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喜从卧室出来,看到江丰写的坟码,愣怔了很久。
“你认识?”
“不,不认识,不过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只是想不起来了,这只是一部分,要弄到全部的,一部分没用。”
“就是弄到了,我们也不懂,也许只有肇妮懂。”
“先弄到再说。”
江丰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他再去找那个朋友,人家连面儿都不见。
江丰知道,谁去哪儿不害怕呢?那个诡异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
江丰坐从战犯监狱回来,他琢磨着怎么办。
闵军再次发来照片,告诉他,给他三天时间,这货看来是强行要这样做了,他也阻止不了。
他去历城找扎一,扎一听完了之后说。
“那坟咒原本是清宫里争斗用的一种东西,传出来了,这个东西我还真的就不明白。”
“你看看这些坟码。”
扎一看着江丰梦里梦到的坟码。
“连看到没有看到过,看来这一劫恐怕是逃不过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东西给闵军,没其它的办法。”
“可是……”
“那是身外之物。”
江丰想了半天说。
“闵军看着是正人君子,私下的却是小人,不治服他,将来还是有麻烦。”
“你先给他,然后破解这个坟码,成了之后,自然就可以收拾他了。”
“这也是办法。”
江丰回去跟仓喜说了,她犹豫了半天说。
“也只好如此,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给闵军打电话,他到是快,半个小时就来了,来了不少人,抬着万面脸上车走了。
“江丰,那个琥珀人依然归你,你自己去弄吧,算是公平交易了。”
江丰想用眼皮夹死这货。
仓喜在万面人拉走后,就病了,躺在那儿,浑身的没有力气。
去医院看了,没有检查出来什么毛病,江丰有点着急。
“不用着急,就是凉着了,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一个星期,仓喜不但没有好,而且加重了,脸青灰色的,看着吓人,送到医院,依然是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来。
“江丰,跟你说实话吧,我从小就在万面脸旁边长大的,每天都在那儿玩上几个小时,万面脸的气是养人的,我离开就会这样。”
“你不早说?那东西就是死也不会给他的。”
“没办法,我的你的脸都在上面,你接触这个万面脸时间短,没有什么反映,不过,过一段时间也不会太好的,这个万面脸在八月会响起来的,我们就能控制了,但是我看是挺不到八月了。”
“我找闵军去。”
“不用去,他不会告诉你那东西在什么地方的。”
江丰已经是气得不行了,要疯了。
他找扎一说了这事。
“我到是暂时想出来一个办法,就是偷那日记,我是巫师,可以假借他人之手,弄到手里来。”
“我现在是找万面脸。”
“我巫师找东西还费劲儿吗?你不破解这个码,那死的人会更多,所以说,你得把日记本弄到手之后,再想办法。”
“也好,也好,那要抓紧,仓喜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
“好的,今天半夜就去监狱后面的墙那儿,我穿墙而过,把日记给你偷到手,不过那都是一种虚假的,事实上,日记本还在那儿,只是让你把上面的码全部记录下来,时间一个小时,多了我也挺不住。”
江丰知道,巫师的邪恶,他们似乎有很多超出常人的东西,而扎一却说,那是人的本能,只是没有开发出来,他是有意识的去做,所以才会这样,江丰是不相信的。
扎一进了监狱,那日记拿出来,江丰就在外面快速的抄着,半个小时抄完了,扎一送回去,他们回历城。
“累死我了。”
扎一躺在床上,江丰看着这些码,确实是梦里梦到的,只是一部分。
“扎一,我看不明白,怎么办?”
“肇妮明白。”
“可是那是闵军的老婆,她能告诉我?那可是扯起来了。”
“你找她谈谈,也许会有办法的。”
江丰想想也是,死马当活马治呗。
第二天,江丰找到了肇妮。
“我有那些码,我想你应该能看懂的。”
“是的,我懂,你给我看看。”
“不行,我在万字脸。”
“那个不可能,我虽然是闵军的老婆,可是他外面还有两个老婆,这让我很生气,这个人不怎么样,我想离开,他说弄死我。”
江丰一听,这是有戏了。
“我真想离开吗?”
“当然,我在那儿过得就不是人的日子。”
“那我们合作,坟码的破解。”
“这个只有我们两个可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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