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等她一上手,连朱夫人都不许来敲门。
否则手里头的银针歪一歪,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等屋中就剩下一大一小两个,阿昭分明有些紧张了,小鼻子呼哧呼哧的。
白棠看看他,和石娃差不多大,石娃成天在村子里跑来跑去的。
他刚才说母亲知道他不哭,也不知道因为眼睛摔了多少次,摔得都不敢哭了。
白棠的手指很软,贴住他的眼皮,他往后缩了缩。
“阿昭,不用担心,不会疼。”
“我不怕疼。”
“那就更好了,我就是帮你揉揉开。”
白棠指着他眼睛周围几个点:“你的眼睛看不见,是因为里面有地方堵住了。”
这人还真会自己找乐子,居然还自己往上爬了。
以前上山的时候,有个戒条,如果有饿狼从背后搭住肩膀,千万不能急忙回头,否则狼嘴凑过来,直接对准要害就是一大口。
丫环婆子却一个不见人影,朱夫人很懂规矩。
屋子里生了火盆,阿昭衣服单薄,觉得温度正好。
两个人倒像是在比耐心了。
这一次,白棠是沉着脸说话了。
身后那个人明显是耐不住性子了,他开口了。
“我就说进来的时候,丫环都退到外头一间去了,就是为了不妨碍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管他是谁呢,就算是朱夫人的大儿子,她也不打算留情面了。
白棠不动,身后的那个人居然也不动。
这已经算是调戏的程度了好不好!
她让阿昭平躺下来,用软布盖住半张脸下手稳重,力度又轻了一半。
要知道,她手上的准头,还是八九不离十的,两个人又离得近。
“和客人说说话,总不能算是怠慢吧。”
阿昭得了她的承诺,小拳头一握:“姐姐,你帮我治吧,就是疼也没关系,我可以忍住的。”
“姐姐放心,我最乖的。”
那人居然还笑起来,笑得真是各种轻浮,外带自以为是。
这人不但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向前跨了一步。
真正是该死。
“你要是不愿意说,请立时离开,我是朱夫人请来的客人。”
况且,如果真的只是搭讪,白棠也不会直接甩脸。
“你怎么进来的!”
而且还不是在市井之中,是在郡长大人的府上。
想你妹!白棠见他油头粉面的样子,更加心生厌恶。
明明知道,她在屋中是替阿昭治病的。
白棠的声音像她的人,清丽娟秀,就是听起来,像是个好欺负的姑子。
“你,你个泼妇!”
同小孩子说话,简单明了就好。
好啊,好啊,好你妹。
“那我还要去学堂呢。”
她背后的这个,也是饿狼,恐怕还是一头色狼。
“姑子的背影生得真好,我远远瞧着,就有些要动心了。”
白棠的手已经碰到鹿皮卷的边缘,嘴角轻轻挑起一点笑容来。
这是在朱府,见血总是不太好。
“是,但是要慢慢来,因为你的病是娘胎里头带出来的。”
她还真没兴趣转过去。
“等不堵住了,我的眼睛就能看见了?”
“姐姐,旁边还有一间屋子,你可以去喝杯茶,我保证坐着不动,也不会睁眼睛的。”
她虽然不会武功,手脚却很灵活,站起身,往后退了三两步,将那只手整个挣开,已经保持开了一定的距离。
“你要是听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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