她反应十分激动根本不容们靠近们一动她就象发疯一样一瞬间两眼血红头发全变成白色神情十分恐怖不一会又忽然七孔流血身体慢慢瘫软缩小一瞬间冒起一阵白烟眨眼间地上只剩一堆血水什么都没有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孙子本身神有点不太正常受不住惊吓喊着‘妖怪妖怪’竟就给那女人吓疯了”老村长眼里满满都是哀伤
“那个小婴孩就是还是让村民把们俩带回了村里那个男人一直晕迷把他放在村后石里脚疾不好也住在那里偶尔会给他喂一些汤水延长他寿命他却一直都不曾醒来过
半年后那被吓疯孙子掉进清水河淹死了和儿子无疑受了沉重打击村民也一直都认定们是妖怪毕竟当时见过母亲那个样子没有人觉得她不是妖怪
孙子死后就一直住在石里几年都不出去一次只有儿子或村民会偶尔送食物过来想那时儿子应该把对母亲怨恨都转嫁到身上去了村民也把当成妖怪一直对很不好而则一直都不知
那个男人在四年后醒过来一次只断断续续说了六个字就又晕睡过去那六个字是：小宫主凌若楼想凌若楼应该是名字了至于什么小宫主就不明白了
等他再次醒过来时候又是三年后这次醒来时候要好一些开始神智不是很清醒时晕时醒但慢慢清楚起来
他只要一醒来就喊着要见到他完全清醒时候对送粮食村民说带来见他才得知已经失踪了”
老村长满脸苍难能可桑对这个年过花甲老人来说往事不堪回首
“那个男人清醒时候说他名字叫凌守是家人得知失踪后深受打击情绪神智变得很不稳定一直都说要去找要报仇什么一是他身体不行不知他得了什么病什么伤连走几步都困难又时不时晕迷后来勉强能走路他去村子里村民对他也很凶前几天他又到村里去吵着要去找不肯回石可能听到村民骂野种话跟他们吵起来挨打村民要赶他走到了这村就遇到了
他能一眼认出应该是因为长跟母亲很相似
以前问他们是从哪里来怎么到霞山他也说不清楚一直说们是什么凌宵宫没读过什么书很多听不懂也就不再问
孩子知就这么多知那几年吃了很多苦受到了伤害代儿子和村民向歉请原谅希望不要伤害他们们都没读过书没什么见识会伤害也是因为母亲和那被吓疯死去孙子希望看在他份上放过村民”老村长眼中有着无奈和祈求
凌若楼呆若啄木一时间思绪纷至沓来乱成一团只好喃喃回答：“放心本来就没想过要去报复什么来霞山只是因为有个朋友在这里失踪了才上山来找线索跟们无关”
老村长听了心落下一块石头“在霞山住了十五年霞山确实有很多奇怪地方当年遇到母亲他们时候一直记很清楚那一天是月半是太阳下山时候有雾那种形象霞山是很少见”凌若楼听完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捉住
村长说完站了起来看着地上尸体又是难过又是歉意看着凌若楼说：“他应该是亲人叫人送一把锄头过来找个地方把他埋了”说完在青年搀扶下往村里走去
凌若楼一直怔怔坐在原地脑里一直在回想老者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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