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听见外面叫唤,急忙拿起包裹,便要扶起方至元施展五行术逃走,方至元制止他,看着守在身边的宋异人夫妇道:“来的是飞虎,于我并无大碍,你自去逃命,切莫连累了宋哥哥。”
“这、、、”姜子牙踟蹰了片刻,明白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便背起包裹向着宋异人夫妇及方至元跪拜道,“弟蒙受哥哥大恩,未能报答,实在是愧疚万分,望我走后,哥哥念及情分能照顾好我师兄,此番大德,子牙来生必定缬草相报。”
“兄弟之间如何这些见外的话,只盼你稳定之后,能寄一纸家书,能让哥哥嫂嫂知道你还平安。”宋异人夫妇皆是恩义之人,又明白子牙不凡之处,百般劝慰。
方至元躺在床上,身体四肢不能动,被东皇打的伤实在太重,于是对姜子牙道:“你不必担心我,飞虎是我的弟子,你走后我便让他送我去清虚师兄那里治伤,你此次前往西岐,静候师兄佳音便是。”
姜子牙悲戚坠泪,走到屋外施展遁术消失不见,方至元暗暗压了一口气,对宋异人道:“劳烦哥哥开门请武成王进来。”
宋异人忙打开大门,只见门外剑戟森严,四批花头青鬓马拉着两辆青铜战车,数百名身着盔甲的士兵环列周围,一名满面刚髯的将军坐在一头白牛上,将军眼睛一转看见躺在床上的方至元,连忙从白牛背上滚落,大步走到方至元身边,单膝跪地道:“飞虎见过老师,老师如何弄成这副模样?”
此时的方至元一身浮肿,半躺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仿佛命不长久的样子,方至元微微苦笑道:“放心,死不了。”
“姜先生在朝歌因鹿台一事谏言,投水九龙桥,大王不放心命我前来查看。”黄飞虎不知道姜子牙是否活着,总之护城河并没有捞到姜子牙尸体,纣王便派他前来看看。
“护城河那么深准是活不了,一定是死了。”方至元笑着道,黄飞虎领会话中意思,忙高声叫道:“黄家军听令,在姜子牙府中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姜大夫已经死了。”
那批军容肃穆的士兵脸上木然,无一人对其话语质疑,足见黄飞虎治兵之言,处理好公事,黄飞虎看着方至元身体道:“老师这个样子真的没关系吗?”
“无妨。”方至元掐掐手指,悠悠的道,“机缘到了,总会好的。”
“不如老师去我府中调养几天如何?”黄飞虎道,方至元摆摆手,示意道:“不用了,你赶紧回摘星楼向大王禀告吧!”
黄飞虎听方至元这么,也不好多什么,只是交代宋异人夫妇几句,率领兵士离开。
“仙子,这里是禁宫,你每天待在这里恐为不便吧!”
“你不喜欢我待在这里,还是不喜欢看见我。”初绛坐在屋子的横梁上,摇摆着脚丫,绯红的流苏从梁上垂到地面,这里是九间殿侧殿,专供吏官大夫修饰奏折之处,初绛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
“当然不是,仙子若能每日出现在杨某面前,杨某自然高兴的很,只是仙子身为女流在禁宫之内总是有些危险的。”杨任手中刻刀雕刻着书简,慌忙道。
“我心情不大好,没有人可以聊天呀!”初绛幽幽叹了口气,脑海中闪烁方至元的影子,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看着杨任在书案忙活,初绛无聊的道,“你每天在这些竹简上刻来刻去难道不觉无聊的紧,我来找你聊天不是很好吗?”
“姑娘为何不去找方先生。”杨任始终觉得只有方至元这样的仙人才能般配初绛,看着手中刻刀竹简正色道,“这些竹简是关乎千万黎民百姓的性命,杨某身兼要职,自然不能懈怠。”
“千万性命,那个大王可不把黎民性命当做一回事啊!”初绛低头看着杨任,杨任一头扎起来的长发乌黑柔顺,广袖衣冠显得一股蔚然正气,执笔书写的摸样看起来自有一番味道,初绛望着他道,“我觉得他做的事情并没有几件好事,可是不知道你们为何都要听他的呢?”
“君臣礼仪,此乃至圣先言,岂能违背。”杨任面色凝重,眉间显露出一股英气。
“我倒是不这样认为,若是他要你们滥杀无辜,你们也要照做吗?”初绛叹了口气,辩驳道,“在我眼里,只有做错了和做对了,他杀害无辜的人他便是做错了。”
杨任自便听的是君臣礼仪之言,哪里听过这番道理,一时哑口无言,片刻后方道:“天子有错,我等臣子便当以死相谏。”
初绛还想什么,突然耳朵一动,跳上屋顶道:“有人来了,我先藏起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来三个头戴高帽的执殿官,几人默默哀声叹气,杨任见了抬头问道:“几位大人唉声叹气,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如今宫里是越发不太平了,你瞧瞧这些日子,先是老相阁商容,接着杜元铣老太师,然后是姜皇后和两位皇子,两镇侯爷,现在新任大夫姜尚也投水自尽了,也不知都是怎么了。”那执殿官磋叹道,杨任跳起来道,“姜大夫如何投水自尽,这是为何?”
“好像是因为鹿台与大王起了争执,大王要炮烙他,他便畏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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